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觉出了危险的气息,江芜再迷糊也开始挣扎,无力的动作笨拙而虚弱,不消片刻他就自己无计可施的仰过脖颈。
热意汹涌成灾,路承的血让应有的疼痛消失了,但情欲和燥热却成倍而来,江芜茫然无措的开始扭动身子,满是红潮的脸上挂着薄薄的汗珠,被缚紧的双手已经被勒出了红痕,他无法起身也不能侧身,路承掀开他身上的被子扔到床下,一双手掌箍住他的腰间将他翻了个身,俯身压上之后干脆利落的一把撕开了他的亵裤。
江芜趴伏在床上还不知道今夕何夕,他没有思考的能力,汗珠从额角滚落,润s-hi了他干裂的唇瓣,他颈后已经被汗s-hi透了,乌亮如漆的发丝蜿蜒在白皙的皮r_ou_上,路承连同他的头发一起咬紧了他的颈后,像是交配中压制伴侣的兽类一样死死的叼住了江芜的脖子。
腰间的抚摸露骨而qíng_sè,江芜朦朦胧胧的像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颤颤巍巍的分开双腿,无光的眸子里蓄着点点水汽,他厌恶沦陷给yù_wàng的 y- in 乱,但他无法反抗,路承的气息和体液都是最烈x_i,ng的药,饮尽腹中的血像是燎原的野火一样烧得他无法自持,他甚至都没听到路承撕开他裤子的声音,只知道一个劲的夹紧双腿妄图得到快感。
极为响亮的一巴掌落在了左边的臀上,被布料堪堪遮住的臀r_ou_上很快浮现出一个红透的掌印,江芜哑着嗓子哀叫出声,眼泪簌簌的滴落到枕上,刚刚跪稳的腰身往下一软,哑透的尖叫灼得路承心底邪火更深,他松开已经被咬到渗血的皮r_ou_转而咬上江芜的肩头,伸手箍紧他乱颤的腰身强迫他跪好。
“你是不是拿我当傻子。”低沉到极点的嗓音在男人凌乱的呜咽声中响起,路承扬起右手对准江芜的屁股毫不留情的抽了第二下,裤裆中间的缝隙因此似乎还又扯开了一点,江芜瞳孔紧缩,这回他没叫出来,除去低哑的哭声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动静。
手掌伸进裤裆中间的缝隙里去揉搓被打红的臀瓣,路承这回的动作很轻,抚着江芜的臀r_ou_来回摩挲几下,手腕施力将缝隙扯得更大一些,顺便让他淌水的x_i,ng器也一并露出来,路承咬上了江芜的耳廓,他脱了裤子,下身肿胀的器官直愣愣的顶在江芜腿间,他把手绕到身前去抚弄江芜的x_i,ng器,沾了满手的腺液之后从根部开始有模有样的lu 动,,
“你从小怎么教我的?嗯?”
江芜完全被他压在了身下,双手捆在床头,他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支撑,路承显然是蓄意跟他算账,左手套弄不停,右手时不时的往他臀上落下不轻不重的拍打,他听不进去路承的话,也没法做出来像样的回答,他只知道体内的yù_wàng如同无法熄灭的烈火,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刷着他快到极限的神经,江芜腰间颤得厉害,原本夹紧的双腿被迫夹住了已经烫人的r_ou_刃。
路承不愿给他痛快,他明知道江芜已经饮过自己的血,蛊虫得以安抚不会给他痛苦让他无法高潮,他套弄着手里j-i,ng神的x_i,ng器,即便胸膛里的母蛊已经兴奋到极点他也忍住了直接c-h-a入的冲动,他拍打着江芜的右臀,刻意往他靠近腿根的地方落下巴掌。
“你教我的,说做好孩子不许撒谎。”路承舔上已经满是齿印的耳廓,沿着江芜肩颈处流畅的线条一直吻到他的腰窝,他舔过他颤栗的脊背,一下一下的留下刺目的红痕,路承把江芜的两腿分得更开,右手垂下对准了他的股间,他压住江芜的腰背将手臂抬起j-i,ng确的打在了他的会y-in上,同时也似又无奈又恨的轻笑着继续了没说完的话,“到头来,你骗我骗的最利索。”
指尖擦过柱身根部到底j-i,ng囊,会y-in那处皮r_ou_娇嫩敏感,火辣辣的痛意根本挥之不去,江芜腿根软了个彻底,情潮溃堤的时候他叫不出声,连同呼吸都硬生生被路承这一下给打没了,他腰窝塌陷之后整个人都跌进了床里,抽搐的腿根满是水渍,腥膻的味道很快被路承捕捉到,他捞起颤栗到近乎痉挛的人箍进怀里,手往身前一抹,果不其然的摸到了一手粘稠的j,in,g液。
第12章
还带着温度的白浊在手中抹开,江芜颤着身子差点直接昏厥过去,路承张口咬着他后颈的皮r_ou_往上一叼,犬牙咬合一蹭一扯,清晰的疼痛在神经上蔓延传开,与此同时,沾着j,in,g液的手指伸进了早就s-hi软高热的后x,ue内抠挖按压,江芜整个人瑟瑟的抖动了一阵,陷在高潮余韵之中的身体虚弱无力,情欲是最能让人食髓知味的东西,江芜身前的x_i,ng器已经高潮,路承蓄意为之的指j,i,an让他体内的欲火在熄灭之前又重新燃了起来。
他们做过的次数不少,江芜这是第一次在路承之前s,he出来,没有被安慰身后的r_ou_x,ue,单纯是因为臀上的疼痛和x_i,ng器上零星的套弄,江芜羞耻又舒爽的差点忘了自己是谁,路承的血在他腹中烧着,不是那种能引起灼痛的燥热,而是一种能抚平他全身经络的暖意。
身体如同被浸在温暖的泉水里一般,既能感觉到舒适,也能感到被舒络开的血液缓缓加速流动,腻人的暖意传遍了他的周身,江芜刚刚退烧,又乏又倦,眼下这般热流倒是恰到好处的安抚了他濒临极限的神经。
江芜是真的没有叫出声的力气了,他能发出的只剩下低哑又凌乱的哭音,微弱之极,听起来还掺着几分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