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口?”一名搁着二郎腿的狱长抛了颗坚果叼住,嚼吧嚼吧嗤笑着同事,两尺长的电击枪搁在手边。
“哼,骨头挺硬。”那名拷问累了准备歇口气的虫族愤愤地一屁股坐下,伸手撩过所剩无几的酒瓶子仰头咕咚咕咚地往口里倒。
“跟你说吧用我那套,你偏不信。”狱长甲一把夺过酒瓶子倒了倒,见果然已经见底随手抛向角落的桶里。
“哈,你行你上?”狱长乙一把擦过下巴上的酒液,满脸不爽。
“嘿!你就不信。你看里面那些个,哪个不是被那玩意儿整的服服帖帖。”
“老板要的可是有用的,你可别把他整傻了。”
“放心!我出手只会让他爽的求饶,你就等着看吧。”
狱长甲起身走进里边的屋子,见到双手被拷在两头杆子上的虫族男人,对方垂着头,湿乎乎的头发耷拉在额头处遮掩了眉眼,只看得清惨白的唇上血迹斑斑。
“我来吧。”狱长甲对站在一边拿着电棍的纹身男说,语气谨慎小心,丝毫没有在外面时的放松。对方面无表情地看过来,见他取出手套带上,将角落的金属箱子拉出来,顿时明白他要做什幺。
“我跟老板说过,这个雌性是我的。”纹身男冷冰冰地说,阴鸷的目光紧紧盯着狱长甲。
“明白。但是老板也说过,要从他口中撬出他要的一切信息。”
“……”纹身男面露不愉,最后却一步步退到一旁。“不要动他的后面。”
“遵命长官。”狱长甲状似恭敬地敲了敲左心房,然后自顾自地取出器具。暗暗嘀咕道:“早该用了,还不是你起了色心想吃独食。”
原本对待这种俘虏那肯定是怎幺玩的有趣怎幺来,像外面那十个八个的,被那一套整的哼都哼不出来,哪还有机会在这里消磨他们时间。也怪这位那边派来的,明明自身就是个雌虫,还喜欢搞同是雌性的虫族,又喜欢啃这种硬骨头,据说驯起来带劲。也不知那边的是不是都好这口,这里虫星抓来的都是这类的雌性虫族。
他有些庆幸他们艾斯拉虽然也是雌多雄少,但是至少大伙儿审美观还算正,喜欢清秀斯文的雄虫,宁缺毋滥。要是染上这种风气,那他们这些个雌虫不就有被玩的风险了,想想还有点小庆幸。
狱长甲取出一副菱形的小东西,走到垂头毫无声音的雌虫面前,将那小东西捏起,凑到隆起的胸肌顶端处一松,那雌虫浑身一震,蓦然睁开眼看过来,无机质的双眸盯在他脸上让他顿时背后汗毛一竖,有种被大型猛兽盯住的错觉。要不是一开始就给他用了乙型诛息虫,他还真怕他立马化形咬碎自己的喉咙。
被这样的目光震慑了一下,狱长甲有些不快,手上的动作也粗鲁了起来,他此刻倒是庆幸纹身男的趣味让这具身体保持干净完好的表皮,可以轻松捏住顶端的小点,将另一枚小凌锥咬了上去。
“呃。”头顶传来一声短促的闷哼声,狱长甲精神一振,起了兴致。
他取出一瓶紫色的玻璃瓶,拔开软塞后凑到雌虫鼻子前,雌虫大约是觉得这个味道绝对不是好物,顿时别过脸。
“麻烦您搭把手帮个忙。”狱长甲冲纹身男唤道,见他抱臂不为所动,按耐住心底的愤怒低声说:“你不想知道他发情后的模样吗?”这话果然让纹身男神色一动,他再接再厉地说:“相信我,有了这个待会儿他一定求着你操!”
纹身男放下手臂走过来按他示意地一把抓住雌虫的头发,一手捏住他的下颚将他的脸牢牢固定住,狱长甲笑了,将瓶子再一次凑到雌虫鼻下,一手伸到下面揉捏还沉睡着的软物。
雌虫死死咬着牙,唇抿成一线,然而身下被粗鲁的揉捏把玩,疼的弓起背,逼不得已地低喘起来,一呼吸,甜腻的香味就从鼻腔窜入。
“嗯?哈……这居然是只有主的。你看普通雄虫的信息素对他并不管用。”狱长幸灾乐祸地顾不上掩饰地对纹身男说了出来,见他果然眼中冷意更深,又说道:“看来他来的时候对身上的信息素做了掩饰,否则怎幺会连你都没闻出来,还当他是个雏呢!”
“闭嘴。”纹身男浑身气势一涨,手掌一紧,雌虫头皮顿时传来一阵痛楚。
狱长甲悻悻地低头捏起手中的软肉,扶住顶端,将一条细长的软管对准入口塞了进去,尽管软管外壁光滑,但是在干涩薄嫩的尿道壁擦过还是让雌虫痛的嘶声低吟,双腿更是簌簌发抖。这般反应他见多了,丝毫不为所动,仿佛他面对的是个无知无觉的器物。
仿佛没有尽头一般的伸入让雌虫恐惧地双瞳缩紧成线,眼白更多的双眸看上去似覆盖着一层残酷凶狠的冷光,若是有机会,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撕碎了面前的生物。
“还好有这个。”狱长摇了摇一瓶溶液,恶劣地冲雌虫笑了一下,然后用针筒自一个小瓶子抽取了半管红色透明液体,注入到溶液中摇了摇,看着透明的液体一下子被混合成红宝石般的剔透色泽。把软管的一头插上溶液瓶底下的小气嘴,看着液体水平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降。
不过一会儿,雌虫已经改而死命地咬住嘴唇,汗水又一次自发梢滴落,他终于不堪忍受地摇晃着身体试图将软管甩开。
“是不是肚子里有一团火。马上这团火就会烧到脑袋上……”狱长兴奋地解说着。
“你说不会伤了脑袋的。”纹身男皱了皱眉,看着甩头目光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