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被束缚带反剪着绑在腰后,整个人是背朝棚顶面朝下的,双腿被打开,脚腕上套着红色皮革的脚铐,中间横着一根纯钢的束缚杠,门户大开。
金丝镜框下的眼眸大放光彩,迟骋无法忽视连接着套在廖响云脖颈上的项圈的那支肛钩,亮的晃眼,像魔鬼的李钊,扭曲着插在廖响云的身体里。
迟骋的眼底被这些画面满满占据,他根本看不到廖响云的眼睛,yù_wàng像一颗小树种,瞬间钻入他的骨髓在他的脚底板流窜着。
“唔……”双目含水的廖响云毫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只想把那个卡在他屁股里的肛钩贪婪的吸进去,好想要……
是不是有人动了他的屁股?
这种想法像海底的水草瞬间生根发芽,转瞬就根连着根的缠绕在一起,十分粗鲁的,迟骋将那条连接着项圈的肛钩从廖响云的私处拽出。
男人不顾锋利的爪牙抓破廖响云脆弱的边缘,直接伸出食指粗暴地捅进去,他瞧见了那紧致周边的殷红,却丝毫没有心生怜惜反而兴奋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觉得他好像犯了病,他喜欢血腥的味道,他喜欢这大红的颜色,他其实最爱他的小云。
过份的热力自内向外的袭来,很快吞噬了迟骋那根手指的感知,绵软的、炙热的、紧致的,一切一切全都来自他的小云。
这里只属于他,不对,他整个人都是他的……
这太危险了,如果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的人不是他该怎么办?迟骋感到后怕。想要将其占有的奢念越来越强烈,否则他会觉得不安,会觉得不踏实。
邪恶的因子在周身的气流中爆破,脑子里似乎不知在什么时候钻进去一个恶毒的小人儿,他在挑拨着、挑衅着、教唆着迟骋。
男人红了眼,来回扭动胡乱呻吟的廖响云令他脑中清明的建设土崩瓦解,发自本能的,就像猫见了鱼一样,根本没有理由。
控制不住的想要扑上去撕咬他,不!不对!为什么要控制?这是天性使然。
顺手抄起挂在刑架上的那支纯牛皮的黑红相间的响拍,不做任何犹豫的落在了廖响云那被黑纱网紧紧包裹着的翘臀上。
一下又一下,激情而响亮,光是听着一次又一次的响声,迟骋陶醉的陷入其中,他情不自禁的加大了手中的力道,重重的拍上廖响云的屁股蛋儿,听着廖响云那不知含着快感还是痛感的低吟,男人兴奋得竖立了全身的毛发。
渐渐的,他的优雅不在,蛮力地挥舞着手中的响拍,已然抽碎了廖响云两瓣臀尖处的黑纱网,暴露出来的屁股红肿不堪甚至渗透星星点点的血丝。
“小云………小云………小云我好爱你…………”
“唔………”
“小云小云……哈哈哈哈……”
“啊………”
“小云你不听话,擅自跑到这种地方来,老公来疼你好不好,乖,别怕……”
“嗯…呼…啊………”
迟骋深深陷入沼泽不能自控,他反复无常的癫语着,怒目圆瞪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响拍、马鞭、短鞭等等鞭具。
伴随着廖响云深浅不一的喘息与那颈项间的清脆铃音,迟骋在无顾忌的放开手脚。
他用他娴熟的技巧、用手中的“魔力”继续点燃廖响云身上的火种,让他或快乐或痛苦,一切的一切全在他的掌控中。
他对他无休无止的鞭打,直到将紧紧包裹着廖响云的黑色纱网抽得支离破碎,直到那本就粉嫩的肌肤上遍布横七八竖的鞭痕,成魔成狂似的迟骋他停下手中的鞭子。
胸中的狂兽破土而出,迟骋终于把他七年来的奢想全在这一刻用在了廖响云的身上。
他双眼放光的瞧着浑身淌满红色蜡油的廖响云,猩红的低温蜡烛配合肌肤在廖响云的身子上形成出血效果的激烈感觉,这简直要迟骋忘乎所以。
他粗鲁的一把扯起贴着廖响云额面以及脸颊散落下来的长发,残酷又兴奋的将手中的低温蜡烛倾斜下去。
蜡烛离人体越近,滴下的蜡油温度就越高,蜡烛倾斜角度越大,滴下蜡油的速度越快,反之亦然。
人体各个部位都可以滴蜡,只是各部位对烫感的耐受度不同,后背和臀部通常比胸部和腹部能承受更高的温度,大腿内侧,足心等皮肤细嫩的地方,对蜡油的耐受度就低的多,因此会有强烈的效果。
迟骋也许真是思念成疾而疯掉了,没有选择继续往廖响云的足心或者大腿根部以及更私密的部位滴蜡,而是直接用手背碰上了廖响云那布满细密汗水的光滑额头。
他居然要往廖响云的脸上滴蜡!
一般情况下,在对某个部位滴蜡前,主人应该先用手背试一下温度,期间还要视奴隶的反应来调整蜡烛的高度和角度。
如果奴隶挣扎着摆动身体,或低声地哭叫,那么蜡油的温度都是合适的,如果奴隶的反应渐渐平缓,就应该加强热蜡的量,如果奴隶随着滴蜡,身体产生猛烈的反射,就要注意蜡油温度是否过高。
迟骋手中的蜡烛倾斜角度很大,热烫的蜡油瞬时间就落到廖响云那泛着蜜粉色的额头上聚成一坨,旋即又随着肌肤表面的湿汗划过他的眉宇、淌过他的眼眸,沿着他眼下肌肤一直滚进颈窝之中。
“啊—— 啊啊 ———”即使在情药的催控下,廖响云也依然经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