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着鸡爪的黑衣人做了一个总结。
“等等二哥,你觉不觉得咱们说的都是废话。”
“并没有解决好嘛。”
“那你倒是说说,教主为啥搭戏台,唱戏啊 。”
“爱的深沉,楼门主娶亲,咱们教主疯了。”
“找到症结所在了。”
黑衣人们欢呼。
魔教教主孟灼隐转完圈开完嗓咿咿呀呀了半个钟头,合上油纸伞,摘下发间的合欢花。抖了抖衣衫上的雨,坐在凉亭中,喝茶。
“珑望,等我。”魔教教主深情的看向远方。“哈哈哈哈哈哈。”随之仰天长笑。
“跑。”黑衣人们撒腿就跑。
“咱们吃宵夜去吧。”
黑衣人们结伴吃宵夜。留教主一个人在凉亭里赏月(抽风)。
让我们再回到孟灼隐和楼青蔺比武之后当天。其实并没有比武,孟灼隐只是兴冲冲来跟孟灼隐炫耀他的好心情。
“呦,堂堂的楼门主腿还能受伤,包这么多纱布,居然都没有残。”
“荣荣给我包扎的。”
“荣荣?”
“可爱。”
“你这个思春的笑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阿福说我衣服上都落灰了也不出门,我就出门了,遇见了一窝土匪。”
“能伤了你的土匪,莫非是青青河边草土匪帮。”
“这不是重点。”楼青蔺扇了扇扇子。
“嗯。”
“之后就遇见了荣荣,荣荣帮我擦药包扎。”
“我也想打土匪头子。”
“我回胜雪门了 。”楼青蔺笑着离开。
“我也想打土匪头子。”
对土匪头子有执念的魔教教主第二天早早的就骑着马出教。
他们到底有没有那个啥情呢,怎么可能,要是有的话,风荣怎么办,肖珑望怎么办。跑题了跑题了 。
在当年孟灼隐多次挑战楼青蔺,多次失败之后。教主放弃了,楼青蔺以为终于能得个清净。可是魔教教主,魔教教主啊。天天跟在他身后。楼青蔺忍无可忍,听说了教主喜欢喝酒,把自己的佳酿送给了他一坛。喜欢喝酒的魔教教主更是赖上了楼门主。久而久之,他们发现,他们都喜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像个少女一样待在家里。一个雪白的衣衫都落了灰,一个懒得动快要变成残疾人。他们就有了友谊。
胜雪门楼青蔺门主:我跟他不怎么熟好嘛,还有我总在他的故事里出现是闹哪样啊。能不能快点写死他,写写我和小凤凰的故事。
魔教教主孟灼隐:滚,好嘛,快些写我和珑望的爱情好嘛。
蛋黄派妖娆公子萌主:不好意思,这章结束了。我要去写青青河边草帮土匪头子大当家的故事了。
第18章 魔教教主如疯魔在戏台子上转圈
继续回忆。 一心想打土匪头子的魔教教主骑着马,慢悠悠的闲逛。一把剑一匹马,一袭黑袍,一个不认识路的魔教教主,迷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
误打误撞来到了长宁,仿佛一个乡巴佬进城。这个地方孟灼隐还是知道的,有一座逍遥馆,听着有点像那个啥,但是很受欢迎。孟灼隐走进逍遥馆,众人一眼就认出了魔教教主。
“我也想长长见识啊。”孟灼隐稍微正常了一些。 “快坐快坐下。” “嗯。”呵,果然自己还是那个受人爱戴的魔教教主。
“今天自谦生病了没来说书,教主给我们讲讲有意思的奇闻趣事吧。” “本教主给你们讲讲。” “楼门主是要娶亲了吗。” “楼门主昨天受伤了是真的嘛?” “楼门主骑着踏雪白和一位小公子。” 巴拉巴拉全部都是,楼门主,楼门主,楼门主。
魔教教主不开心。所以大嘴巴的夸大其词的赞扬了楼门主狠狠的嚼了楼青蔺的舌根。 “是这样的。” “嗯,教主。” “楼门主一瘸一拐的穿着一袭红衣来到魔教,和我哭诉。腿受了重伤,包了多层的纱布,好像是残了。”
“楼门主残了?” “怎么回事到底是?” “我也不知道听我慢慢说。” “楼门主出门在花田里散步,迎面遇见了一伙土匪。” “就是他们打残了楼门主?” “对。” “能伤了楼门主的土匪,莫非真的是那是 青青河边草土匪帮。” “对的就是这样。”
“然后呢教主。” “楼门主拼死离开之后就遇见了荣荣,荣荣帮楼门主擦药包扎。” “蓉蓉听着像位姑娘家。”
“对啊蓉蓉姑娘。” “蓉蓉姑娘就是楼主夫人。” “是的。” “教主再说说啊。” “本教主要揍土匪去了。” “教主都去为楼门主报仇雪恨。” “有功夫的跟我走。” “对,给楼门主报仇。” 大嘴巴完大快人心的孟灼隐牵着马闲逛,路过了一家戏园子。
“怡然自得。”孟灼隐看着戏园子的牌匾。 “好一个怡然自得,本教主喜欢。” 魔教教主将揍土匪头子忘在脑后。
孟灼隐坐在角落处听戏,要了一壶茶,两盘点心。店小二匆匆忙忙的给他上点心,倒茶。戏台上一声吼吓了店小二一跳,手一滑茶水洒在了孟灼隐的衣袍上。
“啊这位爷对不起对不起。” “怎么。。。。”孟灼隐看向店小二,小巧的鹅蛋脸,英气的剑眉,红扑扑的小脸蛋。寂寞多年的魔教教主老树开新花。
“小心点。” “对不起对不起。”店小二急急忙忙的拿着手帕给孟灼隐擦。 “无妨。” “爷,你真是好人,不骂人 。”
店小二感动看着孟灼隐。 “你倒是有意思。”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