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怪吧。”
小狼感到肚子里有胎动,于是在阴朔星肩膀上啃出一个牙印,而后说:
“小小在我肚子里的时候就不乖,现在这个也是闹得要命。”
他说着突然抬腿蹬了阴朔星一下,说:
“以后宝宝踢我一下,我就踢你一下,否则就我一个人受苦不公平!”
待得十二月,天使纷纷扬扬落雪的时候,小狼的肚子开始不方便起来,于是就每日裹得像个球一样捂着汤婆子取暖。
小狼白天睡觉,晚上也睡,肚子大难受,嗜睡却睡不好,往往不是盗汗就是脚抽筋惊醒,阴朔星帮他揉腿揉了许久,小狼才又睡了,不但打小呼噜,还说梦话。
阴朔星听见他叫哥,还叫小小,就知他想小小了,故而次日就让人将小小从冬圆接过来。
小小在冬园住了半年,长高一点,估计被阴戟管教了,不像以前那么调皮,但是他是真不太亲爹爹了,在枯荣山庄玩了一天,就吭哧吭哧说要回家,也就是回冬园。
小狼看见小小就高兴,摸摸长大点的儿子,问他:
“还记不记得我?”
小小大眼睛眨巴一下,说:
“你是爹爹。”
小狼就高兴了,他让小小摸摸自己的肚子,和他说:
“小小,这里面有个和你一样的小宝宝,你觉得是弟弟还是妹妹。”
小小在爹爹肚子上摸一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小狼瞧儿子为难他就笑,又问小小在冬园住得开不开心,小小就开始告状,他说阴戟一直凶他,他讲阴戟打过他几回小屁股都记得清清楚楚,他说:
“爹,等我长大了,我就打回来!”
阴朔星听了这童言无忌,哭笑不得,他小时候也被父亲揍,还从没有产生过小小这种想法,这小东西真是狼崽子一个。
黑影阁又送东西过来了,不但送了不少吃食用品,还送了两套小孩儿的绸缎衣衫,上好的面料,外头想买都没处买来,拿出来给小小试一下,刚刚好。
小小挺臭美,穿上新衣服,他挺得意地在屋里晃来晃去,他已经完全不记得“大坏人爷爷”了,听小狼说是个叫月爷爷的人送的,他就觉得那一定是个好人。
小小现在晚上睡觉不哭了,阴朔星已经让苏绣儿回冬园了,苏绣儿那天是流着眼泪走的,她带着包裹来枯荣山庄的时候,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会有归宿,可是阴朔星将她当姐姐,他知道是苏绣儿将他和小狼的事情告诉父亲他们,他就算不生气,看见这女人也觉心烦,索性打发了。
苏绣儿便跪下,对着阴朔星磕一下头,吸吸鼻子说:
“绣儿走了,庄主你好生照顾自己。”
言罢,她便走出屋子,走过积雪漫漫的庭院,走出枯荣山庄,上了一辆马车离去了。
小狼晚上非要闹,阴朔星压着小狼不安分的手,说:
“快睡觉。”
小狼说:
“哥,我要操你!”
阴朔星拉着小狼的手摸他圆溜溜的肚子,已经怀孕六个月的肚皮鼓鼓的,阴朔星无奈道:
“等宝宝出生再说。”
小狼不干,非要阴朔星脱了裤子和自己来一炮,阴朔星拗不过,于是让小狼躺着,自己骑到小狼胯上,他扶着小狼的东西插进来,试着动两下,小狼舒服地哼唧两声,阴朔星的雌穴挺敏感的,他渐渐也难耐起来,太用力怕伤了小狼,小狼则像个大爷一样往床上一躺,半眯着眼挺享受。
阴朔星瞧他这享受模样有些不爽,等到小狼泄了,将小狼的腰臀垫高以后,他拉开小狼的腿,而后长驱直入。
小狼嗷一声,双手捧着颤动不止的肚子,呻吟道:
“哥……啊……轻一点……”
大夫说现在已经可以行房,阴朔星伸手揉捏小狼胸口和软绵绵的肚子,小狼怀孕长胖一点,摸起来很软和,小狼喘息起来,一边张着腿,呜咽说:
“哥……相公,干我……哈……顶到宝宝了,宝宝在踢我……”
阴朔星让自己动作浅一点,一边在小狼多肉的屁股上掐一把,小狼身体一抖,花穴一缩,又猛地放松,便有水儿涌出来了。
等到阴朔星射了,小狼胸口起伏着躺在床上,嘻嘻笑着对阴朔星说:
“还不如射我后面,我用pì_yǎn儿给你再生一个。”
小狼发起骚来就没边儿了,阴朔星有些无奈,检查一下从花穴里流出的液体,没瞧见血丝,问小狼有没有不舒服,小狼摇摇头,这才安心,帮小狼清理一下,而后给他盖好被子,小狼蹭过来靠在阴朔星肩头,终于闭眼睡觉了。
等到年关,山庄四处都挂起红灯笼,阴戟和炙冬带着小小过来,一家人团圆,阴戟一想起大狼小狼就觉糟心,但他自己和炙冬都算不上名正言顺,也没理由指责孩子,于是一直对阴朔星和小狼避而不见,这回过年过来,看见小狼怀胎八月的肚子,阴戟又开始上火,炙冬给他顺气,说:
“过年高兴着呢!”
小小给小狼剥一个松子,说:
“爹爹,你吃。”
小狼说:
“给你父亲也剥一个。”
小:
“他打过我,我不给他吃。”
阴朔星皱眉,道:
“不给我剥,就再揍你。”
小小瘪瘪嘴,不屈地说:
“你揍我也不给你剥!”
享受同一待遇的还有对小小向来严苛的阴戟,两个儿子不听话,小小也不亲他,他就不高兴,开始训斥阴朔星:
“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