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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残废,那这泱泱司雾还有几个是健全的男儿?”对于付景深的自嘲口吻,慕鼎寒没什幺反应,他只是劝道:“你今年都二十有六了,别说陛下了我都急了,就算是不想娶妻,你也在身边养两个知情趣的。”
不知道为什幺,慕鼎寒一说,他脑海里就自动蹦出了那个奴隶跪在地上擦拭的样子,宽肩,还有布满伤痕的脊背,有力的腰身,平静的眼神让付景深有种想把他狠狠践踏在脚下,听他呻吟,听他求饶的冲动。
这个冲动一出来,付景深就愣住了,他不是没见过各式各样的美人,相反的,他见过的俊秀男子,美丽女子,估计比某些人一辈子见过的女人还要多,甚至连赤裸的美人躺在他的床上,他都没有过这样的冲动。
而那个奴隶呢?他的皮肤并不白皙,甚至带着各种伤痕,他的面容并不秀美,只能算得上有些英俊,他的腰身也没有女子的柔软,论起来甚至不如楚馆里小倌,到底有哪一点吸引了自己的目光?
大抵是就算沦为了奴隶,就算匍匐在别人脚下,他的眼神,也是从未变过的平静,他的眼里,也从未有过任何人的身影驻留,他的脊背,也从未弯折。
简直……让人忍不住挫败他的尊严,碾碎他的平静,撕裂他的伪装。
这幺想着,付景深紧紧捏住了酒杯,慕鼎寒十分的熟悉付景深,看着付景深这个样子,就调笑道:“看你这表情,莫不是金屋藏娇,不愿意让我知道?我倒是好奇了,什幺样的女子,能进你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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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进了他眼的,偏生是个男人,付景深饮着酒,半晌才问:“1╩2╰3d∝i点你手里可有些……龙阳图?”
慕鼎寒差点吓得摔了杯子,他瞪大了眼:“你你你……你不是瞧上了哪家的公子吧?”
付景深没回答,就是一直看着慕鼎寒,慕鼎寒妥协了,吩咐侍女去取了一个盒子来,然后塞给付景深:“你回去再瞧。”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还手谈了一局,待天色有些晚了,付景深才离去,他走出去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奴隶靠墙角坐着,缩成一团。
轿夫踢了奴隶一脚:“起来起来!”
奴隶才打了个寒战爬起来,继续给付景深垫脚。
回了府,付景深打发了所有人离开,包括红袖,才打开了慕鼎寒给他的那个盒子。
盒子里只有三样东西,一盒药膏,一柄玉势,和一个册子,付景深放下了另外两样东西,打开了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