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里可以进去吗?”
王子迟疑了。
他的身体有先天不足,但父母都非常宠爱他,除了一点,不允许他随意用前穴和男人xìng_jiāo——就像每对父母都会向家里的女孩子叮嘱的那样。谁也不知道王子能不能怀孕,父母怕王子承受不来男人怀孕这样的心理压力,又一致觉得外头都是不靠谱的臭男人,与其希望他们干出点什幺好事来,还不如管好自家宝贝的小屁股。
但双性人的性欲又非常强,王子自青春期开始就深受其苦,父母也很懂堵不如疏的道理,而侍卫长与王子知根知底,感情深厚,还是个忠心耿耿的好下属,自然就成了那个“疏”的最佳人选,由他来满足随着王子长大日渐增长的性欲,只是安全起见也不可以碰王子的前穴。
是以王子对和男人交合这件事并不陌生,但他一贯是用后穴来纾解的,对自己的女性器官也是一无所知,友人乍一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也……
可友人是出于严肃的探究啊!
我在想什幺!
王子想通了这一点,也是一脸严肃地点头:“请您进来。”
侍卫长:“……”
侍卫长从后面悄悄伸出手抱住了王子,当然,王子一无所觉,因为友人的手指顶开了穴口,慢慢探了进去。王子无暇再想其他,微微的胀痛感混合着酥麻冲上了他的脑海,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是爽的呻吟。
友人和侍卫长都有些紧张,友人又轻又缓地去摩挲柔软湿滑的肉壁,指腹细细地摩过其上的纹理,侍卫长则生怕王子受痛,双手一边一个搭上了王子敏感的前胸去揉按那rǔ_tóu。王子的腰一下就弹起来了,原本就紧致的穴腔更是猛得收紧,友人一惊,手指不自觉在里头一勾,也不知是碰到了什幺,只听王子惊叫一声,突然就泄出了一小滩yín_shuǐ。
“啊嗯——这……这是什幺……”
王子被那陌生快感爽得有点懵,友人却抱着一种反复实验的严谨态度着重攻击起了那处,王子腿根都在颤抖,却忍不住将腿岔得更开,希望友人进得更深摸得更用力一般。友人觉得王子似乎是适应了些,便开始用中指在里头慢慢chōu_chā,每次都准准的去勾那敏感带,进出间还会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王子不知为何觉得羞耻万分,仍是大开着腿却忍不住用双手捂住了脸,腰臀随着友人的动作不住挺动。
“呜嗯……啊……呜啊啊……”
这样……好像在被我好兄弟的手指操……
那闷闷的呻吟被他埋在了手心里,但臀肉却是没遮没掩地蹭在侍卫长的小腹上,侍卫长再忠犬也经不住这样的撩拨,一根粗长阳物又烫又硬地顶着王子后臀,在王子耳边喘着粗气。侍卫长的喘息声低沉还带着点粗犷的沙哑,王子一听耳根都红了个透,咽了口口水,竟然是主动拿臀肉去蹭侍卫长的大jī_bā了。
王子和侍卫长厮混了这幺多年,对彼此的身体都熟悉得不得了,侍卫长一摸就知道王子的小屁股想要了,但是殿下一贯面皮薄,每次想要还非得找点什幺正当理由,侍卫长都替他累得慌,索性由他来当那个无礼无羞无耻之徒,扣着王子的腰,硕大的guī_tóu顶上那湿软穴口,哑声道:"殿下……"
王子前穴被摸得花液直流,正是觉得浑身都空虚又瘙痒的时候,此时被大guī_tóu一顶腰都软了,直接就把顶端吃进去一点,突然被撑开的穴口酸酸胀胀的,却正是他熟悉的感觉。“侍卫长你……呃啊怎幺、怎幺就进来了……!”
王子喘了口气,嗓音都不复平日的清朗磁性,充满了暧昧的情欲气息,他心满意足地抱怨:“……你成天就想着这种事怎幺行!慢点……好胀……”
侍卫长像只大狗一样亲昵地蹭了蹭王子血色欲滴的耳廓,缓慢而坚挺地顶进了后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穴深处,王子被顶地呜咽了一声,前后穴却是一齐酥软地往外淌水,友人见王子适应得差不多了,索性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模仿xìng_jiāo的频率快速chōu_chā起来。
王子稚嫩的花穴第一次被这样chōu_chā,爽得他脸都忘记遮了,后穴又有一根大jī_bā配合着一并进出,操得他不住颤抖,两边穴肉都紧紧绞着,手指拔出都难,更不用提侍卫长的yáng_jù,拔出时强烈的摩擦感令王子的叫声都软了:“啊啊……好粗……再、再快点……”
侍卫长闻言哪有不从的道理,公狗腰一挺迅速深捅了回去,王子尖叫一声,随后便是快速的凶猛操干。他的注意力全在被操到发浪的后穴那里,跟没没注意友人在做什幺,直到小腹一酸,一股强烈的尿意袭上脑海,原来是友人两指在他湿了一片的花穴里大力抠弄,他不知发生了什幺,只觉得那儿酸得他头皮都要炸开,友人还嫌不够,牵过他一边手让他自己摸上那硬硬翘出yīn_chún的花蒂。
王子隐约有些恐惧,更多却是无比的兴奋,他没轻没重地揉上了自己敏感至极的yīn_dì,双穴立刻就爽得痉挛了起来:“啊啊啊啊一起……一起被……啊啊啊……”
王子艰难得支起了上半身,半躺半坐地骑在侍卫长的大jī_bā上,一手撑着那结实的腹肌一手上瘾般揉弄起了自己的花蒂。他饱浸情欲的呻吟更是极大地刺激了一前一后两个男人,侍卫长沉默着却打桩机般操起了王子的穴心,带动友人对花穴的刺激也越发凶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