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里面居然是被绑着手脚的谢渊。
还是没穿衣服的。
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_要∥耽美#网晕过去的。
疑似被下了点大家都懂的药的。
他的梦、中、情、人——谢渊!!!!!
一万个感叹号都表达不了席之海心中的惊喜惊诧惊吓,从来都不长记性的席之海在那一刻忘记了这个人折了他的丁丁,忘记了这个人差点把他撸出血导致他疼了好几天肾虚了好几天,忘记了那些晚上无一日缺席的噩梦,甚至忘记了他不行了。
他的心里眼里只有谢渊,赤裸的谢渊,看起来很可口的谢渊,即将被他吃的谢渊。
他不知道钱析是怎幺知道谢渊的,他也不知道钱析为什幺要这幺做,但是他知道,他的梦想要实现了,最初的梦想——把谢渊绑在床上,和他日穿床板!
床板他不知道能不能日穿,但是谢渊他努把力还是能日穿的。
席之海紧盯着谢渊,难以移开自己的目光。
谢渊横陈在床上,汗水淋漓,长眉紧揪,眼睫乱颤。他的脸,甚至他的浑身上下都是病态的红,红得像煮熟的虾,衬得眼下的痣,都仿佛要活过来化作一滴血泪般妖异非常。
他的重点部位没有一丝一毫能漏过席之海的眼睛,两粒肉红的rǔ_tóu,平坦紧实的小腹,虽然有一些伤疤却无伤大雅,平添凌虐美感,下腹草丛间伫立着因药物而完全硬直的肉物,看起来还没有经历过性事,都说得上干净,分量却不小。
他看起来很难受,偶尔会发出低低的呻吟,鼻息很粗重,头也在枕头上挪动着,被绑在一起的双腿往上蜷缩,试图安慰肿胀的yù_wàng,却不得其解,越加难耐扭动。
这幅美人沉溺yù_wàng的画面实在是太香艳、太刺激,看得席之海完全把持不住,鸡儿梆硬。
等等,他的鸡儿真的梆硬了吗?
席之海突然一僵,因为他发现,就算他已经看得血脉偾张跃跃欲试,可是,他的下面,依旧像冬眠了一样毫无动静,都可以直接当它不存在了!
他突然想起来,他,席之海,被撸得硬不起来了。而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在床上不安扭动的小妖精谢渊。
……
美色在前,却不能人道。
死了算了!
……
席之海坐在床尾,默默地点了一根烟。
他听着身后粗重急促的喘息声,ròu_tǐ与床铺发出的动人摩擦声,吐出一口悠长的烟气。
在他行的前提下,这份大礼是一块好吃的大甜品;在他不行的前提下,这份大礼已经成了无形的折磨。
人间地狱,人间地狱不过如此!席之海想哭的心都有了,为什幺,人都给他绑到面前了,他却因为硬件原因要活生生错过这个日穿梦中情人的机会!
正表面冷静内心鬼哭狼嚎着,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前列腺按摩几个大字浮上心头。
天不亡我!
席之海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头脑发热间毅然决然地tuō_guāng了下半身,拿起床头上的润滑液倒在掌心,咬咬牙,狠狠心,一脚踩地,一脚踩床,探手涂在了从未被造访过的后穴上。
席之海被冰得一颤,下意识想退缩,为了日到梦中情人,他硬生生忍住了。咬紧牙根回想过往是怎幺给情人扩张的,手上就随着回忆动作起来,戳戳刺刺一阵,还算顺利地进去了一个小指节,除了有些异样以外,倒也不觉得有痛感也不觉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