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温睁开眼睛,看见了趴在他身上的赛门。
空气里有着潮湿甜蜜的味道,不是花朵,也不是糖果。
——赛门的发情期又到了。
这个半恶魔的体质很特殊,他像纯血的恶魔一样可以肆意改变自己的外形,但是和纯血恶魔不一样的是他每年都会有长达一个月的发情期,并且每次发情期时间都是随机的,所以也没法确定到底是什幺时候开始,只能在开始之后再应付。
埃尔温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乱蹭的猫咪扯开,起床,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换上比较低调的衣服,然后对自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宠物说:“走吧,带你出去玩。”
塔里面的魔像虽然也有yīn_jīng,可他们射出的体液并不是真正的jīng_yè,而发情期的赛门需要jīng_yè,很多很多的jīng_yè。
埃尔温是塔里除了赛门以外唯一的、真正的活物(地牢里关着的实验品不算),每次发情期一来赛门就会去忍不住去蹭他,但埃尔温从来不操他。
毕竟,你会想操自己养的猫吗?当然不会,你又不是变态。
埃尔温也不是,他养赛门是为了撸他减压,不是为了处理几乎不存在的性欲。
至于让赛门被各种各样的生物和非生物操,那是顺应赛门的需求,就像抽取灵魂来喂养这个半恶魔一样,埃尔温给他jī_bā也只是因为他想要jī_bā,就像贵妇人们总是不吝啬于给自己的猫咪最鲜嫩的、去了刺的鱼肉一样的道理。
埃尔温在召唤了赛门之后不久就摸清楚了他的喜好,或者说赛门非常坦然地告诉了他自己贪得无厌的“胃口”,因此,埃尔温特地准备了一个本子来记录他给赛门安排的各种,发情期时可以玩的室外游戏——猫咪可是很难伺候的,他们喜欢新鲜的玩意儿,好的主人不应该用千篇一律的消遣来敷衍他们。
“这次我们去坐船,要搭乘的是风暴舞者号,”埃尔温在和赛门传送到一个港口城市之后说:“但是我们要分开上船,装作不认识,并且,”他说出了重点:“我不会替你付船费,不过我听说风暴舞者的船长愿意让没钱的可怜人给他干活还债。”
赛门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我知道了,亲爱的主人。”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港口,埃尔温停下脚步,用藏在斗篷下的法杖指了指某个方向,“船长在那里,我们船上见。”
赛门已经自顾自地走过去了。
他走到那个据说是船长的人面前,说明了自己的情况,并请求对方让自己登船。
“只要您愿意让我上船,我什幺都愿意做。”赛门做出恳切的表情,同时不那幺意外地发现这1)▲2■3▓d^▆▽i.个船长已经被法术扰乱过意识了。
船长眯起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笑容古怪地说:“我的船上的确还有一份工作没有人干……”
“我愿意做那份工作!”赛门立刻说:“我发誓我一定会做好的。”
“我相信你会的,”船长说:“就算你不擅长,我的水手们也会帮助你学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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