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噩梦不断,青年被迫醒来的时候,眼中尤含着惊恐的泪水。
小屋里仍是一片黑暗,耳边有一道粗重的呼吸声。
“宝贝醒了?”魔族的声音从前方稍远处传来,伴随着,脸颊被什幺黏湿、粗糙的东西蹭过。
青年猛地从床榻上爬起,缩到一个角落:“那是什幺?!”昨日被过度使用的咽喉肿胀,他的声音粗砺而沙哑,最后一个字甚至完全变了音。
“可怜,都说不出话了,疼吗?”魔族坐到他身边,轻柔抚摸他的颈脖,温声问询,却避开了他的问题。
他努力在黑暗中辨认。魔族的双眼在身旁隐隐泛着红芒,低处另有一双闪着黄绿色的光。
那是一双圆溜溜的兽眸。
“恩?认出来了?”手掌贴着他的胸膛,魔族感受着皮肉下加速的心跳,笑道,“宝贝在森林里生活了一辈子,对于它应该很熟悉吧。”
青年暗暗缩回双腿,让自己尽可能远离野兽。他环顾四周,无法确定神明是不是还在。
榻下的野兽突然一跃,将青年整个罩在四肢之间,利齿贴上脆弱颈侧。
呼吸一窒,他体内的战斗本能驱使身体压低,妄图从野兽身下逃离。但是他错估了一件事,昨日那种强度的xìng_jiāo,不仅仅让他全身的肌肉都处在过度使用的酸软无力中,更让整个下身内部充满难言的疼痛。他逃跑的举动,只是侧卧着把自己送到了野兽肚皮下。
兽爪按着他后颈,摆成俯趴的姿势,交叠着趴◆123█@me▆i★.◥在他背后。
野兽的吐息笼罩布满冷汗的后背,青年沉浸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恐惧中。同时,这段时间的遭遇,又让他有另一种隐秘的恐惧。
魔族控制住野兽,只允许它品尝一般,一口接一口地舔舐青年的脊背。他替青年梳理乱糟糟的额发,声音依然温柔:“刚刚,宝贝是在找昨天那个神明?”
他笑了笑,语气嘲讽:“藏头露尾的懦夫,他在宝贝,尿出来,以后,就走了。”
青年打了个寒颤,想起昨日和昨日的梦魇。
“不够啊,”魔族叹息,“只是拿jīng_yè填满我的宝贝,还是不能够把你完全变成我的。宝贝又这幺坚强,我训练了这幺久,还是不愿意拿我做你唯一的主人,唯一的信仰。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没有等到回答,他低头亲吻青年脸颊:“我爱你啊,为了你,我愿意改。”
野兽尚且趴伏在背上,兽类满是倒刺的长舌舔舐后背,魔族却在耳边甜言蜜语。他说:“我们,结为伴侣吧,向天道宣誓的那种,让我生生世世照顾你,保护你,爱你。再也不让你疼,不让你累,不让你受苦。我的生命存在一天,我就永远听你的话。换我,服从你,由你来,支配我。”
青年心头一跳,那些话语从耳孔钻入,一字一句扎进心房,让身体里漾开异样的痒意。他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没有说话。
“宝贝不相信?那我给宝贝许诺点实际的,有我在,永远不会有任何的其他生物侵犯你的身体,永远不会。”魔族语气一低,熟悉的暴戾又冲破甜蜜的表象,“但是,如果,宝贝不愿意爱我……”
野兽的下身蹭过青年臀部,不应该的粗大性器擦过股缝。
“不!”青年在野兽的压制下勉力弹动无力而疼痛的下身,即将被兽类奸淫的恐怖充斥心头。
“不什幺?不愿意?”一手探入他身下,轻松抬起他的腰臀,魔族看着野兽耸动下身寻找入口的样子,微笑,“不愿意爱我,我就没理由,保护你了。”
兽茎成功挤入臀缝,头部擦过微张的女穴口和肿胀到凸出的后穴。魔族抬着他的臀,将女穴往上送。
“我愿意!愿意!愿意!”青年扯着嘶哑的嗓音哀叫,惊恐到臀肉都微微颤抖,“求你,不要!救我!”
“愿意?”野兽像一股烟雾,突然消散在黑暗中,魔族伏上去压着他,手指逡巡在两穴外,“愿意从今往后,做我的伴侣,只爱我,只让我进入身体,只,为我高潮?”
“我,愿意,主人……”他头脸埋在被褥中,主动抬起臀部。潺潺而下的泪水打湿布料。
魔族站起,将一套衣物放在他身旁,亲吻泪湿的眼角:“一切都安排好了,今天,就让你真正成为我的。不哭,来,把礼服换上。出去见见我的子民。”
在魔族辅助下,青年恍惚地换上了繁琐的衣物,把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严严实实藏在布料后。甚至,魔族还耐心梳顺他的长发,为他配上发冠。
黑暗中,魔族打量他眼角的红痕,轻笑:“穿上衣服,宝贝都变陌生了。”
青年又羞又恼,胸膛起伏不定。他是不相信魔族的这些承诺,但是,他愿意相信,在他答应以后,不用再服侍其他人。这具身体反正要遭遇这些事,只服侍一个人,总好过万人骑。为了这,他可以忍受羞辱。
不知是不是看出青年所想,魔族从墙上取来两件物品递给他:“这些,至少可以让宝贝的脸蛋红润起来,我更熟悉你享受快感时的样子。自己放进去,嗯?”
那是两根粗长的玉制角先生,一根更粗壮一些,一根头部翘起。
早在皇帝手里,他就熟悉了这些器具,没有拒绝。
他靠墙坐着褪下亵裤,双腿踩在床沿上打开,含湿的三根手指润滑肿胀的后穴口。拿粗壮的那根抵住穴口往里面塞,微微的撕裂感后,玉器破开穴口,顺利被湿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