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据:押上钤记。另外两张字据是关于存放别处的古玩珍宝,写明归我所有。
连我自己也觉得做得十分精采,这是我头一遭利用色相,施展「天人夺志」
的禁制功夫,故此杜水南才会乖乖听我吩咐。
这门古怪功夫乃是云梦泽冰心府不传秘学,世上罕有人知,见过的人自然更
少了。
我一声多谢便把字据通通收起,绝无半点惭愧不安之感。
我为什么要不安要惭愧呢?像他这种黑心毒肠之人,零碎剐了还嫌不够,何
况区区金银财物?
舱外有脚步声,我立即警惕,一下褪掉裤子,一屁股坐在杜水南怀中,他虽
是心神丧失,双手却会作怪,一下子又捏住我rǔ_fáng开始搓揉。
进来的人是余嵩,身上的衣服还是歪歪斜斜的。他一瞧就瞪眼怪笑,叫道:
「妙,妙,这种女人一万个里挑不出一个。」忽然叹口气,又说:「只不知公子
你几时才玩得厌?」
我一听而知他们一定时时一齐玩女人,所以不必忌讳回避。而杜水南玩厌了
的女人,多是余嵩接手无疑。
这些我都不管,问道:「陪你出去那位大嫂呢?」
余嵩狞笑道:「她的肉不错,可惜不太听话。一开始她贴在我身上,我还觉
的她很骚,但我要他在那大舱里当众tuō_guāng了做,她便不肯了。所以我把她扒光享
用了,现在她正和舱里的男人们玩车轮战呢。哈……」
他把门开大,我听到远处传来男人的猥琐大笑和女人的阵阵似痛苦似快乐的
呻吟。那妇人被几十个男人轮暴,事后必会被杜水南灭口,命运自是有死无生。
我的怒气已经惹出来,所以现在不必再发怒了。我接着拂开杜水南在我胸前
捏摸的手,站了起身。
他目光落在我高高尖尖挺出的rǔ_fáng,舔舔嘴唇。
我认为让他瞧瞧并无一丝一毫损失,假如他不是长相粗鄙难看,就算让他摸
摸也没有关系。理由是他一定死在我手底,既然他很快就变成死人,谁还跟他计
较呢?
我迫前一步半,脚步落向八卦阳宫地水师方位。脚底一落地,已等于判了那
家伙的死刑了。
我微笑道:「你的大斧最好拿出来。据我看你的六丁金刚斧虽然最多只
有四成功夫,但肯定比你的拳脚工夫高明得多。你最好听我劝告。」
余嵩大吃一惊,但眼光仍然恋恋在我裸露出来的rǔ_fáng上转了又转,才说:
「你到底是谁?你想怎么样?」
我已经给过他可以尽力反抗的机会,他自己错过了那是他阁下的事,我哪有
那么多时间跟他慢慢扯?
我另一只脚忽然踏落阴宫「天水讼」上,身子稍扭移到东北角。这一扭之下,
乳峰夸张地变了形状。
余嵩目光没有放过这等诱人景象,我猜凡是男人都一定如此。不过,我另外
又有新的发现,如果我身躯没有及时移开,那么我骄人的双峰必定被他一拳打扁
了。
那余嵩的震惊大概由于我躲得过他这一拳,我猜从前他使出这一招「阴风拳」
定必是十拿九稳,对方非躺下不可。但如今我不但躲过,还用纤纤指尖戮了他一
下。
余嵩陡然间连连喘气,好像拚命跑了几次万米长途赛事。
我摇头道:「瞧,我早叫你拿出大斧。」我故意叹了口气,又道:「但现在
呢?你一招就没戏唱了!」
余嵩忽然连连后退,转眼出了船舱,我没有追出去,注意力转到如楞似呆的
杜水南身上。
我将胸前衣服扣好,他眼光已没有rǔ_fáng可以定住,便自清醒了一半,眼珠开
始骨碌碌转动。我冷笑了一下,取出解药给他吸了两口。
对于杜水南这种人更加不必给他任何机会,一刀砍下他的头就天下太平,无
数冤魂也会十分感激。
我之所以让他清醒的主要原因是让他知道我的怒气,同时要他自己也尝尝面
对死亡时那种恐惧和绝望。
他打个喷嚏,甩甩头,很快就完全清醒站了起身。他看见我左臂挟刀,右手
拿着他的剑,轩眉一笑,道:「你打算用我的剑对付我吗?」
眼光接着落到我胸前,笑容里增添了淫邪意味,又说:「我记得好像看见你
美丽的奶子,而且也用手摸过。可是又不怎么记得清楚了,你到底给我摸过没有?
告诉我好吗?「
女人通常会面红不敢回答,尤其是未婚的少女。我却冷如石像,点头道:
「你摸过。」
他不禁惊疑瞧我,大概想瞧穿我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接着爆发出大笑声,道:
「滋味不错吧?但在床上销魂滋味更好。你自己脱衣服还是要等我来?」
这厮当真是标准sè_láng,居然提脚跨步起来。
我微哂把剑抛给他。
他握剑在手,跨出的脚反而缩回,面色大为沉凝,轻佻淫亵神情已不复见,
慢慢说道:「你随手一掷,剑上传来的内劲沉雄得骇人,我相信你必是相当可怕
的敌手。」
我没有否认,说:「就算换了你父亲在此,他也一定不敢轻视我。」
「你究竟想怎样?」
「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