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敢死,我就抓了你爸妈和那个小丫头。”
我竭力克制自己,双手握拳捏得死死的,全身开始战栗。
“这不能怪卢董事长,要怪就怪你爹妈没将你二人的名字取好,曼莎珠华,这不就是彼岸花嘛,一点也不吉利,是注定了要阴阳相隔的。”
我话音一落,那阿鸿一拳打在我肚子上,感觉场子都被击碎了,我在一旁疼得我龇牙咧嘴。
“去,把她弄下去,还是按照老规矩。”
曼莎吩咐完,我就被阿鸿带走扔进一个房间又端来一杯水,捏着我的下巴强行将水灌进我嘴里。
前几分钟我还头脑清晰,心情悲痛,喝下水几分钟后视线变得模糊,身体摇摇欲坠。
我太清楚这种感觉,所以我知道我又被下套了。
眼看着门被打开,来人的模样我实在看不清楚,应该是个女的,她上前将我衣服脱掉换上了一件黑色吊带裙,我被她按在凳子上坐着,她开始倒腾我。
也不知她哪里找来一把锁将我双手锁住,随后将我架起关进了一个笼子。
周围的影像和声音在我眼里都变得渺小,我只能感觉到强烈的灯光照在我身上和重重叠叠的人影。
台上一人口沫横飞。
什么楚楚动人,什么冰肌玉骨……
台下开始沸腾。
我会被以一个什么样的价格出售?
此刻似喝醉又似做梦般醉生梦死的趴在笼子里,药物的作用使我视线无法聚焦,也无从判断此刻的处境。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我是不会信了。
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安河找到我,等警察赶来将这些人抓走。
现在应该是晚上了,内河市的夜景很美,整个城市的灯火倒映在河水里,看着似颠倒的两个城市。
晚风正好,安河说:“即使整个世界和你作对,但只要站在你身边的这个人支持你,你就会有坚强的理由。”
对,我应该坚强。
“恭喜朱老板,喜得佳人。稍后会有人将她送到你的船上。”
这药效已经退了一半。
但终究也没听清自己的价码。台下的人已经散去,而我连人带笼的被人抬走送到了一艘游艇上。
笼子是上锁的,我凭着恢复的意识,想打开笼子逃走。但终究是徒劳。
“美女,找这个呐吧?”
来人拿出一把钥匙在笼子外晃悠,身材微胖,身上的花色衬衫贴在圆圆的大肚子上。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夹浓浓的外腔。
我便知道他就是我的雇主了,倒也不是什么三头六臂之人。
“我尿急!打开笼子我要上厕所。”
那人很是诧异,顿了顿还是打开了笼子的门,又将我手上的锁打开了。
两个彪形大汉领我去洗手间,他们一人站一边守在厕所门外。
自己穿在身上的那条黑色裙子,遮住的就几个重要部位。镜子里的我已经冻得嘴唇发紫。
安河冲进游艇时,我和朱老板正在喝酒。
原因是我刚从厕所出来,朱老板就迫不及待要享受他的战利品,我提议先喝点酒助助兴,一方面是想拖延时间,一方面想着将这朱老板灌醉好逃脱。
他一口答应,却不知他几杯白酒下肚,他脸红到了脖子根,满嘴胡话,倒在桌子上睡着了,果然酒量比我还差。
我倒是比他好太多,能听到外面一阵喧哗。明显是两对人交战的声音。
安河怒气冲冲的冲了进来,将我揉进她的怀里。
我们相互拥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她在颤抖还是我,只能相互搀扶着走出了游艇。
尚幸乐站在游艇的船头,一句话没说。
我望着这座小岛此刻已经乱成一团,本来不大的地方挤了上百人。
曼莎和吕平一帮人被警方逮捕。
我们三人站在船头,冬天的冷风着实很冻人,我穿着安河的大衣,依然冷的直哆嗦。
河的对岸仍旧是灯火通明,而我的心里也跟这万家灯火般温暖。
夜深人静,卢总的别墅外保镖警惕的注视每个异动。
别墅内暖气十足,安河的大床上,两人脸颊潮红。
安河头枕在我身上,“你收拾下东西,过两天带你去见见我妈。”
安河身材丰韵,现下脸部绯红,着实很迷人。
“万一你妈妈不喜欢我怎么办?”
“她喜不喜欢你应该是她和我的问题,你做你自己就好。”
我翻身来到她身上,摩挲着她身上被树枝刮伤的口子。
“你伤还没痊愈,不易太过用力,今晚让我来伺候你!”
安河莞尔而笑,点头答应了。
曼莎因为参与多起人口买卖和毒品交易,被判终身□□。
吕平也被判出几十年牢狱之刑。
我爸妈天天黏在一起,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尚幸乐依旧常去她的暮色酒吧,只是包间里再也没有那一排穿着华丽的美女。
安河收回了所有属于卢氏的企业。
我依旧在久隆金融大厦上班,不过在我要求下又搬回了49楼。
生活回归正轨。
几天后,安河让浩叔将我先行送到机场。
我坐在候机室里,安河身穿驼色大衣,修长高挑的美丽身影,吸引着机场所有人的目光,她笑靥如花的朝我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完了,虽然字数不太多,哈哈!凑合当个消遣看看吧。
写了后,才知道语文老师很重要,汉语也是博大精深啊。不要拉我,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