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月这个时候是妹妹一般的乖顺和笑脸,说:“我亲爱的白白,去吧。”
江秋白站到话筒前的时候,底下已经沸腾了。
江秋白往底下看了一眼,开始怀疑自己老妈开这个gay吧到底是不是明智之举了。
怎么说呢,群魔乱舞的感觉吧,好像什么样的人都有一样。
底下的人的目光都恨不得把江秋白给扒光了。
江秋白坐到椅子上,转头看了一眼店里的装饰,然后再转过来,说:“我清唱一首歌吧,清唱的气氛比较容易尴尬,大家捧个场给我亲爱的老板娘一个面子吧。”
邵情靠在江心月旁边“咯咯”地笑着,看起来十分开心的样子,江秋白看着也笑了,他轻声说:“love yourr all t you rained on my parade,
and all t in ue,
yoodnesy o,”
邓祁寒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椅子上脚轻轻在晃唱得十分轻的江秋白。
一同来的几个人看到邓祁寒的表情顿时愣了:“笑个什么劲呢?刚刚拉你来你都不愿意来。”
邓祁寒没说话,心里却在想,以后都会愿意来了。
江心月往门口看了一眼,看到一群人之后喜笑颜开地走过去,笑着打招呼:“来啦。”
“哦。”邓祁寒应了声,眼神还在江秋白身上,“台上这个是谁?”
江心月沉浸在自己男神主动和自己说话了的这件事的幸福中,答案直接冒了出来:“我弟弟江秋白。”
“江秋白?”邓祁寒皱了下眉,终于转头看着江心月,“唯见江心秋月白?”
“是啊。”江心月笑了笑,把他们往吧台带,问道,“要喝点什么?只有现成的,因为我不会调酒。”
说完这些的江心月去拿酒和其它饮料,顺便和邵情说了一下:“我同学们。”
邵情笑着和他们打招呼:“你们好,玩得开心一点。”
大家都很热情地应答,除了有几个在偷偷打量着邵情之外,气氛看上去都还不错。
江心月把杯子猛地放在那几个眼神不对劲的人面前,咬牙切齿道:“喝什么?”
邓祁寒和邵情说了声阿姨好,就把椅子转了半边去看江秋白。
love youray们都沸腾了,给他们一瓢水他们都能浪成长江,纷纷起哄着要再来一首。
“不知道要唱什么了。”江秋白笑笑,“我就是来救个场,大家下次来应该就有专业的歌手了,就放过我吧,玩得开心。”
江秋白不带任何留恋地走下台,马上就有人挤过来和他打招呼。
江秋白最不喜欢处理人际关系,在台上还能笑一笑,在台上连笑都懒得笑,脸冷得不行,偏还不知道那些0们都是碰到这种才更来劲,一时间无法脱身。
邓祁寒只静静地坐在那里看。
江心月一边和同学聊天一边悄悄看着邓祁寒,却发现邓祁寒一直看着别的地方,她目光跟过去,看到自己弟弟被包围住的时候忍不住笑了。
虽然不是亲姐但是解围还是必须的,江心月走过去,不客气地拨开那些正在比骚的gay们,胳膊挽住江秋白,甜甜地往他肩上一靠,说:“不好意思啦各位,有主了。”
江秋白忍着没笑出来,挽着江心月一起走回吧台那,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喝。
“表现不错啊弟弟。”江心月和他碰了下杯,在北半球十一月底的这种天气两三个冰块一起吃,江秋白看得烦,把她杯子拿走也递了养乐多过去,说,“少吃点冰的,到时候来月经了又躺在床上哭,活该。”
江心月的同学们都笑了起来,几个都招手要江秋白过去聊聊天,江秋白站在江心月旁边,说了句:“你们好。”
“你弟很帅啊月月,真的不是你亲弟吗?不可能吧哈哈哈哈。”有人笑着说,被旁边的人用胳膊肘捅了一下,那人马上识趣闭嘴。
江心月冷冷地看那人一眼,说:“没事,反正我们自己都知道。”
邓祁寒觉得其他人烦的不行,用手敲了敲桌面,说:“你们要是讲不出不膈应人的话就别讲。”
江秋白抬眼朝他看了一眼,挑了挑眉,和邓祁寒对视上,笑着说了一句:“您好。”
邓祁寒也笑着:“你好啊白白。”
江秋白还没什么感觉,江心月已经多心到被“白白”这两个字弄得心花怒放,以为男神准备从亲近自己弟弟开始来搞定自己,连忙笑着和江秋白介绍:“我朋友邓祁寒。”
“啊,名字真好听。”江秋白点点头,和江心月对视一眼,忍着笑说,“您声音真好听,唱歌怎么样?要不要来我们这儿当驻唱歌手。”
江心月又愣了,自己弟弟怎么回事儿?
江心月还在想救场的词儿,邓祁寒已经笑着点头了:“好啊,一个月多少钱?”
“这个我得问问我母上,如果您真的有意向的话把手机号留给我吧,到时候和您联系。”江秋白拿出了手机,和邓祁寒交换了号码,笑得十分好看,“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大家继续玩啊。”
他们来这儿都是因为江心月邀约,没有几个人是gay,哪有什么好玩的?听到这话只能尴尬地笑笑。
江秋白收拾了一下以后拿着包就准备走了,被江心月叫住了,说:“白白,你再待会儿,等会我们一起回去。”
江秋白应了声好,就坐在后面自顾自地玩手机。
打烊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人陆陆续续地走了,江心月的同学们也都待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