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弯的眼里尽是流里流气,“不是说要给老爷我好处?啊呀!”
又一掌推出去,阿杰转身就走。走出两步,忽然想起司徒仕晨的话。
【你得先吊足他的胃口……】
吞了口唾沫,嗯,吊足。
于是,转回身,望着天,慢慢地解开腰带,将整片衣襟敞开来。
谁会想到着衣时精痩的胸膛,剥开来却有如此漂亮的肌理。常年习武让这蜜色的肤像绷直的丝绸一般紧实而充满光泽。在黄昏的辉光下,他呼吸的一起一伏间,那勾线像蛛丝一般黏勾而来,像是那春季里的雄麝,诱香四溢。
最让秦正火大的是,这一切他丝毫不自知,无邪无知却又这般肆无忌惮勾引着人……
“杰……”秦正感觉嗓子眼干得快要冒烟,张开嘴声音已哑得不像话。谁让这些日子里,七夫人压根没让他碰过,这把火早就烧到五脏六腑了。
那两道视线扫在身上像在灼烧一般,在这扫视和品鉴下,阿杰觉得连皮肉也在轻颤,更羞耻的是随着衣物的磨蹭,胸前的一颗小粒已半硬起来。不是他过分贪欲,而是那骇人的眼神让他感觉自己是那碳烤的香肉,只要给出一双筷,秦老爷就会将他囫囵吞下腹中。
“老……老爷胃口足……足了吗?”脸面羞红得发亮,说出口后便恨不得给自己一掌。
“胃口?”秦正一愣,喷笑出声,“哈哈哈,杰儿,你真是我的杰儿,哈哈哈……唔!好疼!”
什么欲擒故纵以逸待劳,南宫门主压根做不来,只能上去一掌劈了秦老爷,然后拎着拖回了屋。眼看天就要下雨了,难道让他在外面淋着练功?
不能心软,呵。
晚膳时分,如月备好了酒菜,看着挂在软塌上的秦老爷犯愁,“七主子,该用膳了,您看老爷这……”没手没脚的,难不成把脸扣在碗里吃么?
【其实老爷很听话的啊,只要你时刻都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
阿杰本想先把他的手给装回来,却想起了赵唯一的话。于是上前拾起碗筷,一口口喂给秦老爷吃,“你要乖乖听话好生习练,我便每日都喂你吃饱,否则,哼。”南宫门主冷酷的笑很是吓人。
“我听话听话,杰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正不仅动口吃,还这个要剥皮、那个要去辣的使唤着他的七夫人。吃到一半累了,竟是靠在阿杰的肩头仰着头叫喂酒水。断手断脚又如何,在秦老爷这儿,同样是赛神仙的日子。
“杰,我今日乖乖听你话了,你打算怎么奖赏我?”
“哼。”奖励便是一掌,秦老爷这就安生地睡了一夜。
翌日清晨,阿杰把秦老爷的脚暂时给装了回去,只因有必须要用的时候,譬如人有三急。
“我要小解……”
哪敢放他一人去,只怕眨眼间人就不见了,阿杰这就后脚追过去。
“你要看着我?”秦正眼睛一转,笑得坏坏的,“要看着便来帮帮忙。”说着便低头看了眼垂钓着的胳膊,“难不成你让我会湿在裤子里?” 既然七夫人要伺候人,那便让他伺候到底。
阿杰只得上去帮他解开裤带。
“这就成了?”
阿杰替他把裤子拉下一截。
秦正哇哇叫起来,“提住提住,掉地上了!”
“老爷!”阿杰咬牙切齿地说,“你到底还解不解?”
秦正无辜而羞涩地说,“我只是小解,你干嘛全把人家剥光了,拎出来就好。”
阿杰想想也有道理,尽管有道理,可是……转开头,伸手探进去,闭上眼。触及到有些烫手的阳/物,手指不由得轻颤着,不等把它从裤中拎出来,阿杰已吼叫着跳开。
“你!大白天的,你干什么!”翘那么高干什么!
粗硬的肉刃已高高挺起,贴在了他的腹上。阿杰既惊又怒,惊的是这秦老爷吓人的威势,怒的是解决一下‘三急’他都这般放浪下流!
秦正更加无辜了,低头看着自己‘郁郁不得志’的器物,委屈地说道,“这大清早的,老爷我只是功力废了,又不是人废了。还有,阿杰……”邪恶的笑声直叫人想一拳锤死他,“你都和它那么熟识了,何必害羞。”
“秦正——!”南宫门主这也不知暴吼了多少回了。
“啊!”秦老爷这也不知是挨了多少掌了。
阿杰冲出来,看着自己的掌心,只觉得心都揪疼了。他自然不敢用太大的力道,他一掌掌推出去,无非是想试试秦正体内的真气有无回应,然而并没有。
一点也没有。
即便是木头的板凳腿,一次次卸了装、装了卸迟早也会失灵,更别说是手脚。
怕他真成了瘫子,到了第五日,阿杰把小林给的药拿了出来。
“这个内服,这个外敷。”
内服的药丸活血生骨,外敷的药则用来治挫伤的筋肉。小林的药向来用的特异,这内服药丸虽效用不俗,但其中一味叫‘紫毛剑’的药草类似于春药,吃下去会使人晕晕糊糊。拿药时,小林特意嘱咐服药后便要睡下。
“三颗便成了,张嘴。”
秦正张开嘴含进了嘴里,没过多时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老爷?大哥?”叫了几声不见他回应,阿杰这才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脚接上骨。
这五日来,他是片刻都不敢大意,生怕眨一下眼睛,秦正就给溜了。真要跑出去遛遛鸟、打打混,被麒儿见着了,不真打断他的腿才怪。
“大哥,你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