啪唰!
咿!啊喔....啪唰!
啊喔!哦哦......在远处开始传来一阵混入了鞭打声的悲鸣和泣叫声,而且声音更越来越接近,当声音来到房门的正外面,便随即响起两下敲门声。
“是调教师摩美,并带来了主人的牝奴隶。”外面传来的女人声音,令美帆感到有点耳熟,随即想起那正是侵入自己家中,然后用计把她拐来的女人的声音。
“入来吧,主人已在等着了。”“啊放过我!不能被她见到我这个样子!”“!……”门外传来那一边哭着一边拼命乞求的女声,美帆一听了便立时感到心脏有如被冰封凝固。姊姊白帆里的声音,她又怎会认不出来?
“这条牝犬,在这里磨蹭甚幺!”唰啪!
“咿喔!”“好,快干脆点爬入去!”“呜呜……请慈悲哦……”那是个身穿卑猥的奴隶服饰和鲜红色的皮制高跟鞋,四脚支地的女人。她的颈上扣上了黑革制的颈圈,上面扣着一条细炼,炼的另一端则被在她身后站着的另一个女人的手握着,那女人自然是奴隶调教师摩美。她也换上了一件全黑的调教师用衣服,而另一只手上则拿着她的爱鞭九尾之狐。
摩美不断用鞭打向奴隶女的臀丘和腰际,以摧促她尽快爬入房中。
啪唰!
“唏哑!啊啊……”曲线美妙的腰间,成为九尾狐之鞭的目标,令奴隶女发出了悲哀感满溢的呜咽。而且颈圈上的炼也同时被拉向上,令她不得不把脸抬起。羞耻和惊恐令她那双唇抖震,眼眶也溢满泪水的脸出现在美帆眼前。
白帆里姊姊……怎会这种模样!……美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敬爱的姊姊好象狗般的四脚爬地,戴上宠物般的颈圈,曝露出rǔ_fáng性器而被鞭打,这简直便是一副奴隶的样子。
从这方向看不到后面,但猜想她的性器和gāng_mén应也是同样的曝露吧。
而且从她爬行的姿态也可明白她被调教已非一朝一夕的事。她的背部尽量向下压,令到粉臀看来更加突出高耸,加上爬行时腰部用力左右大幅的扭摆,更加令就算是同性的人看到也感受到她的媚态。
但是,后面的摩美却绝对没有对白帆里的爬行姿感到满意。她穿上了全黑的紧身体操服味的上衣由颈项包至股间,而穿上网状丝袜的双腿则由膝部以下都由皮靴覆盖。这身打扮加上浓烈的化妆,完全蕴酿出她作为支配者的风范。
而且更加上她严厉的鞭打,和不断对奴隶女的叱责,九尾狐的尾在不停督促着她的行进。
啪唰!
“呀呜!”“喂,屁股扭得更好看点!”“呜呜……”“这硬邦邦的腰是怎幺回事?”啪唰!
“唏呜!请宽恕!……”“任何时候也要走得令主人满意,对吧?”“啊啊……好羞喔!……在小帆面前……”“在妹妹面前更不用紧张!便好好告诉她妳是如何卑猥的牝犬吧!……喂,再扭多一点!”啪唰!
“啊咿!”摩美严苛的鞭打令白帆里禁不住悲鸣。而后粉臀便比刚才更大幅度地扭动起来。而站在房中央的美帆,正在被坐在椅子上的狩野不住上下其手,因而两人都不想和对方的视线接触而各自别开了头。尤其白帆里在妹妹面前展现如此可耻至极的姿态,令她简直想找个地洞藏下去,或甚至想死了更好。
“喂,快走去主人面前吧!”摩美引着手上的狗炼继续令白帆里向前走。
“好,向主人请安吧!”“求、求你放过我,只是今天……”啪唰!
“啊喔!饶了我!”“就像平时般,说吧!”“呜呜……主、主人!……牝犬白帆里幸获主人接见……作为被虐的牝奴隶任何指示都会喜悦地听从,还请……尽情地玩,希、希望主人尽兴!”白帆里四肢着地手肘撑地,以额头也伏地的跪拜姿势下,向主人说出极尽卑猥的奴隶请安说话。但是当想到这句话正进入美帆耳中,便令白帆里在说话途中多番迟豫,几乎说不下去。
“呵呵,妳自己又如何?妳也会很尽兴吧!”狩野坏心肠地质问。
“请、请令白帆里也得到愉悦。”“要怎样做?”“那个……用鞭和性具……不要!我说不出口!不能向小帆说这样的话!”“这贱犬!对主人的查问竟敢不答?”啪唰!
“啊啊!求你饶恕我!”摩美叱责同时,九尾狐也在双臀的谷间轰炸。
“在妹妹面前想扮高贵,那又为何展露出如此卑下的东西?”摩美从一旁的典子手上换过一支细长的棒鞭,然后用前面的扁平处从曝露的股间伸入去。
“啊啊……做、做不到……喔!”白帆里拼命合上双膝想隐藏谷底的性器,但以她爬在地上双臀向后耸的姿势,始终是不能防备从身后射来的视线。
“喂,不是完全遮掩不到吗!……算了,这牝犬无论如何遮隐,看起来都是一样的yín_jiàn吧!”啪唰!
“呜喔!不、不对!……放过我……”“怎样了,能做得高雅点吗?”“啊啊……不行……请饶了我吧!白帆里是不高雅的牝犬!……”“嘻嘻嘻,终于肯自己承认了呢。喂,那便面向着主人好好恳愿,祈求主人赐与各种虐待,令妳得享牝犬的快乐吧!”“……主、主人,请恩赐鞭和性具给奴隶白帆里,请令白帆里像只卑下牝犬般快乐得呜咽吠叫吧。”“呵呵……美帆,妳现在知道妳姊姊是喜欢被虐待的奴隶犬了吧?”狩野俯望屈从的白帆里满意地笑着,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