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桂坊这会已经溜床上顶着本书打着鼾了。
野狐狸从我床上起来无奈的指着我们叹着气道:“你们啊,需要你们的时候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我可告诉你们啊,我手机坏了送去修了,你们就别指望我了。”
借口,都是借口,咱宿舍都不缺手机,你怎么不拿我们的手机打,我狠狠的瞪了眼已经爬上自己床的野狐狸。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凌灵玲了,钱教授可喜欢凌灵玲了,应该不会说她吧?想到这我往凌灵玲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当我看到凌灵玲的样子时就被凌灵玲此时的样子镇住了。
跟我此时躺直身子缩在角落不一样,凌灵玲屈着身子背对着我缩在角落里一抖一抖的我离她是最近的能听的到她压抑着的哭泣声,不大但是听着人的心脏都要揪在一起。
我们都高估了她的承受能力,平时活蹦乱跳又能带给我们笑果的凌灵玲在往后的这几天死气沉沉的,就连钱教授都没找我们的麻烦而是拉着我们担心的询问着凌灵玲的状况。
实在忍受不了的我们在某天晚上趁着凌灵玲还没回宿舍的时候聚在了一起。
“东西都准备好了吧?”
“准备好了,东西都借来了,就等着人回来。”
“那好,等人回来都机灵点,别搞砸了。”以上是我跟马叮铃的对话。
凌灵玲刚被钱教授叫去问了半天,无精打采的回答完钱教授透着关心的问题准备回宿舍,走到宿舍门口就看到禁闭的门和暗幽幽的窗户,奇怪?她们都出去了吗?带着问号拿钥匙打开了门,刚打开门准备开灯时,灯刷的亮了起来。
看见里面的情形凌灵玲张大了嘴手上的钥匙掉下去了都没啥反应。
只见宿舍里面的我跟兰桂坊身穿古代衙门官差的衣服拿着根棍子立在两边,马叮铃脸涂的黑黑的脑门上挂了个月亮穿着官服正经的坐在床上,前边是一张书桌手上拿着惊堂木重重地敲了一下喊道:“来人啊,带人犯!”。我和兰桂坊适时的敲着棍子严肃的叫着“威~武”。
负责开灯的莫雨沫抱着手对凌灵玲望了一眼书桌前边放着的小凳子轻轻的说:“去吧,那是你的位置。”
机械的朝莫雨沫点了下头凌灵玲坐到小凳子上看着前面的书桌想了想不对劲后又跪在了地上。
马叮铃重重拍了下惊堂木,书桌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对着下面的人喊道:“让你坐着你就坐着,怎么,你是在质疑本官吗?”
凌灵玲回到了小凳子上低声下气的说:“民女不敢”。
马叮铃旁边站着身穿师爷服装的野狐狸拿着笔跟本子上前放在桌上给马叮铃看了眼后又退了回去。
马叮铃瞄了一眼本子敲着惊堂木冲地上的凌灵玲大声叫道:“凌灵玲,你可知罪!”
凌灵玲知道肯定是因为前几天把人送进医院的事所以低眉顺眼的说:“回包大人,民女知罪,”。
“叫我马大人!你说你知罪?可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知道自己错在那!你可知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一个有心脏病的人给弄进了医院?你可知因为你莽撞的行为,差点让两个可以幸福美满生活下去的两个人阴阳相隔?你又可知因为你最近几天反常的行为害得我们几个因为你睡不着觉!!”。马叮铃敲惊堂木敲上瘾了,每说一句话就重重的敲一下连书桌都被她敲的喀吱喀吱响。
马叮铃每说一句凌灵玲脑袋就低的更低当听到马叮铃最后一句话后惊讶的抬起头来。
看见凌灵玲惊讶的望着自己马叮铃本来严肃正经的脸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放开了惊堂木站起身顶着书桌说:“怎么?以为我们要骂你?打你?然后起诉你?你也未免太看不起我们之间的感情了吧,况且当时也并不全算是你的错,我问你,当时那男人要踢地上那女人的时候你冲出去阻止他是错的吗?”。
凌灵玲猛地摇了下头认真的说:“回马大人,我没错!如果当时我眼睁睁看着一个男人去踢一个弱小的女人没有阻止那才是错的。”
听到凌灵玲的回答马叮铃满意的点着头冲我使了个眼色,我翻了个白眼放下棍子走上前去把书桌移开又拿了一个小凳子睇给马叮铃。
坐下凳子后马叮铃摘了头上的乌纱帽脱了身上的官服交给了野狐狸假意的叹了一口气摇头说着:“清官难断家务事,现在的我是以你家人的身份跟你说话,那我再问你,你阻止了他之后他先发制人骂你,然后说要找人打你,你说如果他能冷静一点跟你解释一下的话你听到他的解释还会说他吗?”
凌灵玲仔细的想了想,眼睛亮了亮露出了笑容高兴的说:“如果他能冷静点跟我解释一下,我肯定不会说他的”。
马叮铃看着凌灵玲露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笑容拍了拍凌灵玲的肩膀问:“那你当时知道他有心脏病受不得刺激吗!”
凌灵玲越想越激动狠狠的拍了下大腿惊叫:“对啊!我不知道他有心脏病啊,我要知道他有心脏病我肯定不会说那话去激他的。”
听着她们你问我答的话我在旁边憋着笑,笑的肚子疼的我忍不住搭着莫雨沫的手蹲在了地上。兰桂坊以一种仰拍的姿势拿着手机踮着脚录着两个人的样子,看那嘴巴都快咬出血来的样子也是憋的不行。
莫雨沫把我扶了起来带着看怪胎的眼神看了那边使劲忽悠着凌灵玲的马叮铃一眼问:“看不出来,你们宿舍长忽悠起人来这么厉害,都快被她洗脑了。”
我捂着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