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七宝留在这。”
此时走廊上,披着浅蓝长发的少年,立即激动地揉了揉脑袋,轻喃道:“太好了,好久没跟着行行了!”
炎御斜瞄了眼,冷笑一声,“呵,就你还想在魔域待着?本座可没心情庇护你。”
七宝嘴角一抽,呸了声:“可笑,本神兽何曾需要你庇护了?”
炎御斜了斜头,凉飕飕道:“也不知道是谁把你从万丈悬崖下,叼上来的。”
闻言,七宝双眼瞪得通红,怒气冲冲,“呸,脸呢?要不是你踹我,我会掉下去吗?!”
炎御耸了耸肩,抬起下巴,神情傲慢,“是你太弱了。”
七宝牙齿咬得咔咔响,硬生生把气憋了回去,扭头向两个主子看去。
“七宝得跟着你,我刚得到个消息,需要你回九洲解决,这事若是真的,可能有些麻烦。”
秦泛舟蹙了蹙眉,“何事?”
自姬紫煌夺回帝权后,九洲安宁了许多,加上近些年魔族也未轻举妄动,正处于难得的平静之际。
凌行夜道:“战司尊邹席朗,他当年将嗜罗斩于刀下,但是我近日才知晓,嗜罗当年留有一魂,依附在他身上。”
秦泛舟微微睁大眼睛,吸了口凉气,“你是说,他可能被嗜罗控制了?”
凌行夜不置可否,侧身挣脱了秦泛舟的怀抱。
他望着秦泛舟,说道:“定个约定吧,在我解决魔域前,由你守护好九洲。”
秦泛舟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抹笑来,“多久?”
凌行夜抬头,望向上空永恒的黑幕,开口道:“很快······”
待人走后,炎御上前,对凌行夜的行为并不认同。
“你在骗他,得到永恒之印,便是与整个魔域连接在一起,纵使杀了夜澜天,统领整个魔族,你也不能离开魔域半步。”
凌行夜神色漠然,嘴唇微动,“若是这魔域没了,不就行了。”
炎御表情一僵,这次是真被惊到了,半响,他才缓过神,吞了吞口水,“太疯狂了,你来真的?”
凌行夜闻言轻笑,“不行吗?”
炎御眸光霎时亮了起来,“不!本座觉得,甚好,甚刺激!”
随后,魔域引来庄严的下任魔皇受印仪式,此热度未过,隔了半月,一道爆炸x_i,ng的消息又席卷了整个魔域。
“天佑魔域,吾皇即将登临帝境!”
“诛杀三千世界,唯吾魔皇独生,血漫苍天地域,凌于永昼之上!我魔域突破结界的日子终于来了!”
“那夜幕殿下当如何?他本是以防魔皇突破失败,提前选举的下任魔皇,如今,吾皇登临帝境,便可得永生,他岂不是成了弃子?”
······
在整个魔域掀起热浪之际,幕宫却出奇的安静。
凌行夜朝魔宫方向望去,一如多年前,对身后的炎御道:“接下来,我需要你护着我,赌上你和我的x_i,ng命。”
炎御勾唇轻笑,“赌上本座万古第一凶兽之名,哪怕你最后剩下一缕魂魄,我都能将你救回来。”
在魔域即将迎来滔天巨变之时,九洲也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守护九洲多年的战尊竟然被魔族控制,直逼帝宫!
幸而,姬帝等人早有准备,一举将邹席朗擒住,后昭告九洲,将其困于寒生狱。
但随后不久,即传出邹席朗自爆狱中的消息。
九洲之内,一阵哗然唏嘘,或叹惋,或庆幸,或痛忆······
就在这份压抑散去不久,整个大陆,忽然颤动起来。
响午天暗,狂风呼啸,黑雨滴落,灵气动荡,百兽疯吼,宛如陷入大陆末世之境。
好在,此景持续三日后,伴随着一缕阳光洒向大地,一切重归平静。
尽管最后没有任何危险降临,无数九洲之民仍是犹如劫后重生般,欢呼雀跃,整个九洲洋溢着喜悦的气氛。
另一边,南岸处,所有结界尽数碎裂。
里面黑压压的,雷声阵阵,或明或暗的光芒,映出一片荒无的焦土,毫无声息。
直到某刻,一个灰发少年,背着位沉睡中的男子,穿过层层雷域,走了出来。
七年后。
秦泛舟拖着下巴,望着寒玉床上的人,唇角勾了勾,眉宇间透着几分得意。
“如今风禧城大变样,连带整个北荒,一扫往日荒凉贫瘠,成了个十分富绕之地,等你醒来,一定会惊讶。话说,我这个城主做得可是尽心尽力,但你这个副城主做得可是名不符实,不过本城主代表广大城民原谅你了······唔,七年了。”
“这次要我等多久,反正我甘之如饴······不过,你忍心看我这样么,以前装可怜不是对你最有用么。”
秦泛舟握了握凌行夜的手,一如既往的冰凉。
此时已是深夜,他微叹了声,解开衣裳便上了寒玉床,中途凝望凌行夜半响,忽地俯下身。
“晚安吻。”
凌行夜感到唇间痒痒的,有温热的东西在触碰。
睁眼,便对上一双眸光潋滟的桃花眼,里面带着些许惊愕,和滔天喜悦。
当真是,好看至极的眼睛。
凌行夜动了动手指,灵力刹那间重新在体内运转。
秦泛舟忽觉此时动作不雅,有种做坏事被抓到的感觉,他想停止唇间亲吻,但此时像着了魔般,根本停不下来。
察觉到凌行夜在恢复灵力,他狠狠地咬了咬那终于有些温度的唇瓣,心念道:“来吧,给个痛快,大不了又被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