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一听,脑子里面都是路远把自己压在身下欺负疼爱的画面,羞得只敢把脑袋瓜示人。
“哎呦呦,看软萌萌害羞成这个样子,战况肯定很激烈,快点跟姐姐说一下。”
阮萌哪里招架得住纪梓甜这个理论老司机,连忙把问题抛给林懿:“你问林懿姐好了,博文哥也是刚退役的运动员。”
被点名的林懿,因为没有实战经验,眼神心虚地飘向远方,可哪里逃得过纪梓甜的眼睛,问:“你跟徐博文,该不会还没那个吧?”
“……没有……又怎样,我们俩才在一起没多久。”林懿反驳道。
“可妹夫找你都找到大山去了,深山野岭的,难道你俩就没有激烈地表达一下对彼此的感情?还有,你俩分别了十多天才见面,小别胜新婚,你能忍,妹夫能忍吗?”
纪梓甜分析得头头是道,林懿不知如何反驳,又是那句,“都说我俩在一起没多久。”
“可这事情不是在一起多久的问题,而是两情相悦的问题。”一直低着头的阮萌,冷不防来了这么一句真理,把林律师堵得无话可说。
“就是……”
三人又聊了半个小时,阮萌要去找路远,林懿跟纪梓甜去了百货商场。
半天都没见徐博文给林懿打电话,林懿也没对着手机傻笑过,纪梓甜可算嗅出了异常,“跟妹夫吵架了?”
“没有。”林懿想都没想就否认了,然后在纪梓甜的注视下,又补充了一句,“可能冷战了,是他单方面挑起的。”
“不是热恋期吗?怎么这么快就冷战?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林懿只能将昨晚把徐博文挡在门外的事情给交代了,纪梓甜一听,恨其不争地瞪了她一眼,“这事就是你不对。”
“我怎么不对了,我俩又不是夫妻关系,我有那个义务吗?”
纪梓甜冷呵了一声,“林懿,你觉得,就徐博文那种行走的荷尔蒙,他能忍到你俩有夫妻关系再行夫妻之实吗?”
林懿摇了摇头,确定第一天关系就要抱着自己睡的人,怎么可能忍得了,“可我们确定关系还不够一个月,就发生点什么,你不觉得太快吗?”
纪梓甜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脑袋,“林律师,你真是被法律条文弄成一根筋了,人家阮萌这小孩子都懂的道理,你都不懂,这是讲求感觉,水到渠成的事情。你抚心自问,你抗拒跟他干那事吗?”
“……好像不抗拒。”
“这就行了。”说着,纪梓甜就拉着林懿往前走。
“去哪儿?”
“买战衣。”
纪梓甜拉着林懿进了一间睡衣专卖店,林懿看着眼前的薄纱、蕾丝等性/感内衣,傻眼了,“你……该不会让我穿这些去勾引他吧?”
“当然不是,这些目的太明显,显得太low了。”纪梓甜手指一伸,指向另外一边陈列的纯棉睡衣,“这种性/感小吊带短裙,把不该露的都包起来,这样更让男人欲罢不能。”
林懿听着纪梓甜一套一套的理论,不禁乍舌,“你真的是老处/女吗?看着像老司机。”
纪梓甜直接拿了两件小吊带裙扔给林懿,“赶紧结账去,否则谁是最后的老处/女都说不定。别说我不提醒你,就徐博文这种抢手货,你稍微一失神就是别人的了。”
林懿看着手中微小的布料,再想想他们恋情曝光之后,多少女人在微博下面评论说什么碎了一地的玻璃心、什么永远爱他,会一直等他之类的话,咬咬牙,掏出手机对收银员说:“微信支付。”
直到晚上九点,徐博文都没有联系林懿,她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纪梓甜却一点都不可怜她,“都是你自己作的,赶紧把自己洗干净送给他,那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虽然今天小吊带短裙是买了,可林懿没想过直接把自己送上门那么low,那裙子,还是等以后有了进一步的关系,她再穿给他看。
纪梓甜对林懿这榆木脑袋已经放弃了,直接躺她床上睡觉,林懿也跟着躺下,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吵得纪梓甜也无法入睡,坐起来直接骂人:“你心里想他就给他打电话,你在这里把床滚烂,他也不知道。”
“我才不要。”林懿抱着枕头不理纪梓甜,刚闭上眼睛就“叮”的一声来微信了,她迫不及待地把手机拿过来查看。
纪梓甜看她这副样子,啧啧啧了几声,“果然身体是最诚实的,口是心非的女人。”
林懿笑着打开徐博文发来的微信,一看,脸就垮了。
“怎么了?”
“他说去出差了,至少得一个星期才回来。”
“后悔了吧?男人在空虚寂寞兼憋屈的时候出差,最容易来个419。”纪梓甜不怕死地继续恐吓她。
林懿听着心里咯噔一声,但脸上还是强装镇定,“我相信他。”
“相信男人这种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倒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
林懿原本忐忑的心,被纪梓甜这么一搅和,更加的心绪不宁了。于是,第二天纪梓甜回木棉市的时候,她也跟着回去了。
好些天没有回律所,同事看到她都纷纷跟她说恭喜,她一脸懵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们是恭喜自己找到男朋友了。
“林律师,好羡慕你,嫁入豪门,不用熬成黄脸婆了。”新来的助理律师小程一脸羡慕。
林懿一头黑线,“我跟他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还有,即使我结婚了,还是会从事律师的工作。”更何况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