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夷山,张凡一走近,只觉一股清新扑面而来。
这种清新,不是清新剂可比的,小草格外绿,这绿也不是家乡的草坪可比的。
山上,每棵树都形态各异,十分美丽。
这种美丽,不是路上行道树的千篇一律,而是盘虬卧龙,具有一种野性的美,一种奔放自由的美。
空气、小草、大树把他刚闯进这个世外桃源时的污浊洗濯一空,只剩下清新陪伴着他。
花儿也不甘落后,虽然不多,但颜色各异,倒也为山添加了些许色彩。
山边,一棵大树下,一石桌,几石凳,两道人正下棋饮茶,谈天说地,悠然自得。
张凡不知不觉走到近前,双手倒背,凝视棋局,含笑不语。
少顷,待两人一局下完,一青衣道袍男子说道:“散人萧升、曹宝,不知道友是?”
“贫道刘文博,闲来无事,正游览山川,恰路过此处,见二位道友在此下棋,也就停下一观,打搅之处,还请见谅。”
张凡拱了拱手,满嘴胡侃道。
“不妨事,不妨事,道友先请坐,我俩兴致正浓,待几局之后,咱们可以轮流来下,岂不更美!”
萧升也算是老好人一个,他见张凡一散仙,修为和他俩差不多,也就客套一下,随意的说道。
就这样,张凡、萧升、曹宝,三人暂时成了棋友,轮流下棋,论道品茶,谈天说地,好不快活。
这一天,三人正在谈笑之时,忽听鹿鸣响,三人回顾见一老道人,身骑一仙鹿而来。
萧升、曹宝二人忙上前问其故,老道士认不得二人,就把赵公明伐西歧之事说了一遍,二人曰:“不妨,老师站在一旁,待我二人问他。”
从始至终,张凡都看着老道士,既燃灯道人,这个传奇人物。他想到种种传说,有不耻其厚脸皮抢宝夺宝,说此物与我有缘的,至于真假,那就说不清了。
又有佩服他的厚脸皮,同为紫霄宫三千客,为了道,却甘为元始天尊下宾,敢作敢为,不失为真性情,大丈夫也!
一句话,张凡对其没有偏见,然,此物与我有缘,定海珠,宝物仅有一件,狭路相逢勇者胜,两人注定要一人无缘。
片时,赵公明身骑猛虎,跑的风驰电掣,远远而来。
他看到萧升、曹宝二人,见二人挡在燃灯道人前方,便问道:“尔等是何人?”
“你连我也认不得,还妄称什么神仙!吾乃五夷山散人萧升、曹宝是也。俺兄弟闲对一局,以遣日月,今见燃灯老师被你欺逼太甚,强逆天道,扶假灭真,自不知己罪,反特强追袭,吾故问你端的。”
“你好大本领,焉敢如此?”
赵公明一听大怒,心到,我六道友的惨死,你只字未提,好个有道之士,看鞭。
赵公明可是大罗金仙,他鞭鞭力大威强,舞的虎虎生威,而萧升、曹宝二人手执宝剑,左冲右突,步步维艰,险象环生。
几个回合过去,赵公明渐渐不耐,随拿出一宝,缚龙索,欲一举擒拿二人,好追杀燃灯,以报丧友之恨。
然事事往往不尽人意,且出人意料,萧升一见赵公明扔出一宝,其上玄光夺目,他大喜道:“来的好,看我法宝,落宝金钱!”
缚龙索,落宝金钱,两宝空中相遇,没有惊天爆响,无声无息间,两宝同时掉落在地,缚龙索被眼疾手快的曹宝,挥手给收了起来。
赵公明见此一幕,大怒道:“好个妖孽贼子,竟敢收吾法宝?”
他取出定海珠,口中念咒,手中掐诀,对着萧升二人点去。
只见宝珠到了空中,呈现瑞彩千团,玄光万道,携毁天灭地之势,砸将下来,威势恐怖,一时无两。
萧升又发金钱,定海珠随钱而落,由于曹宝就在一旁,他瞬间又抢了定海珠,那个速度,如梭。
俩人毕竟多年好友,早已彼此熟悉,一个祭宝,一个收宝,配合默契,天衣无缝。
此时的赵公明,他见失了定海珠,气得暴跳如雷,急祭起神鞭,全力向萧升抽去。
萧升又发金钱,怎奈鞭是兵器不是宝,如何落得?
神鞭正中萧升脑门,打得脑浆迸出,血染一地,魂归天外,一道真灵向封神台飞去了。
曹宝见萧升已死,欲为其报仇,张凡一边助威,手拿一普通神器,在旁边砍来砍去。又得燃灯暗中相助,使乾坤尺打伤赵公明,合三人之力,终赶跑赵公明。
然后,张凡看着一脸悲切,很是伤心的曹宝,安慰道:“曹道友,现在萧道友已死,还请节哀顺变。”
“刘道友,哎,几日前我们三还一边品茶,一边谈笑,怎知今日,萧兄会遭此毒手,真是不该!”
曹宝说着说着,悲从心来,泣如雨下,好大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曹道友,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对了,方才我见萧兄祭出一宝,那是何物?还有,赵公明那厮的宝珠,不知可否借我一观。”
“那宝唤作落宝金钱,除了先天至宝外,其它天下之灵宝,皆可落下。只是限制颇多,一日之内,仅可使用三次。”
曹宝一边对张凡介绍金钱法宝,一边递给张凡一把珠子,那随意的态度,真不知其太傻,还是太天真。
“曹道友,这几颗珠子不错,不若送我如何?”
张凡把玩着定海珠,瞥了一眼紧盯着他,确切的说,是紧盯着他手中宝珠的燃灯道人,突然说了一句。
“好”
燃灯道人待在旁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