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是针对自由人的。
“不说这个了,反正你情商那么高,肯定能混得开的,”简略连忙转移话题,“说起来,你知道要出专辑的乐团叫什么名字么?要不要猜猜看?”
“你觉得我像是会知道的人?”邢北都无语。
简略:“……”
咳嗽了一声,他道:“是op,这乐团本来名不见经传,不过前些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发达了,开了全国巡演不说,还加班加点地出了新专辑,看上去发展势头不错。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你能和乐团的成员搞好关系,有个点头之交最好。”
“op?”
“对。”
“听着有点耳熟啊。”邢北都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名字。
“不可能吧?”简略惊了,邢北都不像是那种会追星的人啊,“难道说,齐少曾经包养过这个乐团的人?”
“……齐少是那种人么?”
“他难道不是吗!”
邢北都:“……”
不过包养这次倒是提醒了一下邢北都:他总算是想起自己在哪儿看过这个乐团的名字了。
在他和陆执不欢而散的游乐园拉闸之行的几小时前,两人就去看了这个名为op的乐团的巡演。且在演出结束后,还不凑巧地撞上了陆执曾经包养过的主唱。
那个主唱叫什么名字来着?
邢北都又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趁着红灯的时候拿出手机,用搜索引擎查了一番,才想起被陆执包养的主唱叫做梁鑫宇。
好么,他怎么感觉出门随便走两步就能撞见一个被陆执包养过的小明星啊?
邢北都这人一向对与自己无关的事不怎么上心,基本是转头就忘。若非那天晚上他和陆执去游乐场拉了电闸,在脑海里留下的印象过于深刻,他也不会对梁鑫宇还有点模糊的印象。
不过这份印象也非常淡薄,仅只记得,对方是个……
傻逼。
在邢北都看来这梁鑫宇确实挺傻的。
对方既然是被陆执包养的,那就该老老实实地拿钱办事吧?
拿着金主的钱不说,还想要金主的心,这不是脑子不好,异想天开么。
“算了吧,那个乐团应该火不了多久。”邢北都道。
简略微愣:“为什么这么说,你不是对演艺圈没什么了解么?”
“是没什么了解啊。”
简略狐疑:“那你怎么知道?”
邢北都笑嘻嘻:
“因为他是陆执的前男友啊。”
简略:“……”
这个逻辑关系怎么有点细思极恐啊!?
·
鞍海市。
和邢北都暂时缓解了矛盾冲突后,陆执便因为工作事务的原因,马不停蹄地赶回了鞍海市处理这些时日来被他抛下的工作。
虽然在翘班跑去见邢北都后,他把大部分的公司事务都丢给了任劳任怨的助理,但有些重要的事务助理并不能做主,仍旧需要陆执亲自解决。
暂别邢北都,也让陆执的大脑暂且冷静了一点。
他和邢北都到底是两个世界的人,二人之间始终隔着深深的鸿沟。
虽然,现在因为他的死皮赖脸,两人爆发出的矛盾姑且熄了火,但总归仍有隐患在内。等到覆水难收的那一天,积藏的矛盾彻底爆发,他和邢北都只有两败俱伤的下场。
中止这场追逐趣味的游戏,和邢北都分手是对陆执而言最好的选择。
可惜……
陆执心里还是那句话:分个几把的手啊!
反正他现在已经认栽了,就算明知邢北都是个深不见底的火炕,也要一头热地往里栽。
有矛盾又怎样?
发现矛盾,化解矛盾不就成了!
处理完部分工作后,陆执便想起了以前带着邢北都去度假山庄跑黑车时,邢北都曾经顺口说过的,似乎是地下车场曾经的熟客的中年男人。
让同为二代子弟的好友汪霸帮自己去打听那个中年地中海的下落后,陆执又抽空与翟跃联系上了。
……这货小心眼得很,还惦记着邢北都帮翟跃解围过的事情。
然而一联系翟跃,陆执却得到了一些令他费解的信息。
邢北都的名字并非真名?
他忽然想起,似乎自己从未见过邢北都使用过身份证一类的东西,甚至连邢北都的驾驶执照也没见过。既然“邢北都”这个名字是假,那,邢北都究竟叫什么?
陆执猛地发现,自己对邢北都一无所知。
他仅只知道,对方是地下车场出身的车手而已。对方的过去,他从未了解过。
这样的发现让陆执或多或少地有些不是滋味,他迫切地想要知道有关邢北都的一切。对方的过去他不能参与,但未来可以。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他又联系了齐少。
在齐少的作陪下,陆执再一次找到了仍旧留在鞍海市的私人医院中疗养的顾南城,准备从顾南城下手,窥探他所不知道的,有关邢北都的一切。
·
陆执走进单人病房时,顾南城正坐在病床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手机。
对方没带耳机,仗着病房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便大刺刺地开了外放。陆执推开门,便被一声中气十足的“我想问问您,您是怎么看陆总的呢”给惊了一惊。
发觉有人推门进来,坐在床上的顾南城一惊,忙不迭地抬头望向了门口。
带着陆执过来的齐少十分熟稔地一屁股坐到了顾南城的病床上,将手搭在对方的肩膀处,便“咦”了一声,颇为惊讶道:“我去,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