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来玩玩,钱赚这么多,不能不用,没事要花一点,拿钱买给开心,我见你这么几次,就还没有见你笑过。”合作商眼尾数条褶皱,笑容慈祥。
蒋鹤沉着眸,屋里两双眼睛都看着他,尤其是对面那一双,似有星火在里面熊熊燃烧,摄魂夺魄,被那样一双勾人的眼看着,叫人生不出回绝的心理。
蒋鹤略颔首。
“这才对嘛,年轻人就要多培养一些兴趣爱好,别一天到晚都只知道工作,钱是挣不完的。”合作商重拍了下蒋鹤的手臂。
蒋鹤和合作商的牌技都相对较好,亓素输过好几次,但结果还是和往日没差别,是庄家这边赢。
玩的不大,合作商输了十几万,至于蒋鹤,大部分的时候他都没跟,中间就停牌,输了不多。
离开时,合作商问亓素电话号码多少,亓素以公司规定为由,不能在工作时间透露私人号码,摇头拒绝了提供。
合作商到是没强行追问,随后就换了话题,问亓素上下班时间。
这个到是可以透露,亓素说他六点钟下班。
合作商将袖口推上去一点,还有四十分钟到六点钟。
“那好,我在外面大厅等着你下班。”道了这句合作商没说等亓素的原因,叫上蒋鹤走了出去。
在茶楼大厅一处坐下,蒋鹤眉头微微拧着,他到是隐隐知道合作商家庭的状况,这人算是他遇见过的为数不多的对家庭爱人忠诚的人,有点好奇他为什么会对亓素那样一个姿容俊艳的青年感兴趣,以前没听说过合作商喜欢男的。
大概是蒋鹤的视线太过明显,合作商主動谈起女儿的问题。
他自认活了这么数十年,就算只一眼,凭直觉都能看出对方个人品x_i,ng如何,根据他刚才简短的观察,他认为亓素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蒋鹤对亓素的看法到是和合作商有些不同,他清楚在赌桌边那会,不是自己的错觉,对面发牌的亓素,偶尔投向他的目光里,带着明显的勾引意味。
对方看中他的钱?
蒋鹤没有这样认为,他注意到亓素左手上还戴着一枚戒指,就那枚戒指的价钱,也在六位数之下,除此以外,他没有从亓素神色里感知到对物欲的过于贪求。
即不是为了钱,那就是另外的东西了。
至于那会是什么,蒋鹤有预感,很快就能知道。
到点亓素按时下班,从员工室里换下制服,穿上自己的衣服,一走出去,就看到真的和先前说的那样,在大厅等着的两个人。
本以为蒋鹤应该会先走,对方却是同中年男人一起等在外面。
自然清楚这两人是来在等他的,亓素默看了一会,走了过去。
“两位先生,久等了。”亓素一走近,就微笑着道。
“不久不久,下班了?”中年男问。
亓素点头嗯了声。
“那换个地方,有点事可能需要你的帮忙。”这里是亓素工作的地方,不适合和亓素谈事,中年男随即道。
亓素还是点头,换了个字‘好’。
离开茶楼,去了旁边的一家店。
中年男直接说明自己女儿的状况,表示如果亓素愿意帮这个忙,他可以付钱给亓素。
“这忙我帮,钱就不用给了,至于你说的,当然可以,我有个妹妹,作为兄长的,能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亓素会答应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是中年人看得出和蒋鹤关系不浅,二是他非常愿意帮助任何的女x_i,ng。
他对女x_i,ng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喜爱。
“太感谢了。”中年男向亓素表达谢意。
“举手之劳。”亓素回以温和的笑容。
中年男很感激亓素,还想说点什么,想起还有点事要处理,就道了别提前离开。
蒋鹤没跟着一起走,于是桌子边就剩亓素和蒋鹤。
沉默一瞬间散开,蒋鹤眸色冷沉地盯着亓素,他到是不怀疑亓素答应合作商的事,他觉得奇怪的事,对亓素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蒋总,要一起吃晚饭吗?”肯定不能这样一直坐下去,亓素先行出声打破平静。
蒋鹤倏地收紧瞳孔,音色听出了一点逼迫:“你认识我?”他不记得先前有告诉过亓素他的名字。
“怎么会不知道,蒋总您经常登上财经杂志,对经济方面的事,我个人还是比较敏感的。”亓素笑容得体,找不出一丝谄媚的迹象。
两人走到街边,正要另寻家餐厅吃饭,蒋鹤身上的电话忽然响了。
“……兆添出事了?怎么回事?”
“在医院守着,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蒋鹤面上的冷沉似被完全打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明显的担忧。
不等蒋鹤说什么,亓素先理解地道:“蒋总即有事,我就不叨扰了,下次见。”
亓素略低了下头,算是告别,随后转过身就头也没回地走了。
反而是蒋鹤盯着亓素远去的、不加丝毫留恋的背影,这一幕似曾相似。
从怪异的情绪中回过神,蒋鹤拉开车门快速坐进去,跟着发动汽车引擎赶去了医院。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堂弟蒋兆添那里j-i,ng神方面都有些波动,他开始没发觉,那天两人见面,偶然里蒋鹤发现蒋兆添手腕上竟然有条血痕,拉着人追问过,才知道原来是蒋兆添自残造成的。
逼问蒋兆添因为什么,蒋兆添坐在沙发上摇头,说他也不清楚,不清楚为什么会拿刀往手腕上划,像是丢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胸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