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真的了解自己。
如果真被他撞破江小鱼背着他与他人厮混,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的。
所以他胆怯了,所以他退缩了,他不敢贸然的就冲进去,如果真的被他撞见了该怎么办?
谁说他高高在上?
谁说他潇洒不羁?
谁说他冷傲孤高?
那其实都是他的保护色。
面对爱情,他也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罢了。
今天晚上的雪越下越大,没一会儿,停靠在露天停车位的车盖子就落满了积雪。
秉柒凛拢着黑色羊绒大衣的衣领,执拗的像个傻瓜,站在夜店门口粉红的灯箱下等待,一支烟一支烟的抽,直到他脚下踩满了陷入雪珂中的烟头。
凌晨两点,夜店打烊,秉柒凛终还是没有等到从里面走出来的江小鱼,但是他心中不舒服,因为每一个从里面走出的单身小伙,都有可能与他的江小鱼有染。
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狼狈过,可笑的像个傻子,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秉柒凛头也不回的冲了进去。
他从未告诉过江小鱼,像今天这样的行为他偷偷做过几十次,每一次都像个懦夫一样站在外面一站一夜,然而第二天他什么也不会对江小鱼说,他就是他,这样的一个男人。
一鼓作气的闯进去,抬腿一脚踢开包厢的门,黑暗中的江小鱼慢慢的将头抬起来看着他笑:“你是不是认为男人不回家,就一定是在外面搞破鞋?”
不语。
“你是不是认为男人撒谎不带上他的伴侣出去,就一定是带了别的情人?”
沉默。
“你是不是认为只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快乐?眼不见心不烦爱情就不会离你而去?”
无言以对。
“这些年,咱俩每次争吵哥不回家,你都会像今晚这样待在外面站一宿,你告诉哥你到底在骗谁?眼不见就真的不烦吗?你也是个爷们,应该知道,男人撒泡尿的功夫都能磕一炮,你站在外面于事无补,只能叫你自己越来越不痛快。”
转身,想要逃离。
“你给哥站住!”隔着茶几,江小鱼大跨步的迈过去,伸手一把扯住脸色青红不定的秉柒凛,“这多年,哪怕你有一次大大方方的闯进来,你对我的猜忌就不会像今天这样深。”
秉柒凛瞪圆他的眼眸,似乎觉着面前的江小鱼有些陌生,他唇角嚅动,却不知该如何作答。
“哥记得哥跟你说过,哥是个好男人,你忘了吗秉柒凛?”
惭愧的脸颊发烫,秉柒凛狼狈不堪,他被江小鱼说中了全部的心结,他就是那样,越是在乎越是装着漠不关心。
“哥的身边除了你没有别人,即使是逢场作戏也不过搂搂抱抱而已冰冰。”
“小鱼我……”
吗?”粗糙的手指碾住秉柒凛那两瓣凉薄的唇,江小鱼抬眼,眸中透着独属于他的那种野性,“说给哥听,你从来都不对哥说什么情话。”
“我爱,我很爱你小鱼——唔嗯—呼——”
江小鱼笑的很不厚道,长腿一屈直接顶进秉柒凛的双腿间,把人挤在墙壁与自己的胸前,像他家的冰淇淋一样,伸出舌头就对着男人的脸盘子开舔:“冰冰,冰冰,你太冷感了,哥都快憋成太监绝精了。”
“啊——唔——”秉柒凛没有反抗更没拒绝,一副随便江小鱼对他予求予取的温驯样子。
犀利的五官不知为何脆弱起来,让江骚包瞧着就把持不住,张嘴咬上秉柒凛颈项,一双大爪子扯开秉柒凛一丝不苟穿在身上的西装扣子以及内里的衬衫扣子就摸了进去。
“冰冰,哥的好冰冰,给哥骚一个……嘿嘿……”鼻息煽动,江小鱼将口中与鼻管里的粗气全都喷在了衣衫凌乱的秉柒凛的耳廓附近。
他舔着他、咬着他,往他的耳洞里灌唾液,使劲使劲的挺动腰胯,用自己的“帅哥”去欺压西裤里跟着闹妖的“小冰冰”。
秉柒凛在xìng_ài方面一向被动,无论他多么渴求都不会泻出令他自己脸红心跳的呻吟,他会闭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眸,咬着自己的下唇克制。
江小鱼的脑袋枕在秉柒凛的肩窝像条发情的公狗来回磨蹭,一会儿咬一会儿啃,上下其手的把秉柒凛的衬衫扯的里出外进,西装被拔下来丢在了他们的脚下。
用手掌去摩挲秉柒凛胸前的两颗凸起,粗鲁而又野蛮地揪扯撸动着小小的它们,坏笑着欣赏被他死死压在墙面上的秉柒凛羞赧的红了双颊。
“冰冰,喜欢被哥操吗?嗯?嘿嘿……”
果然,闻此言,陶醉在江小鱼粗蛮爱抚下的秉柒凛瞬间睁开了他那双墨黑的眼瞳,他的脸颊更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舒服的。
没有以往的冷眼相对,眼神润了润,秉柒凛无声的点点头,江小鱼一愣,怎么就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没了呢。
“丫操的,看哥今儿怎么干你,骚样儿,勾搭哥……”几乎是拎着秉柒凛的衬衫领子,江小鱼把男人推倒在沙发上,身子也跟着欺了上去,使劲使劲啃着秉柒凛那俩瓣薄薄的嘴唇,使劲使劲抓捏着他的身体,然后火急火燎的扒下他的裤子,将自己的和秉柒凛的一起握在掌心,使劲使劲的搓揉碾压。
“小鱼嗯………”脖子伸长后仰,秉柒凛轻哼着,自己将挂在腿弯的西裤用脚丫子褪了下去,情动的随着江小鱼的手劲摆动腰胯。
“?”江小鱼的眼仁是琥珀色的,这会儿却变得深黑深黑的不见底,像似谁在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