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焕低着头笑了一下,说:“没关系,我有备份。”
张敛顿时把持不住,炸了。
“你还挺得意是吗?”张敛把顾焕往院子外面一推,一副要干架的样子:“我他妈忍你很久了顾焕。”
袁寄和秉然西在一旁大笑起来,白耳哭笑不得,抓着张敛的胳膊把他拖回了房子。
在离开小别墅的最后一天晚上,白耳睡在张敛的床上,窝在他温暖的怀里。
明天就要搬家,行李已经全都收拾好放在客厅。白耳睡不着,胳膊搭在张敛的腰上,脚丫有一下没一下地动。
张敛被他动得火气半天压不下去,干脆抬腿将他的脚压住,没好气道:“别瞎撩。”
白耳静了一会儿,说:“有点舍不得。”
“我和你一块儿走,有什么舍不得。”
听到张敛这么说,白耳心里的不舍又没那么重了。他出神地说:“可能是感觉时间过得太快了,好像刚来这个家不久,还没做什么,就要走了。”
张敛闭着眼睛,一副快睡着的样子。白耳抬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垂在他眉间的额发。
“你想做什么?”张敛问他,声音低低的,好像快要进入梦乡。
白耳看他确实困了,不忍心打扰他睡觉,便小声说:“没什么,睡觉吧。”
谁知张敛继续说:“把你抱着,从一楼做到二楼?”
白耳:“......”
张敛睁开眼睛,目光懒懒的,带着点侵略性,眼珠很黑,哪里有一点睡意。
“也算对这个家的一种纪念。”张敛说这话的时候面不改色的,好像并没有在谈什么十分污秽的事情,而是在聊纯洁的天气,或者门口的草坪这一类的。
白耳半晌说不出话,瞪他:“睡觉。”
张敛却把他圈到身下,压着开始亲。白耳被他十分j-i,ng神地顶着下面,心里叫苦不迭,早知道就不要和他做什么睡前小谈心,谈着谈着就要谈到身上去,这谁遭得住啊。他被亲得呜呜叫,张敛放开他,捏着他的脸,“老实点。”
“你才老实点。”白耳脸红红地踢了他一脚:“明天还要开几个小时的车呢,别闹。”
“吃饱了才有力气开车。”张敛随口扔下这句话,又压下来亲他。手上动作不停,将他的睡裤脱了,内裤也扯掉,拿来床头柜上的润滑剂,挤了大半瓶在手上。
白耳又急又气,抵着他的胸膛,“张敛!你,你是牲口吗。”
“一般不是。”张敛的手指裹着厚厚的润滑剂挤进来,行为举止极其不讲道理,“碰到你就是了。”
他按着白耳在床上做了一回,力气很大,把白耳的骨头都撞麻了,才s,he了第一次。接着张敛换了一个新套子,重新顶进白耳的身体里,然后把人捞进怀里抱着,掀开被子下了床。
白耳心中警铃大作。他腿软得反抗不了,急得都要哭了:“去哪啊。”
“刚才不是说了。”张敛牢牢抱着他往卧室外面走,牵动着下面往白耳的身体里面捣,白耳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听到张敛在他耳边说:“把你从一楼干到二楼啊。”
“我,我没答应......”白耳面红耳赤,趴在张敛怀里喘息,“你这混蛋......不要脸......啊......”
张敛抱着他走到厨房,光是这一路上白耳就要受不了了。厨房没开灯,只有星光从窗外洒进来。张敛把白耳放在餐桌上躺着,冰凉的桌面将白耳的脊背冻得一哆嗦。
“从厨房开始?”张敛提起他的两条腿,开始干他。白耳呜咽一声,声音里开始夹杂进哭腔:“刚刚在房里......”
“那是热身。”
张敛就站在餐桌边,压着他的腿做。白耳被撞得手指扣紧桌沿,润滑液被摩擦和撞击热化稀释,顺着他的t-u,n沟流下来,滴在地上。他从来没有被按在餐桌上做过,羞耻心令他浑身发抖,被张敛不太温柔地弄了一会儿,就呜咽着s,he了。
于是张敛停下动作,重新把他抱起来,往客厅走。
“别弄了。”白耳没什么力气地抱着张敛的脖子,哑着嗓音求他,“我没劲儿了......”
张敛置若罔闻,把他放在沙发上,让他趴在上面,背对自己,然后又撞了进来。
“这才一楼。”白耳听到张敛说。
白耳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靠张敛扶着他的胯,才能勉强抬起下半身迎接撞击。他被干得手指都发软,连沙发布都揪不住,只能断断续续地哭喘,后面承受着一下又一下快速的贯穿,每一下还都进得那么深,那么用力。沙发被两个人的重量压得嘎吱作响,期间混杂着不间断的水声,和混乱的喘息与呻吟。
直到白耳的腿和腰都被撞得快没有知觉,性器吃力地又s,he出一些,后面因为高潮而疼痛地收紧,张敛被他绞住,深吸一口气,停了下来。
然后把白耳翻过来,抱着,站起身。
白耳都要疯了。他浑身被汗打s-hi,鬓角s-hi透,连开口说话都费劲,嗓子也发软:“不做了......睡觉好不好......”
张敛看他一眼,他的目光很深,很重,翻滚着滔天的情欲,和浓重的占有意味。他低头吻掉白耳眼角的泪,又在他的睫毛和鼻梁上亲了一会儿,才说:“还有二楼。”
他的声音又低又深:“我们一次纪念个够。”
张敛像是变了一个人,从一条毛躁的大型犬,变成一条又冷又无情的狼。虽然白耳哭,他就会吻白耳,但是如果白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