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友恒起床后不久就接到二傻电话,一听罗天阳受伤严重,就急忙叫起苏柔,急匆匆地望杭海大学赶。
二傻早就把电子大门打开,苏友恒将车直接开到保安室门前,车刚停稳,两人就迫不及待下车往保安室里跑。
“天阳,你怎么了?”苏柔率先跑进保安室,看到罗天阳脸色苍白、憔悴,尤其是胸前血肉模糊,就哭喊着扑过去。
罗天阳睁开眼睛,轻笑道:“苏姐,我没事。”
苏友恒跟着跑进保安室,见罗天阳一身惨状,而二傻和一个女警的脸也肿得像猪头,眉头顿时一皱,不悦道:“二傻,天阳怎么会伤得如此严重,为什么不早送医院?”
未待二傻说话,罗天阳马上解释道:“苏叔,是我不让送。外伤只是看上去严重,并无大碍。这次内伤很严重,去医院反而妨碍我疗伤。”
苏柔手抚着罗天阳前胸伤口边缘,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哽咽道:“都血肉外绽了,还说不严重,自己如何疗伤?还是要上医院处理,住上一段时间才行。”
罗天阳呵呵轻笑道:“苏姐,这是鬼爪所伤,除却阴气,伤口很快就会愈合,不必动劳大夫大驾。如果苏姐不放心,那就涂些紫药水吧。”
苏柔见罗天阳说得如此轻松,想到这家伙一点小伤从来就不上医院,心里也就放松下来,用手背抹抹眼泪,又不放心地追问一句:“你确定?”
“确定。”罗天阳无比坚定地说道。
苏柔点点头,转过身来冲到二傻面前,二话不说就朝一脸惊恐的二傻一脚踹过去,大吼道:“你个猪头!不害死天阳不罢休啊!”
二傻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就无比冤屈地被踹倒在地上,卷缩着身子,哭丧着脸,语无伦次地喊冤道:“苏姐,不是我,这次真不是我,冤枉啊!”
苏柔放下刚要踹出去的脚,再次大吼道:“说!到底是谁?”
“对不起,是我惹的祸。lt;gt;”赵雪在旁扛下罪状。
苏柔转身一巴掌就朝赵雪怒扇过去,“啪”的一声,玉掌落到目瞪口呆的赵雪脸上。紧接着她抡起拳掌连打带抓,不停地落到赵雪头上、脸上,边打边哭喊道:“臭不要脸的黄脸婆!你自己找死,不要拉上我家天阳。我打死你这臭女人!”
罗天阳没料到苏柔还会打人,一时懵在那里,等醒悟过来,额头顿时冷汗直冒。
赵雪可是得过省搏击冠军的,脾气也是属于比较暴躁的那类人,要是她还手,还不得将苏柔揍得满天飞。
罗天阳连忙起身扑上前,一把搂住苏柔往回带,抬手一格挡将赵雪回击的拳头挡回去,同时伸脚将怒吼着前来助阵的二傻一脚踢回去,不悦道:“你添什么乱。”
苏柔被拉到旁边,在罗天阳怀里边挣扎边极力嘶喊道:“放开我,我要打死这害千人的烂货、黄脸婆。”
赵雪被苏柔打懵,又被罗天阳挡得很憋气,见苏柔还如此辱骂,不由怒火中烧,想冲上前揍她,却见罗天阳神情戒备,心知不可为就指着苏柔回骂道:“苏柔,你不过杭海一花瓶,有什么可嚣张的?你个克夫女人,害死的男人还少吗?你特么的才不要脸,害了那么多总裁,又要来害罗天阳。要不是你在克他,罗天阳好端端一个人,昨晚会这么倒霉受伤?你特么的给我拿镜子照照自己,一脸克夫相,识相点马上给我从罗天阳身边滚开。”
克夫命是苏柔的命门,一时被赵雪骂得语噎,气得眼泪又扑簌簌地往下掉,泪眼汪汪地望着罗天阳,指望着他替自己出头。lt;gt;
罗天阳当然不好为这种事出手,一脸苦笑,手轻抚着苏柔秀发,轻声道:“苏姐,我不相信你是克夫命。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替你雪冤的。”他现在已经有点怀疑刘言,苏柔的所谓克夫命,很可能就是刘言暗地所为。
没有得到来自罗天阳的直接支持,苏柔非常不悦,秀眉紧蹙,两眼怒视着他,用脚狠狠地踩他几下,令他眉头紧皱,心里才稍得平衡。
苏柔先打赵雪,苏友恒本来还觉得有些理亏,今见赵雪如此辱骂,顿时勃然大怒:“你这个臭丫头,有人生没人教啊!如此恶毒的话都说得出来,你特么的还有脸穿这身皮子。”
赵雪反诘道:“你个死老头,只会生不会教啊。明知自己克夫,还死皮赖脸地倒贴人家,克死人不偿命啊?”
二傻顿时跳到罗天阳一旁,挥舞着拳头大骂道:“你个不要脸的黄脸婆,你才克夫命呢。天阳压根就瞧不上你,倒贴也没人要,可你却腆着这张比茅坑板还要厚的脸,哭着喊着要沾上来,还差点害死天阳。”
“你个神棍,有种就给我再说一遍?”赵雪暴跳起来,指着二傻大吼道。
苏柔马上接口骂道:“你个黄脸婆,自己不要脸还不让人说。你以为就凭你这头母老虎,还是头病母老虎,我家天阳能瞧得上你?你特么的给我滚远点,要再敢在我家天阳身边出现,我就撕烂你的哼,这你这克夫的骚蹄子,罗家大门都进不了,就别奢谈什么天阳是你家的,你特么的还知不知羞耻啊?苏柔,你不过是杭海的一只供有钱男人玩弄的花瓶,而且还是克夫的花瓶,扔到大街上连公狗都不愿闻一下,你特么的拽什么拽啊?”
“够了!”罗天阳终于忍耐不住,不禁拍桌大怒,指着赵雪怒道,“赵雪,你给我闭嘴!再敢这么辱骂苏姐,就别怪我不客气。”女人吵架说得过分点,罗天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