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草虽然很厉害,但是治不好感冒。
他们只能寻求人生阅历丰富的青行灯的帮助。
青行灯很想说她只是故事听得多,并没有治疗感冒的经验。但是萤草和座敷那么眼巴巴的看着她,她没办法拒绝。
话本都是人编出来的,应该都是有用的吧。
青行灯咳嗽一声,一本正经的说道:“按照故事里的来说的话,烧一道符,把符灰倒进水里让病人喝下,病就好了。”
……
她读的一定是假故事。
但是毫无经验的两人听闻眼睛一亮,就想马上尝试一下。
可是要怎么让睡着的人喝下去呢?
“先让醒着的人含在嘴里,然后渡到他的嘴里。”青行灯继续展示她丰富的阅历。
于是三位女式神默默的把目光转向了在场的妖狐和夜叉。
两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找夜叉,小生的吻是要给命定之人的。”狐狸拿扇子挡住自己的嘴。
“凭什么本大爷要、要……”大爷一不小心就结巴了,“怎么不去找妖琴师啊?”
“就是,还有鬼使白。”妖狐难得给夜叉帮腔。
结果就是弄得另外几个人都用非常鄙视的目光看着他们。
目光的大意就是寮长这么辛苦你们居然这么点贡献都不肯出还想着推脱。
妖狐最受不了女孩子的这种视线了,差一点就要屈服了。
幸好这个时候东条醒了过来。
东条听完他们的打算之后也非常的庆幸自己醒了过来,感觉他差一点就要失去年轻的生命了。
“总之,先替我去镇上请个医生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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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东条佑理说完请医生之后就又缩回被窝睡了过去,等到他被再一次叫醒之后,看到的就是战战兢兢几乎要昏过去的小镇医生。
他都忘记了这个世界式神并不多见,医生会害怕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哪像他原来那个世界的医生,来到他的寮还想顺手拔两根狗毛。
“医生,快给他看病。”夜叉指了指东条,医生就是一个哆嗦,抖着手怎么也无法上前。
夜叉看他没动静,眉毛一竖,还没说话呢,那边的医生就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这让夜叉想起他原来那个见到他能够吓哭的寮长。
这么一比的话好像那个寮长也算还好了。
“行了你们都出去吧,医生要被你们吓坏了。”东条看着飘着的雪女和青行灯,还有蹦着的跳妹,还有头发反重力身旁有鬼火的座敷……真是不愧是医生心理素质还是很强的。
式神们都出去以后,医生明显放松了一点,就是看着东条的眼神有点像普通人看到道上大佬的感觉。
大佬的小弟们都各种凶神恶煞,偏偏这大佬眉清目秀细皮嫩肉的。
医生给东条诊断之后留下了药方,东条看了看还是让看上去稍微像人一点的鬼使白送一送人。
且不说医生知不知道引人往地狱的黑白使的名声,鬼使白的眼睛是通红的,光这一点就让普通人的医生吓坏了好吗?
“不用!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医生说完跑得屁滚尿流的。
吃过药东条就又躺下了,让式神们爱干嘛干嘛,只要不影响到镇上的普通人就好。
萤草原本想在他边上照顾着,也被冬条以想要安心休息为借口赶走了。
他这一躺下,几个不安分的式神的心就活络了起来。
比如说夜叉,比如说妖狐。
寮里搞事的杠子和把子说的就是他们了。
杠子上次被寮长揍熄的搞事火苗又烧起来了,把子则是想去镇上偶遇命定之人。
两人惺惺相惜狼狈为奸的跑到镇上去了。
鬼使白看到他们走的方向不对,默默的跟了上去。
女孩子们的活动就风雅多了,在院子里赏赏花喝喝茶,惬意得很。
萤草还是有点坐立不安,或者说对于她竟然治不好寮长的感冒耿耿于怀,委屈都直接写在了脸上。
跳妹凑到她的怀里无声的安慰她,远远传来不知道在哪里弹琴的妖琴师的琴声,气氛一片宁静和谐。
不和谐的是杠把子和鬼使白这边。
鬼使白多正经啊,看到这两个不务正业的家伙想要违背寮长的意愿去干坏事,他要阻止这两个家伙,以他手上的包子起誓。
夜叉和妖狐镇子外围都没到呢,就被鬼使白拦住了。
他们可都还记得鬼使白刚到的时候寮长高兴地痛哭流涕(?)的场景,非常默契一致对外的想要对鬼使白不客气。
这种时候寮长正好不在,把人打回成员账都不会有人知道。
2对1,原本应该对鬼使白很不利的。
然而寮长给鬼使白佩戴的御魂是魍魉之匣,被匣子里冒出的恶灵控制的夜叉和妖狐开始了互殴。
两个单攻都很强皮都很脆家伙同归于尽的回到了成员账里。
鬼使白抱着还没来得及使用的包子慢吞吞的回到寮里,深藏功与名。
东条睡了一觉,做了很多梦,醒来的时候各种梦境混杂在一起侵袭他的大脑,只觉得比没睡之前状态跟糟糕了。
他到厨房里去找点吃的,经过走廊发现成员账冒着光。
走过去才发现夜叉和妖狐进去了。
他们两个干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艾莉安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