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皓然回过神来,伸手刚想指指菜单上的伊势海老,只感觉身体内部嗡的一声,炸开一片绵密的甘意。
他手指啪地一声死死捏住桌沿,骨节泛白。
——汪熹将遥控器打开了。
“先生需要点些什么?”店员尽职尽责地躬了躬身。
封皓然说不出话来,后腰已经湿了一片,服务员的声音仿佛一瞬间远去了,恐惧、yù_wàng、不满、渴求,交织在一起,密密地织缠着他。身体内部的嗡鸣和酸软一浪一浪袭来,人前的公共场合让这种感受成倍放大,他死死咬牙忍住,捏着桌沿的手背青筋毕现。
“不点鱼生了,夏天还是别吃生的,”汪熹声音带着笑,把话接了过去,店员很自然地扭头看向汪熹,“点套餐吧,虾还是做熟,要牡丹虾,加点一盅柿子蒸蛋,水果能不能换成甜瓜?不能的话加点一份甜瓜,再加点一份醋拌菜。”
汪熹利落地吩咐着店员。
店员重复了菜品,便躬身退出了推拉门外。
封皓然刚刚喘过一口气,就听汪熹笑道:“一会儿厨师会站在那里,”他指了指屋角的餐台,“结束的时候老板娘还会来给你做抹茶,你可要忍住了。”
封皓然脸色瞬间变了:“您,您故意的……”
汪熹悠悠然喝了口清酒:“你自己选的。”
一顿饭吃得封皓然起坐难安。怀石料理本来就是以数量取代菜量的菜品,三两片食材摆在盘中央,五到十分钟就会撤盘更换别的菜品,眼花缭乱,店员全程服务,封皓然压根就没吃出味道。
最后上抹茶的时候,老板娘果然亲自来了,她穿着应景的绀色单衣,衣料上绣着波和水流纹,已经不年轻了,但举手投足间却是有种时间打磨出来的风韵。舂好了茶,老板娘退后一步,伏身道歉,说招待不周,有一味菜错过了最佳食用时间,她汉语说得不好不坏,伏身时一截皓白的腕子柔柔糯糯地搭在额头下面。
封皓然大概知道汪熹为什么喜欢来这个馆子了。这些dom应该都爱来。他咬牙在心中腹诽道。
吃完饭,汪熹在包厢里等他,放他去卫生间解决好自己。他在一个女孩的引领下往洗手间走,女孩穿着木屐的脚迈出细小的碎步,封皓然急得不得了,恨不得越过她自己去找。
洗手间里燃着日式熏香,一边洗手处有流动的水和舀水的竹柄勺。
封皓然面无表情地道谢,而后快步走进隔间,褪下衣物的手指细微颤抖。衣料下,黑色的革带紧紧勒着他的躯体,在重重束缚之下,他的性器高高扬起,顶端吐出些透明的水液,染湿了内裤的边缘。
那是汪熹近三十年的生命里,对恐惧认识最深入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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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r25:遇袭
封皓然刻意忽视了委屈的前端,绕到身后去取那枚震颤不休的小东西。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将指尖送了进去。放在置物台一角的手机突然震了两下,封皓然手指一滑,错手将那东西推得更紧。
他仰头喘息,咬住左手食指的第二个关节。
“湿了吗?”信息浮在屏幕上,来自“主人”。封皓然从喉咙里无声叹息,吐出一团湿乎乎的潮气。湿了,他胡乱地点头,无暇思考主人能否得到他的反馈。
好在他的主人也并不在意他的反馈。
“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它,”屏幕又是一闪,进来了一条新信息,“慢慢抽出来。”封皓然额头抵在隔板上,裤子已经委地,露出皮质的束缚带,两圈束缚带紧紧绷在他的大腿上,被汗浸得痒痒的。他右手手指搅动,探寻着自己深处的秘密。
“后面是不是一直咬着你的手指?贪吃又饥渴,和你一样,喂不饱的狗。”封皓然闭上了眼睛,被羞辱得浑身潮红,全身上下最白皙的地方都泛起两团红晕,整个人仿佛一支初绽的新桃。
“侍应是不是还在外面等你?你说她听得到你屁股里传出来的水声吗?”封皓然难耐地摇头,被人发现的恐惧与被人掌控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折磨着他的yù_wàng,下身膨胀,让他不自觉地想伸手探下去。
然而信息又一次闪进来:“抽出来,结束了。”
封皓然眼睛绝望地一闪,他小声叹了口气,只有自己能听懂其中的不满和渴求。
“先生?”侍者竟然真的没有走,听到他的叹息,小声地出声询问道。
封皓然吓了一跳,他手忙脚乱地将裤子提起,咳了咳:“没事儿。”
他扯了几张纸,将自己清理好,然后包好那枚小东西,想了半晌也不知道该扔到哪里。卫生间干净得过分,地板一尘不染,马桶也贴心地贴好了用过即消毒的标识,垃圾桶里空空荡荡,什么残留也没有。
封皓然抽了十几张纸,把那枚小东西包得严严实实,然后和很多张纸巾一起,扔进了空荡的垃圾桶里。
希望他们收拾的时候不会掉出来,封皓然苦着脸想。
他推开门走出去,侍应生已经舀好了水,服侍他洗手。洗手的时候他无可避免地想到了刚刚的触感,想到全程在外面的侍应生,又想到不知道会不会被发现的小玩具,慢慢红了脸。洗完手,他一边烘干,一边观察保洁的动作。
保洁阿姨业务熟练,她利落地给马桶消了毒,清理了墙面和地面,将垃圾桶里的纸巾倒进了不透明的黑袋子里,熟练地打包好清理出去。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封皓然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汪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