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艰难。
“阿森,你还小,有些事长大后就会变了。而且你是个男孩子,昨晚……并不吃亏。”
“如曼姐,你有性别歧视。”
一句话堵得她哑口无言。
她想以头抢地算了,到底昨晚自己是发什么疯把人给睡了。
她记得不太清楚,但是大概有一种幼稚的报复感,也是一种对分手的决绝态度,她走出这一步,她和荣朗之间就再没有复合可能,她都知道的。
周森固执得她都想笑了。
翁如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抬眼看周森。
“我们都好好想一想好吗?”
要知道会给自己惹这么大的麻烦,她昨晚一定先问清楚,现在只能给他多点时间希望他自己能想通。
“吃好了吗?我们回去吧。”她站起身,两人一起走出去结账。
她把钱包打开之前,周森就把手机递出去了。
收银员扫了一下,就扣了这顿饭的钱。
“怎么你来付钱?”翁如曼习惯了跟如望出门时候她全权买单,见到周森买单还有点不习惯。
“你是女生。”他低声解释。
这句话忽然就戳中了她心中柔软的一部分。
“你自己也没有经济收入,等以后有收入了再请。”
“这是我自己挣的。”
他把手机揣回包里,如望的手机每年都要换最新款,周森的还是几年前的款。
“做的什么?”
“给初中生补课。”
“很棒。”她表扬他,周森有些腼腆地笑。
“翁小姐,店里刚出炉的蛋挞,你拎几个回去吃。”胖胖的老板拎着一盒蛋挞走过来,他笑眯眯地,看着她身边的周森。
“这是翁小姐小弟吧?”
“不是。”周森在她说是之前回答。
老板也没说什么,把纸盒往前递了递。
“那就谢谢了。”翁如曼也没有客套,跟他道谢之后就拎过蛋挞盒子,果然盒子表层都被里面的蛋挞熏热。
这条街路的两侧是高大的梧桐树,地面上的阴影和从树叶间隙照射光斑交错着。
两个人并肩走在路边,翁如曼才发现自己跟对方身高差的太多,他这几年真的长得太多。
“我来拎。她正想着,周森把手伸出来。
“没事的,不重。”
“我来拎。”他的手没收回去,翁如曼只好把蛋挞递给他。
她驱车把人送到家之后并没有准备上去,在车上写了家里i和电脑密码写在纸上,把便签和备用钥匙一起给他。
“你先回去吧,我去上班。”
“回来吃饭吗?”
“嗯?”她有些惊奇“怎么你你还会做饭?”
“会一点。”
翁如曼想到荣朗,心中又叹了一口气,“不一定,你别管我,你们在家吃或者出去吃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