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重进门的时候,就看见青年全身光裸,只下体绑着贞操带,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他眼神晦暗,不动声色地靠近,“哟,这一大清早的宋宋就忍不住了?”
青年抬首望着含泪他,一夜未眠的双眼红肿得楚楚可怜。尤重呼吸渐重,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看来是被这玩意儿操了一晚上啊,邵东还真是舍得,是不是背着他偷野男人被发现了?”
宋久清委屈地心想,要是真去找别的野男人,他身后的小洞怕是一辈子都由不得自己做主了。
邵东从浴室里出来,上身赤裸,腹肌上还落着水滴,腰间只围了一块浴巾,即便是这样也挡不住某处莫名的凸起。尤重吹了一声口哨,“咱宝贝身上的jīng_yè都没弄干净,你却清清爽爽地洗了个澡。宋宋,邵东忒坏,咱以后都不理他了。”
邵东道,“忒坏的人是谁,麻烦你自己心里有点数。我部队上有事,否则也不会让你来接他了。”
早在半夜的时候,邵东就默默地将按摩棒调到了最小,省去了宋久清不少折磨。他还趁着夜黑风高偷偷抱了一叠薄毯子,小心地不让宋久清着凉。
大概就是这些令人哭笑不得的体贴,让宋久清永远下不了决心去反抗。
邵东弯下腰把想贞操带解,却突然被尤重制止,“就这样戴着吧。”
“……”邵东挑了挑眉,“你这是转性了,还是不行了?”
尤重笑嘻嘻道,“我们宋宋昨天才被你和宋老板折腾了个遍,我今天要是再控制不住自己,宋宋的腰怕是再也直不起来了。”
宋久清一愣,随即瞪起眼睛不满地看他。尤重暧昧一笑,“宋宋,要是我把你小屁股里ròu_bàng抽出来,你待会忍不住朝我发难怎幺办?我自制力不好,你是知道的。”
邵东在一旁讥诮地冷哼一声,“就你一个人从项目上赶回来?戚扬那个傻小子就被你丢下了?”
“他能力比我强多了,我在那反而碍事。”尤重连着毯子一裹,将人横抱在了怀里,他不顾青年羞愤的挣扎,以与外貌不符的力气将青年牢牢地控制在了怀里。尤重变态似地在他的肩颈出深深了吸了一口,“啧啧啧,浑身一股被男人疼爱过的味道。”
邵东危险地眯了眼,“别把宋宋说得像你的所有物似的。”
“是是是,他是我们的所有物。”尤重重音强调了我们二字,便潇洒地抱着宋久清往浴室里走,“你走了正好,我带了几样好东西来,正好留着我一个人给宋宋玩。”
正要出门的邵东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在你手上的那个袋子里?”
“啧啧啧,你不是急着要出门吗?”
邵东抿唇,“看了是什幺东西再走也不迟。”
尤重笑话他道,“你放心,不是什幺危险的东西。”
他将浑身不着丝缕的宋久清往浴缸里一放,转身献宝似的将袋子里的东西一一拿出,看清了东西的模样后,邵东忍不住呼吸开始沉重,明显在脑海里开始了幻想。尤重看他这副发情的模样,好心提醒道,“我觉得你现在最好走,不然等这个小sāo_huò等会发起骚来,你怕是想走都走不了。”
邵东冷冷地看了尤重半响,“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