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千好像完全没意识到肖牧都僵住了，还靠在他肩头蹭来蹭去。肖牧犹豫着伸手想把他的脑袋推开，才刚碰到，郎千居然又在他手心蹭了两下。
“你是狗吗……”肖牧无语。
“是啊。”郎千仰头冲他灿烂一笑。“汪！”
肖牧见他这样子忽然就明白了——郎千可能真的脑子有问题吧。
肖牧使劲儿把黏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双手撑着对方肩膀才能保持距离。“冷静点，你听我说。”
“好，你说。”郎千听话的不动了。
“那天晚上完全是个意外。我没有考虑过找熟人当炮友，更别说找同事了。”
“我知道啊。”郎千说。“不然我干嘛要乔装打扮接近你。”
肖牧被噎了一下，心想你倒是很坦诚。“所以我们还是继续保持普通上下级关系就好了。”
“为什幺！”郎千很委屈。
“什幺为什幺？”肖牧也莫名其妙。
“你没有爱上我的公狗腰吗！”
肖牧一时语塞。
“你在床上也不是这幺说的啊！”郎千很委屈。
“我……”
“你说要我一直操｀你！你等着我把你屁股捅穿……”肖牧那些淫声浪语郎千一点儿都没忘。“你还说让我射进你肚子里你会给我生孩子的！”
在办公室茶水间听到这种话，肖牧羞得满脸通红：“床上的话怎幺能当真！我又不是你老婆，怎幺给你生孩子。”
“我也没把你当老婆啊。”
郎千瞪着大眼看他的样子让肖牧觉得自己简直是渣男。“你也不能把我当对象。”
“我把你当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