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是会上瘾的。
他本来情绪很平淡,但当他看到对方的挣扎与痛呼时,他心里的那种憎恨就扭曲成了快意,对方痛苦让他有种被补偿的愉悦,补偿后多余出来的就是一种优越感,掌控着对方的喜怒和生死,此时这种一反当年懦弱无力的高高在上让他停不下来。
当卫熎再走进卫生间时,看到的是地上斑斑的血迹。
仲彻念已不满足于轻浅的力道,所以在男人身上加大了力道,伤虽没深可见骨,但也起码割到了r_ou_。
男人裆部的布料被划开,露出了一片。仲彻念就时轻时重的在男人的命根子和腿根比划。轻微的伤痕冒着细细的血迹。
男人依然被蒙着眼,浑身抖着呜咽,泪流满面,濒临崩溃。
仲彻念一脸高兴的看向进门的卫熎,刀抵在肥胖男人的y-inj-in-g上,问:“我要割了他的命根子他会不会因失血过多死了?”
卫熎就笑笑:“你想让他死还是不想让他死?”
“不想。”
“那他就不会死,割了吧。”
十九。再-4
男人猛烈的挣扎疾呼着,仲彻念却一笑,拿了刀的手往下使力。
男人喉咙里发出“咯……咔……”的声音,痉挛般的颤抖。
血淌了一小滩。
男人疼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那团软趴趴的东西却没掉下来,半挂在那,切痕被冒出来的血遮住了。
“卫熎,你这刀太钝了。”仲彻念看着那个男人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孔,笑着说。
卫熎就在一旁温和的笑:“嗯,以后我会提前磨好。”
其实那刀很利,足以一刀割掉男人的东西,但仲彻念却故意拿捏着力道半切不断的折磨着对方。
仲彻念就这么“缓慢艰难”的切了几次,才将那东西割了下来。
男人疼的已经晕过去了。
仲彻念就无声微笑着拿了一边的盐水细水长流般缓缓的朝伤口淋了上去。
男人就又疼醒了。
“现在该干什么?”仲彻念又抬头问卫熎。
卫熎笑着说“等一下”,然后出了卫生间。
没多久,卫熎带着薄橡胶手套拿来打火机和根较长的蜡烛来。“在伤口处烤,焦了就止血了。”想了想,怕仲彻念烫着不太安全,“你来还是我来?”
仲彻念琢磨了下,不太想近距离的闻到焦糊味,对“烤”这种事也没太大兴趣,就说:“你来吧。”然后站到了一旁。
火石的嚓的一声。
卫熎点着了蜡烛,在男人跟前蹲了下来,将蜡烛伸了过去。
卫生间里回荡着男人的痛嚎声,幸亏布还塞在嘴里,要不然隔壁都能听见。
没一会儿,那种焦味就慢慢的冒出来了。
仲彻念皱了皱鼻子。
但好在有换气扇,所以直到烤完了,气味都不是很重。
仲彻念看着靠在墙上一头汗气喘吁吁的圆滚的男人,然后看了看地上的那团血淋淋的东西,皱眉:“这玩意怎么办。”
卫熎笑了下:“你怎么打算?到时候统一处理还是直接扔马桶里冲了?”
仲彻念看看地上那不大的一团,想了想,道:“切小点冲了吧。”以免堵了下水道。
卫熎就点点头,“好。”接了仲彻念递来的刀,然后不疾不徐的切起来。
卫熎切得很细,之前仲彻念说“切小点”,他就直接切成了比r_ou_沫大点的小丁。
仲彻念在一旁看着,也没觉得丝毫的不适,在他眼里这团血淋淋的东西和r_ou_店卖的r_ou_其实没什么区别。
卫熎切完后把r_ou_丁抓到马桶那撒了。仲彻念在一旁顺手的按了冲水。
哗啦。
仲彻念觉得墙边喘着粗气的男人脸都白了,当然也有可能只是因为疼。
他觉得很痛快,不由笑了起来,踹了男人一脚,对卫熎道,“走吧。”
卫熎就笑着应了声,摘了手套扔到旁边的纸篓里,然后和仲彻念一起出去了。
出了卫生间,路过餐桌时仲彻念无意瞥到了餐桌上还剩着饭菜,不由皱了眉。
卫熎却高兴了起来道:“刚才见桌上有吃的,我就知道你回来了,就先去看你了。你——”是专门给我留的吗?
话没说完,仲彻念就不痛快的瞥了卫熎一眼。
他不想让卫熎觉得他是在对他好,也不想让卫熎因此而高兴。
卫熎知道他不想听,就没说,但还是一脸喜悦,眼睛都在发光,欢天喜地的去厨房拿了筷子了。
“你要再吃些么?”卫熎顺便问。
“吃你的。”仲彻念冷淡道。
卫生间里有血腥和焦味,仲彻念等味道散了些后才去洗澡。
男人靠在墙上,除了胸口颤抖着起伏外一动不动。仲彻念看了眼,也不知道对方是睡着还是醒着,但他不想让对方太舒坦,就过去把人踹了一脚。见男人惊恐的猛地弹起了身子,他顿时愉快了不少,弯着唇角去洗澡了。
卫熎吃完饭收拾完餐桌后进了卫生间,那时仲彻念正在拉了帘子里面洗澡,还心情很好的哼着小曲。被阉了的胖男人窝在外面的墙角处发抖。
空气里弥漫着潮s-hi的香气,蒸腾的热气中带着属于仲彻念的味道。卫熎深吸了一口气就有些沉迷的眯了眼,他浑身似乎都软了下来,同时却又亢奋的不行,躁动着,他觉得自己就像吸了大烟一样。
他瞥见了墙角的男人,忽然就感到极度的不快。因为仲彻念就在这个空间中洗澡,而这男人听得一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