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不杀她,她也活不了,与其看她痛苦,不如送她一程。”慕容棠道:“这不仅是赤裳的宿命,这也是你我的宿命。”
“什么是宿命?你回答我。”尧清道:“我不认命。”
“那你便继续走下去,清儿,我从来没有给你指明过一条路,今后我也不会左右你的去留。”说罢慕容棠走入房内,看着他关上的门,尧清终于不再留念,转身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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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清正在房内,听着下属报告着从谷城抓来新的傀儡准备给他练功。
“主人,新的鼎炉已经选好。”
“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君诺熬不过这几天,但是您等不了下次再练冰魄。”
“君诺的事,我没让你干预,你什么时候敢不听我的命令!”
“主人,你听我说,君诺真的熬不住了,他的身体垮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再找鼎炉是迫在眉睫的事。”
“别说了,君诺我会安排,新鼎炉先放着吧,我没心思和他寻欢作乐。”
尧清推开房门,谢君诺正在桌前练着书法,尧清知道谢君诺的字写的漂亮,便悄悄走到他身边,谢君诺抬头一看是他,便放下了笔。
尧清道:“为什么不写了。”
谢君诺清咳一声摇头,尧清扶上他的双肩,倾身吻住了谢君诺的嘴唇,谢君诺的口里发出微微的喘息,尧清霸道的将他抱紧,两人越吻越深,直到谢君诺体力不支,尧清才揽住他的腰,谢君诺把手攀在尧清的肩上,问道:“你想练功?”
合欢调息,这是尧清最爱在他身上做的事,谢君诺已经习惯了,无所谓开不开心,他只是无法摆脱尧清,做着他的傀儡男宠,一天天等死。
尧清抓住他的手,拿起笔说道:“你受不住,算了吧。”
谢君诺任由尧清握住自己的手写字,这曾是谢君诺奢求的,却没想到今日尧清也会将他放到心上,尧清道:“谢君诺,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天山。”
谢君诺垂下眼眸,一滴泪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了笔墨,他以为尧清根本不记得当年的初遇,没想到他知道。
尧清抱着谢君诺,温柔的说道:“我还想和你一起再去天山,一起看云山雾海,雪莲绽放。”
谢君诺轻笑着摇头,“来不及了,我看不到了。”
尧清扣住谢君诺的手,道:“如果你死了,我会有新的鼎炉练功。”
谢君诺当然知道,所以他那么想逃,即使尧清亲眼看着他死,也不会为他流一滴眼泪,就算他死了,尧清也不会为他痛不欲生,他们之间,本来就无关于情字。
“所以你不能死,谢君诺,你若是死了,我绝不会等你。”
谢君诺撑着手臂在桌上,尧清翻过他的身体,看着他说道:“你在想什么?难道你不害怕?”
谢君诺凄凉的笑着,“我害怕?离开你吗。离开你,我就自由了,我何须害怕。”
这傻子,就和他一样,傻的可笑,可尧清丝毫笑不出来。
眼看着他死,就好像自己是另一个慕容棠,以杀生来换取自己所得。
尧清狠狠地吻住谢君诺,谢君诺搂住尧清的脖子,尧清将他压到桌上,抚开笔墨纸砚,谢君诺躺在桌上,难耐的扭动着,尧清和他紧紧的纠缠,谢君诺道:“尧清,我好痛。”
尧清亲吻他的下巴,问道:“你什么时候不痛。”
谢君诺道:“你慢些,我就不痛了。”
尧清皱眉,捏住他的手臂,谢君诺道:“尧清……”
“嗯?”尧清问道。
谢君诺看着他,吻住他的嘴唇。
若有君心似我心,来年天山无尽雪。
还记得天山初见时,大雪漫天,你骑着宝马风尘仆仆在我面前停下,那时天池雪莲绽放,你向我问路,如何采得雪莲,我轻舟踏水,攀岩绝壁,为你捧上一株雪莲。
如今看来,那时的初遇,已算得上是万劫不复的开始。
“尧清……”谢君诺唤道。
尧清亲吻他颤抖的双唇,紧扣在一起手指让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连,谢君诺抽泣着问道:“尧清,你知道我这一生最后悔的是什么?”
尧清堵住他的嘴唇,他狂热的按住他的身体。
谢君诺在他暴虐的折磨下昏迷过去,尧清离开他的身体,拍拍他的脸,喊道:“君诺……”
他的身体软弱无力,再无当年那翩翩公子的风采,他已是缠绵病榻的男宠。
尧清将他搂在怀里,不住的亲着他的嘴唇,他喊道:“君诺,你醒过来,我骗你的。”
他摇晃着谢君诺的身体,“你别贪睡了,君诺。”
他的嘴唇在他的脸颊、鼻尖、额头到处游走,谢君诺沉静的睡去,看着他渐渐消散的生气,尧清知道他终究是不愿葬送谢君诺的性命。
尧清抱起他的身体,将他放到床上,尧清打开抽屉,取出一盒情蛊,他看着手中的情蛊,走近谢君诺。
尧清心想,既然你巴望着我爱上别人,既然你那么厌恶我再纠缠你,如今,我亲手斩断这情,让你解脱,也让我不再牵肠挂肚。
尧清运功将谢君诺弄醒,他悠悠醒来,看着尧清,尧清咬破手指,伸到谢君诺的唇边,谢君诺没有张嘴。
尧清亲了他一下,哄道:“这是唯一救你的法子。”
“你希望我真的变成一个傀儡?”谢君诺无助的看他,凄凉无比,“我宁可死,也不种情蛊。”
尧清道:“情蛊锁住的不是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