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任谁稍为妨碍阻挡了他们,登时不是拳打就是脚踢。晚上几十个人挤得像
沙丁鱼,空出几乎半个舱让他们四个人伸手展脚的睡觉。饶是如此,他们好像还
不大满意。
那杜水南和余嵩每顿饭喝得醉醺醺,之后就开始高谈阔论。这天晚上他们照
例一面喝酒一面大谈种种欺人的英雄史。
我和女客怯怯陪着吃点饭,正要想法子回到床上睡觉。我看见杜水南向余嵩
打个眼色,余嵩一点头,伸出长臂揽住那女客,他手长掌大,揽了一圈还大有剩
余,巨掌兜住那妇人胸脯,揉捏几下,笑道:「咱们出去看看长江的夜景。」
那妇人并不如何惊惶挣扎,就让余嵩搂着出去了,似乎连路都快走不动。
假如我没有一口真气运转,现在也应该全身发热发软,瘫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了。
说良心话,杜水南的手段的确极之厉害,所使用的药物显示力量极强。
杜水南瞪大眼睛瞧我,我微微而笑,既不瘫软倒下任他摆布,也不说话。
忽然,我听到有噗通水声,还有一些人惊叫声。
他皱起眉头,大声喝道:「李三,进来。」
一名随从应一声,推门入舱,看了看我,现出惊诧神色。显然他一定奇怪我
为何不是全身赤裸裸躺在床上?
杜水南声音冷凝,面色很坏,说:「你们刚才干了些什么事?」
李三道:「有几个王八蛋啰嗦抗议,说他们晚上睡得太挤,又说他们不是不
花钱乘船等等……」
「你把他们怎么了?」李三道:「我们一火就丢了七八个人到江里去。」
杜水南道:「那些家伙淹死没有?」
李三有点尴尬道:「有一个会泅水,回到船上,小的们没有再丢他落江。」
杜水南冷冷道:「不行,水淹不死就用刀子。」
「是。」李三应一声是,转身欲出,我知道李三不是做戏,他真的要依令行
事。我更知道杜水南问李三这些话,根本是要把我骇得骨酥脚软,这时虽然药物
无效,但我也绝对不敢反抗他,只有任他为所欲为。
我突然怒火冲冠,胸膛几乎要炸开。我是因为那些被丢到江里糊里胡涂而被
淹死了的人而愤怒。这些人毫无还手之力,以杜水南的声名身份,就算横行得杀
死一百个武林高手,也没有关系。可是那些无拳无勇的普通人,连半点自卫能力
都没有,但他们都有父母亲戚,有妻儿朋友……
但我越生气,越是笑容满面。
我伸脚一勾,李三砰一声跌一大跤,我猜他一定还不知道自己为何跌一大跤。
杜水南眉头大皱,杀气腾腾道:「李三,你怎么啦?你活得不耐烦了?」
李三其实已被我脚尖勾了一下穴道,所以既爬不起身,又只会哼哼唧唧而不
能开口说话。
我柔声道:「杜公子,您何必为这些人生气?」
杜水南马上浮起相当吸引人的笑容,颔首说:「对,对,他们都不算甚么,
只像蚂蚁一样。」
但接着眉头皱起,又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微笑道:「你猜猜看?」
杜水南沉吟着道:「你可是刚踏入江湖的高手?你师父是谁?」
我耸耸肩,问道:「为甚么你这样想呢?」
杜水南道:「你勾倒李三,我不是没有看见。」
我笑笑道:「哦!还有呢?」
杜水南道:「更重要的是,我用了三种不同药物,都迷不倒你。所以我更渴
想知道,你的本事从那儿学来的?」
我虽然仍在微笑,却不禁暗暗惕凛。既然这厮也瞧得出我的「无影脚」,则
他的父亲「一剑千锋」杜归山自是更加高明厉害的角色。
不行,我绝不可轻忽大意。我可能会被「一剑千锋」杜归山杀死,如果我对
他了解得不够的话。
所以,我必须要用一些欲擒故纵的手段。
我胸前衣服忽然裂开,一直滑到腰间,好像是因为我扣子没扣好所致。我自
己也很满意的那对人见人爱的rǔ_fáng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白嫩的皮肤使灯光反射
得更明亮。
这时用力吸气发出声音的人是杜水南而不是我了。他眼睛盯住我胸脯似是移
开不得。我rǔ_fáng不算巨大,但肉感十足,尤其与众不同的是像一对白玉琢成的竹
笋形状,高高挺突。据说这一型的rǔ_fáng,最使男人心醉神摇。现在看到杜水南的
样子,更证明这说法没有错。
我轻轻向他吹一口气,口脂香气熏漫舱内。他贪婪嗅吸几下,两眼更不离我
胸脯,一双手已经摸了上来,雪白的乳肉在他指间滚动起来。
虽然我厌恶他,但也不得不承认,那感觉十分舒服快意,好像胸前要化开了
一样,rǔ_tóu也胀的厉害,渐渐硬突起来。
但我的理智却很清醒,一边被他揉着,一连问他十几个问题,包括他父亲在
那里,助他横行为恶的手下是些什么人?都在什么地方?他以强梁霸道手段搜括
了多少银子?他有多少姬妾?另外又糟蹋过多少女孩子?……
不明就里的人,必定十分惊诧何以这么一个倔强自大的家伙,竟会有问必答?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