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s-hi软的白耳上楼。每跨上一阶楼梯,白耳就在他的怀里哽咽一声,好像里面实在被顶得太深,多一下他都受不了。
“嗯......嗯......肚子......”白耳埋首在张敛怀里,连喘息都在颤抖。他的声音闷在张敛的胸口,感觉后面被胀得太满,蠕动的方式又太过qíng_sè,令他丢盔弃甲,翘起的性器像是坏了一样,在上楼梯的过程中又被磨出些水来。
“放映室做过了。”张敛依旧托着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现出累的样子,除了嗓音被染上yù_wàng的沙哑,“去阳台?”
白耳顿时清醒一点。他用尽力气抓住张敛的肩膀,无措地求他:“不要去。”
“别去阳台。”白耳依旧被张敛顶在很深的地方,他不敢乱动,怕动一下又要叫出来,只能苦着脸说:“外面会有人看到......”
“去我房里好不好。”白耳说话断断续续的,因为使不上力。为了不让张敛真的去阳台上做,他忍着羞耻,小声说:“去房里......随便你弄。”
张敛看着他,忽然把他按在墙上,就着抱住他的姿势,开始发狠地c,ao他。白耳猝不及防,几乎要尖叫起来。他被用力抵在墙上,大半边身子都被张敛压得悬空。两条白腿敞开,被c,ao弄得不断晃动。翘起的脚趾死死绞紧,又因为失去力气而松开。
张敛的动作忽然一下子变得激烈,白耳上气不接下气,好几次声音被剧烈的动作直接压进喉咙,连叫都叫不出声。他哭着说慢点,骂张敛是混蛋,j-i,ng虫上脑,一个字被拆成几个音节才能说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