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羡慕我二姐,以她为偶像。”胡绥对李成蹊感慨说,“做一个让人目眩神迷的公狐狸,像我以前是胡卿九那样……你怎么这么看我,我不是说要像她那样吸那么多男人,我吸一个够了……我说的是她的生活态度……”
李成蹊颇有些介怀地说:“你前几天说你二姐刚在山东阅男无数,今天又说你二姐去了重庆,那里的男人又别是一种滋味。你是想干什么?”
胡绥说:“就是感慨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话虽然这么说的,那神情可是一副神往的样子。
李成蹊觉得胡绥欠收拾了。有几次睡觉的时候,想跟胡绥亲热亲热,手都要摸上去了,又收回来了。
李成蹊觉得自己需要去看心理医生。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百年一个人成了习惯,他觉得自己竟然不大懂得怎么去谈恋爱。心里明明痒痒的蠢蠢欲动,但真面对胡绥的时候,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做什么,动不动就害臊的不行,很是难为情。
他心里想把胡绥这样那样,想完了只能自己去念《清静经》,后来发现念经也不管用了,因为发生了一件更刺激他的事。
胡绥搬过来之后,东西便和他的放到了一起,只是胡绥不爱收拾,东西也爱乱放,都是他收拾,有一天给胡绥收拾东西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掉在地上的小本子。
虽然不经过别人同意私自窥探很不应该,可是李成蹊最后还是没忍住,掀开看了一眼,结果第一页就冒出一个几个大字,写道:“狐狸j-i,ng勾引大法。”
他本来只打算看一眼,一看到这几个字不淡定了,掀开继续看,只见上头写道:
“勾引李成蹊的时候不能太媚,要张弛有度……”
“适当的投怀送抱,和适当的欲拒还迎……”
“懂得说不的妖j-i,ng才是真正的狐狸j-i,ng……”
一个小本本,倒是看的李成蹊心浮气躁,脸上发热,身体发紧。
他正看着呢,忽然听见窗外有人大喊一声:“你干什么?!”
李成蹊吓得手里的小册子差点掉在地上,不过到底是几百岁的老道士了,他咳了一声,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看着胡绥跑进来。
胡绥伸手去夺,他却扬了起来,立即反将一军,念着上面的一条说:“李成蹊的……可能很大,平时没事可以练习一下……”
他念完x_i,ng冷淡一般地抬眼看胡绥:“怎么练习?”
胡绥满脸通红,说:“用香蕉!”
李成蹊脸上更热,咳了一声,将小本子还给了胡绥。胡绥立即揣进怀里,臊着脸跑了。
结果当天晚上,俩人就迈开了亲热的第一步。李成蹊很吃惊地发现,x_i,ng这个东西你成天不想它也就那样了,一旦开始,简直如泄洪一样,挡都挡不住,最后反倒是胡绥害怕了,一直嚷着说“不行”。
李成蹊把胡绥给咬伤了,肩膀上好深一个牙印,吓得胡绥两天没敢进他房间。
胡绥战战兢兢地想,这个老道士憋太久了吧,这一发泄起来可了不得了,他有些受不住,想去问他大姐取取经,又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李成蹊算是老道士开荤第一遭,人生初体验,可把他刺激到了,从此以后人就变了,他和胡绥对换了一下,每天晚上成了他有意无意地撩胡绥。
不过他到底是个正经人,撩起来也不像胡绥那么直白,最多装作不经意地碰一下,暧昧热情地看两眼,奈何胡绥不回应。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问:“你到底怎么了,不想了?”
“太大。”胡绥说完就红了脸,但又很认真,“得慢慢来。”
李成蹊也红了脸,但又很兴奋。男人哪有不喜欢听这种话的。
那就慢慢来,反正他们有着比普通人更长的人生。
胡绥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个合格的狐狸j-i,ng,这天底下居然有狐狸j-i,ng吃不下的,你说气人不气人。
他们俩的j,i,an情败露,是源于有一天,胡滟容凭着她狐狸j-i,ng敏锐的直觉,觉得她小弟变得不一样了,容色开始有光彩,整个人越来越好看,她再仔细地看了看胡绥,就看见他脖子上有想遮但没遮住的吻痕,这一下她就知道胡绥嘴角破的那一点是怎么回事了,胡绥原来说是磕破的,如今看,分明是被啃破的。
这个李成蹊,看不出来背地里这么狂野。胡绥也经不住她盘问,臊臊的承认了。
胡滟容和胡慧娘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装作“不经意地”把这件事给泄露了出去。
“让大家都知道你们的关系,他就得负责任,你就不用怕被他始乱终弃啦。”
结果百花洲的人个个都淡定的很,好像这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倒是李小酒,郁闷了好几天,说:“你可别妄想我叫你婶子!”
梅青反倒没说什么,这很让胡绥意外。不过很久很久以后他才知道,梅青把对李成蹊的喜欢放进了心里面,再也没有表现出来过,不过她却喜欢了李成蹊很多很多年。
原来当初妙缘法师给她占卜,占卜出来的结果,并不是她为了这段情而死,而是占卜出她这一段感情注定没有结果,妙缘法师可怜她数百年的痴心,想要替她了断,终究还是没能够。
大概这就是命运吧,就像胡绥和李成蹊,五百多年以后,还能再续前缘。
在白和那一届学员学成的时候,任西北不见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胡绥他们怕他身上魔气未尽,找了他好长时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