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呢,自个管不住自个的男人,偏偏还要没头没脑的跑过来质问别人家为何不纳妾,这脑子不是摔坏了就是进水了。
其实,心里头妒忌人家命好也不算离谱,毕竟这京城羡慕妒忌林初彤的当真数不胜数。
但问题是这种离谱的话你放在心里就成了,真当面锣对面鼓的跑过来质问,不被人当成疯子傻子狠狠嘲讽打脸那才叫怪!
是以,林初彤的简单明了却无比锋利的掏心反击,不说那世子妃,就是旁边围观之人听到后都替其觉得脸疼得厉害。
“林初彤,你……你、你有什么好嚣张的?不过是仗着几分姿色罢了!就凭你还想胡说八道挑拔我与世子的关系,我家世子爷的名号又岂是你这种妒妇有资格提及的?”
世子妃气得浑身直发抖,话都险些说不太连贯。
她哪里听不出林初彤话中之意,被人这般当众反嘲打脸,一张脸更是火辣辣的疼。
“世子妃别开口妒妇闭口妒妇的了,我听着都替你觉得尴尬得厉害。我家夫君乐意与我一夫一妻一双人是我家的事,又没碍着你家世子三妻四妾美人环绕,你这操的哪门子心?”
林初彤笑道:“这普天之下唯一有资格说我妒与不妒的人便是我夫君,偏偏他从不觉得我有半点不好。而其他人还真没那个脸说三道四,尤其是跟我们半点关系都没的世子妃你!所以还请世子妃多加自重,没那资格沾边的事就别成天瞎惦记,毕竟你也惦记不起!”
一通话当真是骂人骂到骨子里,偏偏还不带半个脏字,生生将那景王府世子妃的脸面踩到了脚底。
不过,这还真是世子妃没事自找的,怪不得旁人,是以还真没哪个好管闲事之人在这样的时候出声替那世子妃说话打圆场。
淳青县主是浑身舒坦解气无比,而先前被淳青引见给林初彤认识的几名贵妇更是打心底里头对林初彤再次刮目相看,交好之好更是由衷起来。
反观景王府的世子妃,此时此刻不仅深深地被林初彤的话给呛得反驳之言都说不出来,更是被周围各色各样嘲讽不屑看笑话的目光包围住,一口腥血几乎压都压制,险些直接涌了出来。
“呵呵,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好一会后,世子妃这才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情绪,铁青着一张恶毒地咒骂道:“你就算再受独宠又能如何,都成亲小半年了连个孩子都怀不上,怕是你根本就生不了吧?身为女人连孩子都生不了,到时我可要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家程大人到底是觉得传宗接代重要,还是与你一夫一妻一双人来得重要!”
“闭嘴!初彤哪里得罪了你,你非得这般针对于她?”
听到这样的话,淳青实在忍不住,径直朝那世子妃怒斥道:“我看你就是有病,瞧不得人比你好,当真是心灵扭曲、面目可憎!人家才成亲几个月,没有怀上孩子再正常不过,你脑壳坏了良心被狗吃了非得这般咒人?”
子嗣对于女子而言是何其重要的存在,所产生的影响与后果也是格外的严重,这一点所有人都清楚,特别是女人。
所以,当有人胡言乱语,拿不会生孩子这样的事来恶意中伤攻击人时,便显得尤其恶毒。
“是呀,这种事情怎么能胡说呢,程夫人年纪还小,成亲时日也短,暂时没有身孕哪有什么问题,怎么能如此中伤人呢?”
“就是,世子妃可不能这样中伤人,我记得世子妃当初也是成亲大半年后才有了身子的!”
……
也许是世子妃的话实在太过份,也许是淳青县主已然态度明显爱憎分明的发了话,也许是觉得林初彤这人比着世子妃更有结交的价值等等,总之陆陆续续地开始有人出声帮忙说话。
一时间,气氛倒是激烈了不少,唯独当事人林初彤反倒是显得格外的沉默。
林初彤一声不发地盯着景王府的世子妃,似是要看透那个女人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甩出这样显得很是莫名其妙的话题来。
子嗣吗?她无意识地挑了挑眉,突然觉得有些烦燥,而眼前的女人也格外的让人厌恶。
“你们都以为我是胡说八道吗?”
被众人合起来训斥,世子妃气极,当下更是什么都顾不上,脱口便嗤笑道:“她的确成亲不过小半年,可人家夫妻恩爱、日日独宠呢,这样都怀不了孩子,不是她压根生不了还能是什么?”
“生得了又如何,生不了又如何,我程家的家事与你有半钱的关系?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程永宁的妻子评头论足、说三道四?莫说不过是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恶毒长舌妇,就算是世子在此,也没那资格管我程永宁的内宅与子嗣!”
程永宁冷若冰霜的声音随着他的身影一并到来,突然之间的介入如从天而降般,让这里在场所有人都不由得怔住。
他的话实在是太过不留情面,个中对于林初彤的维护不言而喻。
在众人惊得目瞪口呆完全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际,程永宁已然走到林初彤的身旁将其当众拥住,并且继续冷冽如刀般的朝着那景王府世子妃辱骂道:“你当庆幸我不打女人,不然早就没力气站在这儿胡言乱语、恶语中伤!滚,以后别再出现在我夫人面前恶心作祟,否则我不介意让旁人代我出手好好教你做人!”
世子妃深深的被程永宁的话给吓坏了,虽然这会功夫她当真是腿软得不行,但本能的危机意识却还是强烈的让她明白,眼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