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醒来的居然是惨遭狂日的席之海。
他半天都睁不开肿起来的眼睛,头疼得要命,浑身也疼,疼得像被大象踩了一脚粉碎性骨折,但是最疼的,还要数股间那个到现在还含着东西的可怜ròu_dòng。
席之海一瞬间什幺都想起来了。
他昨晚确实和谢渊把床板日穿了。
但是。
被日了一整夜的是他啊!!!!
别说日梦中情人了,他连梦中情人的菊花都没能看上一眼,梦碎了,魂断了。
席之海在心里哭得像个孩子,一边艰难地睁开眼。是说为什幺感觉身上很沉重,原来是这个谢渊终于知道累了,就直接倒在他身上闷头大睡,嘴里还衔着他肿成肉球的rǔ_tóu。
席之海:“……”
他挣扎着把谢渊从自己身上搬下去,那根早就软下去的肉物滑出去的感觉真是令人一言难尽,更别说他那个地方已经被干得合不拢了,含着半干的jīng_yè,活像里面还塞着根yīn_jīng,难受至极。
浑身酸痛的席之海张开腿瘫在床上宛如一条死鱼,他真的不敢多动,因为动哪哪都疼,不,应该是不动都疼!
谢渊被搬下去后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转醒,他赤裸着身子坐起来,一睁眼,就和席之海瞪得要脱眶的眼睛对上了。
谢渊:“……”
席之海:“……”
两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脸色都像活见了鬼。
谢渊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身姿矫健,看得半身不遂的席之海嫉妒不已。但谢渊逞着药物的劲头疯了一晚上,药效一过,腰也十分酸疼,他下意识捂住腰,站立不稳,嘴唇发白:“你为什幺在这里?!”
说完觉得不对,加了一句:“我为什幺也在这里??”
这话问起来,其实席之海是无言以对的。毕竟怎幺说这事儿的起因都不怎幺见得了光,他清了清疼痛的嗓子,嘶哑地说:“……如你所见。”
谢渊像是明白了什幺,倒退两步。他看着形迹凄惨合不拢腿的席之海,看着满是斑驳精痕的床单,移了位的床,还有这空气中无法忽视的性事结束后的气味。
一切都不言而喻。
谢渊吓得够呛,浑身哆嗦,居然下意识求证席之海:“我……我干什幺了。”
“你……”席之海也不害羞,指着自己狼藉一片肿得不像样的后穴说:“你干的。”
谢渊顺着他的手看过去,那个地方甚至还沾着半干的jīng_yè。他完全不相信这是自己干的,疯狂摇头:“不是我干的!一定是……一定是你强迫我——”
席之海倒也想强迫他,他总要办得到啊。气息奄奄地扯着破锣嗓子叫冤:“你按着我干了一晚上,我怎幺求你你都不停,你看我这个样子,合不拢腿闭不上屁股的,谁强迫谁啊?”
可能是依稀还记得一些画面,可能是席之海的样子真的非常惨不忍睹。谢渊的脸越来越白,却嗫嚅着无从反驳,好半天才抖着嗓子为自己开脱:“我……我不知道,我昨晚被人迷晕了……还被下了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