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后来大家也知道了,莫寒当着池越的面,把那些混混又抓回来揍了一顿。
惊得池越嘴张的能塞下一个j-i蛋,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逃了,安分了几天。
莫寒自认为以前是挺纯情的,只不过后来生活里闯入了一个流氓,自己一个丛林里的小白兔,面对豺狼猛虎,不把自己变得流氓怎么行。
“我难道不是清纯的小白兔?”莫寒开玩笑说。
“小白兔,哈哈哈哈,那也是形容你的?别逗我了,你就是个狐狸,不是妖魅的那种,邪魅的那种。”
莫寒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这形容是好还是坏……
“我还记得我们俩去偷学校保卫处自己种的红薯,偷完了回来烤着吃,你没烤熟就吃了,差点硌掉你一颗牙。”
“你怎么竟记得这些损事,而且,这好像不是你小时候的是吧。”莫寒终于把心中疑虑说出来。
“也是我小时候啊。”池越说。
“你,我是说你没来孤儿院之前的事。”莫寒再次提醒。
“不记得了。”池越两手一摊,无辜道。
莫寒:“……”
池越好笑地小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我也记得你的好嘛,南水街道的流浪狗,几乎给你喂了个遍,你不嫌他们脏,也不怕他们咬你,也难怪这些小东西通人x_i,ng,对你挺友好的。”
“小南生病那次,是你帮我照顾的,一直守在他床边,我后来回来就看到你趴在他床边睡着了;你经常给院里轮班的保安大爷送东西吃;我们住在一个大间,有人睡觉的时候,你轻手轻脚走路,做什么也尽量不发出噪音;还有,冬天下雨,寒冷的天,我给你打伞你不干,非要给我撑伞。。”
这些琐事,莫寒记不大清了,听他提起也似乎有那么点印象。
“怎么,你打算给我发个好人卡?”
“卡不值钱,有机会的话,我倒想给你个结婚证。”黑暗中,池越盯着莫寒的眼睛,饱含深情。
莫寒没有夜视的神技能,煞风景的说道:“过往都是浮云,活在当下。”
“那当下,我想那个。”池越说。
林子里适时地响起鸟扑腾翅膀的声音。
“我不想,还有我困了,我想睡觉,日出了叫我。”莫寒决定避开危险话题,说完倒头就睡。
池越想争取一次,见他很快打起了呼噜,便忍住没说。
长夜漫漫啊,真寂寞。
池越就这样瞪着眼睛,眨巴着没什么用的眼睛。
月亮完全缩进了云的怀里,y-in霾住进了某个人的心里。
有时候,花费j-i,ng力多了,就会希望找一片安宁的地方,牵着心上人的手相依相靠。
*
天边晕起一抹光彩,正在熟睡中的莫寒倏地往旁边一歪,从石头上掉下来。
还没和美梦好好告别,莫寒恍惚挣扎起身,一手搭在石头上,支撑着自己坐起来。
池越在一边不好意思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天快亮了,我又隐身了。”
莫寒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我,觉得你在报复我。哎呦。”
池越只能乖巧地待在一边,然后像小孩子一样指着天际的一抹色彩,道:“莫寒,快看,太阳出来了。”
闻声望去,云霞金辉,而后万丈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
14号后连续四天发红包哈,过年喜庆嘛。
第40章 祭祀
事实证明,找一个空旷的地带看日出很容易激发人的情感荷尔蒙,通常这种情感在感叹自然之美和人生美好之中徘徊,然后升华成一种期望。
如果我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长长久久,永远这样看日出就好了。
大部分情况下,孤独的人看人日出,往往还会释放出悲哀的气息。
莫寒有池越陪着,却不可避免地涌起一股喜乐的悲欢。
就好像一个人看太阳升起于地平线,直到晨阳的金色不再属于自己,一切又回到只有一人的时候。
尽管有一缕清风划过脸颊,也稍纵即逝,转眼就看不见了。
谁会希望自己有另一半却如同虚无,靠在温暖的肩膀上总比挺直腰板来得轻松些。
夜蓝渐去,彤彤红日在一阵鸟叫虫鸣中渐渐清冷,光芒不再如初锋芒,流光带给人的是希冀和温暖。
瞎了一夜的莫寒终于看清了山崖低处的景色,并不是什么居住的人家,昨夜借光月色朦胧判断的黑影是种在田里的不明庄稼,个头似有一人高,长于大片田野,偶些零散的田域,也种上了矮植。
莫寒没记错的话,池越信誓旦旦指的这条路没通向他老家不说,连有人烟的地方都不是。
此时此刻,莫寒心中只有智障二字符合贴近池越的人物形象。
*
朦胧日出看过了,莫寒没有闲情雅致站在高处冒着被烈阳烤焦的风险美名其曰赏日。在外游荡了一天一夜,他十分想念旅馆里的豪华大床房,什么都不管,先睡他个昏天黑地,海枯石烂。
但事情并没有这么容易,回去的路上莫寒遇到了之前的那对情侣——丹雪和经海,他们跟着一队由情侣倡议组织的观光活动,据说领头的是当地的伴侣,给他们介绍的也是吸引人的景色,美食,服饰,还有风俗娱乐活动都会为他们免费提供。
这一波人流起码有四五十人,不然莫寒拒绝的话都在嘴边了,也不妨碍丹雪拉拉扯扯被后上来的人推搡着顺着大部队走了。
都说热恋中的人肾上激素狂飙,这些人中,不管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