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他快死了,不知道被捆绑着吊在这里有多久,麻痹了四肢,可身体里的躁动却永无休止的翻滚着。
“呜呜呜放了我放了我——我的脸——我的脸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廖响云口齿不清的胡乱呓语,他脑海里只烙印下一个人的影像,就是推开舱门走进来,靠在沙发前坐下且扎下孔雀翎面具的姚青。
“哈哈哈哈哈你真美……你真美小云………”迟骋仿佛根本听不见廖响云痛苦的哀嚎,他的眼中只有一具浑身上下淌满猩红蜡油的躯体在空中摇摆、挣动。
额头青筋鼓暴!
架在挺括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闪烁幽寒。
男人剑眉飞扬眼梢上吊,残佞得有些邪性。
过了很久,迟骋才将悬在吊具上的廖响云从空中放下来,廖响云的双手才一获得自己便不受控制的自己摸上胯间那一柱擎天的家伙,上面溢满了剔透折射棚顶灯光的体液,他尖叫着趴在地上胡乱地乱曾。
迟骋笑的有些诡异,他就居高临下的站在满脸鲜红蜡油子的廖响云面前,突然一脚踏上廖响云的左腿大腿根处,使劲使劲地踩下去,直到似乎听到一声“咔嚓”的脆响,不知道他是不是把廖响云的左腿根给踩开了。
廖响云疼的一哆嗦,但他身子里更痒,痒的他好想去死。
“啪”的一鞭子,迟骋扬手,无情的抽上廖响云手里那根脆弱的器官,他手一抖,胀起来的肉刃瞬间滑脱手心儿。
本能的,廖响云还要伸手摸上自己,结果招来迟骋一鞭又一鞭近乎残忍毫无人道的鞭笞,鞭鞭脆响,抽下去、抽上去,那么脆弱的部位立即红出一道道新红的檩子,随即疲软,可药物会要廖响云立即在站起来,就这样他在痛苦中与迟骋的鞭笞周而复始着。
廖响云受不住这样的戏弄,一面还想自己抚慰自己,一面四肢着地的在铺着厚厚的地毯上抱头鼠窜,真真像极了一只低贱的狗奴。
迟骋步伐稳健,慢悠悠的跟在廖响云的身后挥动手中的皮革鞭子,打脱廖响云肌肤上那层裹紧风干的蜡油。
啪——
廖响云痛的松了手。
啪——
廖响云的脸歪到了一旁,同时脸颊上湖糊着的蜡油子瞬间掉落。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