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这话一说完,现场所有人的脸色全都变了,可以说,这已经从一件普通打架滋事变成了谍战大片,不但涉及到人命案还有国家机密,到了这一步,即便是两个捕快有心,也是不敢帮忙了。(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
柳玄简直就要给这个陈捕快的智商跪了,这样的理由他都编得出来,不过这个借口倒是最管用,谋逆的大罪谁敢掺和,倒后来真查不出来什么的话也没关系,我只是怀疑好吗?我并没有就指认他们是细作。
柳玄都已经为这个事挠头了,他在思考要不要把云家的铭牌拿出来,毕竟云家一门忠烈,谁也不会怀疑云家会当细作,如果云家有乱国之心,这天秦不知道已经易主多少回了,但是就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捕快就把云家拉进来真的好吗?
这边柳玄还在思考,那连却惹怒一尊大神,林通也是一翻手,直接拿出一个铭牌,转手扔给两个捕快:“不是叫你们帮我报信,只是让你们帮我作个见证,”新来的两个捕快也有些傻眼,这又是谁呀,刚才那个已经确定了是韩家的直系了,这一位更牛,直接让我们作个见证,可您得告诉我们您老人家是谁呀?这还是贫民窟吗?怎么一个比一个牛气呀?
林通向前走了两步,已经来到陈捕快的身前,然后一指两个捕快手里的铭牌:“我叫林通,他们手时的是我们林家的铭牌。”说完一挥手,啪的一声就是一个耳光,陈捕快往后一闪就想躲开,不过林通的速度比他更快,身体一探这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脸上,陈捕快的捂脸:“你敢打我?”
不过这家伙马上就疯狂起来,正愁没有这几个少年人的罪证呢:“看到没有?他敢袭警,你们还不帮手?”新来的两个捕快动都没动,就像在看个白痴一样看他,林通拿得也是实打实的贵族铭牌,如果说一个韩家你一个小捕快可以硬抗个几下,但是两个大家族就绝对不是一个小小的捕快能惹得起的,更别说林通的铭牌上面清清楚楚的印着半条金龙。
“袭警?老子杀了你都没人管。你信不信?”林通打完他一转身,一探手正扣住年青捕快的肩膀,另一只手贴着他的手臂一划,一把握住他的腰刀,唰的一声拔出他的腰刀,指着陈姓捕快的鼻子:“我告诉你,我姓林,京都林家的林,我父亲官拜北方要塞统领一职,我姑母贵为东宫娘娘,封号羽墨,你说我打你一巴掌冤不冤?”
陈捕快一听,吓得腿都软了,直接就跪在地上,好死不死的这真是自己嘴欠,说谁不好,偏偏说林家,人家已经贵为皇亲国戚,还能当什么细作?其他国家能给林家什么好处,除非林家自己谋反,那就更不可能成为细作了。
到了这一步,再说什么也不能说得通了,陈姓捕快只有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柳玄也被林通搞得一惊,看林通那傻大黑粗的样子,柳玄实在是不能和贵为东宫的羽墨贵妃联系在一起,想一想这燕北学院还真是藏龙卧虎,就简简单单那么排个队,就遇到一位皇亲国戚。
林通长刀一转,直接指向韩兴:“这是你们北郊韩家的少公子韩兴,他父亲官拜城西捕长,他祖父官任吏部燕北督察使,”说完又一指柳玄,同时给了柳玄一个眼神,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什么背景自己说吧,也别藏着掖着了,燕北学院就没有一个普通人,我连妃子的姑母都报了。
柳玄只得苦笑一声,同样也拿出一个铭牌往两个捕快手里一扔:“这是云家的铭牌”其他的话柳玄没说,其实已经不用说了,一个云家的铭牌已经说明了一切。
陈姓捕快已经吓傻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没话可说了,只能一个劲的磕头,脑袋都已经磕出血来了,还是不敢停下来,要知道,他敢这么横行霸道,绝对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捕快可以作到的,他身后有人,但他根本不敢说,因为他身后的人也不是他眼前这三个少年背后势力的对手。
这时候两个新来的捕快连忙上前帮韩兴拿下铁索,转头直接套在陈捕快的脖子上,那些地痞也都在一边听明白怎么回事,几个胆小的直接跟陈捕头一样跪在地上,刀疤脸和一个看起来有些胆识的家伙却是慢慢的后退,他们两个不比别人,都是无家无业的孤家寡人,反正都是混得刀口舔血白日子,留在这里等死不如拼了命的博一把,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巧这时候柳玄一转头,刀疤脸一见柳玄转头,扬手就是一团白烟,他和另一个大汉电射远遁,其实这种事柳玄根本不太在意,虽然刚才也确实是很生气,但这些人也罪不致死,逃与不逃的跟他都没什么关系,不过这刀疤脸确实阴损,这一团白雾却是一团石灰,这东西不但有掩人耳目的效果,一但石灰进眼,绝对不能用水洗,处理起来非常的麻烦,并且很容易烧伤眼睛,一般的黑道之人都不屑用这种东西,多数都是小偷一类的角色才会用这种东西,想不到这刀疤脸竟然还有这种东西。
众人不查,林通和一位捕快立刻被迷住了眼睛,两人刚要上手揉,柳玄人已经追着刀疤脸而去,人的声音却从远处传来:“别揉,是石灰,千万别沾水,用菜油洗”
如果刀疤不用石灰,柳玄也许真就不管他们俩个,但这刀疤脸着实可恨,在上一世的梦里,柳玄也曾经用过石灰对敌人,当然那是在战场之上,却也是迫于无奈的情况下才使用的,而且针对之人都是外邦番鬼,所以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