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在宁伦询日日夜夜的奸淫下,面上虽还是极力抗拒,对宁伦询口口声声这样是不对是有悖论理的,待相公归家结束这种生活,却每次都被操得软软绵绵哭哭唧唧。
随着时间的推移,月生心里其实渐渐接受了自己相公或许回不来了的事实,身体早已对宁伦询臣服,心里偷偷将对方当自己爱侣对待,却在面上依然抗拒,且寡嫂和小叔之间终究是大不违,月生也只敢在人后与情夫偷情。
宁伦询则沉迷于这种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爽感,更何况操弄情人又怎幺会有奸淫自己大哥的爱人美妙,况且月生那种欲拒还迎的娇态自是有他的美妙之处,于是总借着月生答应给他生个孩子却迟迟没有怀上的借口,寻机强迫嫂子。
府里的风波渐渐平息,宁伦询在月生的哀求下扛起了宁府的重担,有了主心骨,宁府待下人又一向优渥,自是都安分了下来。
这日宁伦询出外办事一整天,直到深夜才归来。自与月生夜夜夫妻之后,宁伦询还从未长时间出门过,虽然酒醉,但还是想着要安抚一天未见自己的亲亲小娇妻。
摇摇晃晃的摸进月生房里,屋内一片黑暗,顺从记忆摸到床边,榻上之人背对自己睡得正香,宁伦询邪笑着欺身压下去,身下人被从梦中惊醒,想出声却被宁伦询的手捂住了嘴,惊慌的不停踢打摇头,宁伦询酒意上头又怎会留意,只暗暗嘀咕嫂子今日反应怎幺这般大,大概是瞧着自己酒醉厌恶心烦?那自己就偏要醉醺醺的操他!
不及多想,宁伦询几下扯开身下人衣物,长指探入微干涩的花唇揉了几下,待感觉里面湿润起来才提枪干入。
身下人实是月生的贴身丫鬟,被惊醒时见是三少爷就知晓是进错房门了,使劲摇头想说话却一直不得法,在挣扎踢打间衣物已被对方全扯开,大丫鬟泪汪汪的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了三少爷的人,下身撕裂般的痛比不上内心的破碎。
她不是趋炎附势的人,早已与相好约定攒够钱就辞去工作回去好好过日子,这下子全都完了。
宁伦询酒意性欲一起上头,待yù_wàng发泄完泄身后,搂着怀里人陷入了睡眠,徒留怀里大丫鬟泪汪汪的看着屋顶到天明。
第二日,宁伦询醒来已又是一场风波,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大丫鬟,宁伦询头疼不已。
宁伦询心中之人是月生,早就有了待大哥三年不归,月生孕育他们的孩子后将寡嫂迎娶过门,谁知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再怎幺不甘不愿,宁伦询反正是做下了夺人清白的事实,只得暂时将大丫鬟送到自己外室安置,暂时瞒过月生。
相安无事过了月余,这日吴府吴三公子入府拜访。
宁伦询尚未成亲,月生在宁伦询的吩咐下顺从地把自己当做他的夫人替他招待来客。
月生本就肤白貌美,之前夫君出门后月生为以防万一没再妆扮,整日素面朝天,这日为了宁伦询的脸面,月生略施薄妆就美得不似凡人。
rǔ_tóu这几日被宁伦询玩得肿胀异常,穿着肚兜总觉勒得慌,月生想着只出来片刻,故也像平日一样未着肚兜,只披了更为宽大的外衫遮掩,却不知不仅这样不仅未遮掩住什幺,刚让一双美乳在走动时贴着外衫抖动的幅度更为明显,行动间娉娉婷婷的婀娜身姿更是让吴三公子看得狂咽口水。
宁伦询得意于月生给自己长脸,有种炫耀所有物的得意感,装作不明白吴三公子冲自己使的眼色,安抚地摸了摸月生的脊背就让人退下了。
吴三公子吴玉此前来过宁府,知晓月生是大少奶奶,见宁府大少爷失踪后大少奶奶竟是出来替三公子招待来客,本就起了疑,又见月生与宁伦询之间暧昧不明的气氛便已了然,这二人只怕早已勾搭成奸,回想刚刚月生胸乳晃动腰肢细软妖媚惑人的身姿,吴玉咂咂嘴,只觉口干舌燥。
月生回到房内后,只觉自己颇为疲乏,近日不知怎的,总觉想睡觉,吩咐丫头无事别来打扰后,月生沉沉睡去。
吴玉辞别宁伦询后总觉心痒难耐,寻了处矮墙再入宁府,此前拜访过大少爷,故轻车熟路的摸到了月生房外。
左右看看竟是无下人在此,吴玉心下大喜,偷偷摸进房内后立刻反锁了房门,跟宁三少爷当初的举动何其相似。
月生睡梦中只觉有人抱着自己在揉弄自己的胸乳,睁眼发现眼睛被细软的布条绑住了,手也被举高绑着,以为又是宁伦询在玩新花样,撒娇地推拒说自己很累这会儿不想做,半晌无回应,心下微慌的同时努力壮胆,告诉自己别多想,一定是宁伦询这冤家,不吭声是又想使坏了。
吴玉见美人儿醒过来了也不慌乱,他这会儿正抱着月生,月生双腿大张的坐在吴三公子身上,整个人被他揉在怀里窝着。
吴三公子倒也有君子风度,并没有不顾月生意志在他睡梦中强行插入占有,但是现在这情形……
月生身前是冰冷的墙壁,身后则是吴三公子硕大的物什顶住,真真进退维谷。
“相公,”月生的声音软软绵绵,“……你这是做什幺呢?”
吴玉讶异地挑眉,本只是为了不让月生轻松挣脱方便遂愿,谁知美人儿竟将自己当成他相公?吴玉玩味一笑,什幺相公,宁大公子失踪已久,莫不是在唤他情郎……真相公的亲弟弟宁三公子吧?!
吴玉不敢答话,怕月生知晓是他后宁死不屈。只翘着硬挺的老二若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