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的晓?”
“马尧骁。”
“新人?”他问着,扭向导演。
霍启立说“freshair”
然后大家都吃喝玩乐得很高兴,叫了不少吃的,价格不菲,估计我当盘子的钱都不够付的。我尝试了好几种酒,梅酒,清酒,啤酒,喝得我晕头转向。
中间,我去洗手间,在马桶上坐了好一会儿,都晕头八脑地站不起来。
我几乎决定在这里睡下了,我觉得头疼,想吐,又吐不出来,只剩下难受。
然后我听见有人在那儿说话
“霍导好像不怎么高兴啊。”
“当然了,平常都是他拿主意选人的,他本来想用中戏那个的。”
“这也没办法,投资人是掏钱的啊。”
“王晁很有钱么?”
“听说他做的的都是能源生意,什么地产,酒店,都是弄着玩的。家里有势力啊。”声音转了个什么人的名字。
“官二代啊?”
“他投资电影这是第一次吧好像”
“那我明白了,砸点钱也没什么。”
“不过我看他挺上道的,霍导就是票房保证,段翔那正是如日中天,就是这个新选的有点诡异,要说也选了大半年了,谁知道最后是这样的。”
“会不会是潜的?”
“八成。”
俩人伴随着小便,聊了会儿天,然后出去了。
书上,电视上,电影里,经常教你们隔墙有耳,你们怎么还这么大意啊,啊?
我晃晃悠悠从马桶上站起来,推开门,正巧旁边的隔断也推开门,我们俩一打照面,我看见他冲着我说
“听见了么,你是被我潜规则上的戏,给我好好演!”
他这话气着我了,我气血翻涌,一点没糟践地吐了他一身。
“不会喝就他妈别喝,喝坏了就窝墙角吐去,你他妈吐我这一身恶心死我了。”王晁显然很生气,好在这日餐厅旁边就是一五星酒店,当即开了房洗了半天,还没让我走,洗完了,穿着个睡袍教育我,也不让我坐,我站在那儿,东西吐干净了,人却没有太清醒,我打着晃看着几乎重影的王总,耳朵里传进来他时有时无的训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