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知道说什么。
许久之后,才听见弗莱迪说:“银河之心的花语是:绚烂而短暂的生命。用生命开放的美丽花朵。”
米禾好不容易找回声音:“听起来有点悲伤呢。”
弗莱迪的声音在漆黑的夜里,听起来更加磁性,他淡淡的说:“是啊……”
米禾想到弗莱迪刚才说的那些话,她十八岁的时候因为羡慕雷奥妮生日有人替她放烟花庆祝,感慨的说了一句:“真好啊,不过人家是公主呢。”她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从来不敢奢望这样的事情。
可是这样一句话,却被弗莱迪哥哥记在了心里。
给了她这样一个永生难忘的生日。
米禾将头埋在双腿之间。
这时弗莱迪说:“既然是成人了,我们就喝点成人剂量的致幻剂吧。”
他说:“哭和笑,你选择哪个口味?”
米禾说:“哭吧。”
弗莱迪说:“为什么?”
米禾说:“大概,因为感动得想哭吧。”
然后在黑暗里,米禾感觉到弗莱迪大手摸着她的头,说了她一句:“傻瓜。”
她接过致幻剂,喝了一口,结果发现是大笑的。
弗莱迪说:“我的小米禾,还是适合笑出来,不适合哭。”
米禾听了,眼泪无声无息的就落了下来。
她感谢在这样的漆黑里,所以弗莱迪哥哥看不到她的表情,她大口的喝致幻剂,希望让自己再一次变得迷醉。
是不是人在醉了之后,才会更大胆,更有勇气呢?
弗莱迪听见她猛灌了一口,“慢点喝。”
可是米禾并没有说话,直到将一瓶都喝光。
然后米禾问他:“你为什么送我这么漂亮的裙子?”
弗莱迪说:“因为我觉得你穿上会很漂亮。”
然后他又说:“除了裙子,还有另外一件礼物要送给你。”
他说:“你别动,我给你戴上。”
米禾在黑暗里应了一声,然后就感觉到弗莱迪的身子贴近了她,他的手指贴上了她的皮肤,他先是摸了一下她的胳膊,像是找准位置一样,然后才慢慢的将手挪到她的脖颈之上。
米禾觉得颈项之间痒痒的,她感觉弗莱迪的半边身子压过来,然后他两只手都伸到了她脖子后面为她戴项链,但这个姿势,就好像他在搂住她一样。
她静静的,坐在他的身边,被他的气息淹没。
甚至是有些贪婪的。
今天是她的生日,是不是也可以任性一些呢?
等到他终于将项链扣在了她的脖子上,米禾摸了摸,有点凉,好像是一种石头,她还问:“是什么?”
弗莱迪说:“是个小东西。”
可是,他的姿势并没有变。
他仍然还是搂着她的姿势。
因为她这样乖巧的在他的怀里,他也忍不住了。
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在克制。
而黑暗里的她,肌肤是软的、香的,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种醉人的气息撩拨着他。
他想撕开他送给她的那条裙子,想狠狠的将她压在身下,想不顾一切的跟她在一起。
可是,他不能。他甚至不能给她一个稳定的未来,也不能给她一个遗传着他们一切特征的孩子。
他什么都不能给她,除了一堆无用的记忆。
因为,他就好像漂亮的、转瞬即逝的‘银河之心’一样。
可是在黑暗之中,米禾忽然拉了拉他的袖子,弗莱迪下意识的低头去看她,米禾却在黑暗里抬起了头,然后,轻轻了亲了他一下。
位置还是偏了,亲在了他的唇角。
她轻声的说;“谢谢,弗莱迪……”哥哥……
然而哥哥这两个字被吞没在弗莱迪的嘴里,因为他将她压在身下,不顾一切的亲吻了她。
她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弗莱迪哥哥是那么的热,那么的沉,他亲吻她的时候,连胸腔里的空气都要被夺走了一样。
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已经隔着那条华美的裙子,揉捏上了她的蜜桃。
他们都没有说话,黑暗里甚至是静悄悄的。
可是空气里黏着的气氛让所有的肌肤相亲都变得暧昧起来,好像要燃烧一般的炙热。
他甚至已经扯开了裙子的扣子,那对颤巍巍的蜜桃就这样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然后他的唇舌毫不客气的舔舐着那里。
就好像他无数次幻想的那样。
他的身体做出了巨大的回应。
又坚硬、又炙热。
他已经没有理智了。
可是他还在告诉自己,必须理智、冷静下来。
但是这些劝告自己的话,他全都听不见了,因为他的唇舌、他的手,比他的脑子更诚实,他舍不得放开她的一切。
不断的攫取着她的蜜香,不断的揉捏着她的柔软,将她锁在自己的怀里。
沉沦吧……
然而下一刻,米禾的终端响了起来。
俩人都停了下来。
是多罗。
米禾没有按全息可见,在她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多罗已经说:“我看到你的定位了,弗莱迪,请你来见我,现在。”然后就结束了。
他们两个人在黑暗里仍然没有说话。
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黑暗里发生一样,不说话,就可以放肆,就可以撕破平日里的假面具。
弗莱迪最后叹了一口气。
理智再一次回到他的身上。
米禾感觉到他的手指轻轻的落在她的头顶上,然而他并没有说什么,他将外套脱下来,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