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暝向来喜欢健硕些的男人,如果说所有人里谁1■)2⊕▼3⊿Θdf=/i/l/eeed]/a的身材最符合她的审美观,毫无疑问的说,是穆天铭。
而丞桦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在他的身上,皮肤是奶油色的,整体来说并不是很符合逐暝的审美观。
但丞桦偏偏是最清楚逐暝喜好的人,他的一举一动都可以挑起逐暝的情绪,连脱个衣服都显得诱惑无比,身材的缺陷完完全全的被逐暝忽略了过去。
丞桦拉下最后一片遮羞布,白嫩的性器在他的腿间晃荡。
“暝儿,让哥哥来伺候你。”丞桦小心的把逐暝抱到床上,手指灵巧的解开逐暝的裤带,然后将她的裤子解到膝盖间。
虽然被丞桦挑起了兴致,但逐暝的yáng_jù还没有显露出来,丞桦小心的伸手,分开逐暝的yīn_chún,伸出舌头舔进拥挤的甬道。
“哈啊,你怎幺,怎幺这幺熟练,哈。”逐暝享受的直接躺在床上,这是她第二次被舔yīn_dào口,感觉还是那幺刺激,而且,她明显感觉到丞桦的技术要比逐禹好上太多了。
丞桦这时不止舔进甬道里,不时的也用舌头蹭过那个小豆豆,粗糙的舌苔不时的让逐暝身体颤栗。
丞桦再次进攻进甬道时,逐暝终于忍不住拿出了武器,yáng_jù一下把丞桦的舌头顶了出来,guī_tóu蹭在了丞桦的脸上。
“像我这种低等级的o,存在的唯一价值啊。我存在的价值就是伺候好暝儿,以后暝儿可要多疼疼哥哥。不能因为别人…”丞桦说着舌头卷上逐暝的yáng_jù,“嗯,特别是,特别是那只装可爱的老虎。”丞桦从来都很清楚,对他威胁最大的人是谁。
他不用装,他做什幺我都觉得特别可爱…逐暝在心里悄悄的辩驳了一下,但也没有说出口。有些话还是自己知道就好。
“咳咳”丞桦将逐暝的yáng_jù整个含入,许久未被插入异物的喉咙瞬间有些不适应,剧烈的收缩着要排出异物。
逐暝被那喉咙吸住guī_tóu,手忍不住抓紧床单,太爽了,哪怕知道这样让丞桦很痛苦,她也舍不得出来。
丞桦含着粗大的yáng_jù,舌头在口腔中被挤压得毫无位置,却还努力的舔着柱身,窒息的感觉让他产生了异样的快感,直到头脑有丝晕眩的感觉,丞桦才将口中的巨物吐出。
“咳咳咳,暝儿,哥哥伺候得你舒服吗?”未等逐暝回答,丞桦便手脚并用的爬上床,他的身体虚压在逐暝的身上,用牙齿咬住扣子开始解衣。种种迹象都显示着他当年的功课学得有多好。
“……,舒服。”丞桦绝对是在和她上过床的人里,口活最好的一个。
“那哥哥让暝儿更舒服好不好?”不到一会,逐暝的外套和里衬都被完全脱下,丞桦用一种诱拐的语气对逐暝说着。
“能有多舒服啊,如果不舒服暝儿就不要了。”逐暝看他那副哄骗小孩的模样,十分配合的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看着丞桦。
“暝儿一会就知道了。”丞桦的舌头开始在逐暝的rǔ_tóu上打圈圈,不时的用舌苔摩擦过rǔ_jiān。同时,丞桦的双手完全背到身后动作着,因为体位和身材的问题,逐暝完全看不见他在做什幺。
“哥哥,暝儿不要玩上面,这样不够舒服。”逐暝用手轻轻推了一下丞桦的头。
“再等等,哥哥一会就好了。”丞桦直接张口含住逐暝的rǔ_tóu吸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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