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尘紧紧地抱住楚云,他们不像林子白那样没有功夫身子弱,需要穿那么多衣服。身上行头也只是多了一件棉质的中衣。所以抱住的时候,能明显感到对方僵硬的肢腰。
“放开……”楚云粗喘着气,想把上官尘推开,没想到对方抱得紧,他根本无法动弹。
上官尘似乎已经失去理智,嘴上只念叨着:“云……喜欢你……我喜欢……你……”
楚云想说什么,嘴巴就被上官尘堵住了,强迫性地将舌头伸进去……
“啊……”上官尘放开他,他的嘴里流出血,楚云把他舌头咬破了。
楚云道:“你……你别胡说了,谁说……见我烦的?”
林子白一惊,原来阿云被阿尘拒绝过啊!不过,按照阿尘这反应能力来说,他对阿云不会没有感觉。他继续调整礀势听着。
上官尘也清醒一些:“什么?”
“别给我装傻充愣子,你……一直都没喜欢过我!”楚云爬出木桶,还没走两步就摔倒在地。
上官尘也急忙出来,将他扶到床上,自己跌坐在床边。身上的燥热感越来越严重了,触碰到楚云身子的时候让他兴奋不已。借着中了药的身子,他大声道:“我喜欢你,云,我喜欢你……”
楚云也愣在了,当初他进睿王府的时候,整天跟在上官尘后面,一跟就是好几年。十五岁那年,上官尘十八岁,他口口声声说让他别跟着自己了,说好烦。现在又怎么会说喜欢他呢?真是太好笑了。他别开头,躲过上官尘的吻。
“我怕你喜欢的是女子,怕你会看不起我,才让你走的……”上官尘终于说出了埋藏十年的话。他不敢喜欢任何人,却偏偏喜欢上了楚云。可这种爱太怪异,连他自己都不能接受,楚云怎么会接受呢?
林子白恍然大悟,两人隐忍的好啊!
楚云愣了好久,才明白他是误解了十年。
……
屋里的两人释怀了,终于磨蹭到最后一步时。上官尘呆了,该怎么做?他在屋顶听过王爷和林子白做这种事的声音,可又没看过过程,况且当时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天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
楚云也无语,他真的是木头!但是让他怎么说的出口呢?索性,两人煎熬着大眼瞪小眼。
忽然,上官尘摸到床头一样东西,舀出来一看,是一本书。本想扔掉的,又想可能是林子白放的,打开一看,果然是男男双修,大战乾坤。
楚云再次无语,哪有边实战边学习的?
无奈,两人同时看起来。越看,身子的异样感就越强烈……
林子白换着不同的礀势,还是觉得身子累了,房内也传来他想要的效果——楚云的呻丨吟声,还有上官尘的喘气声……
隔天一早,林子白就去收战果,没想到听到的还是一串串的呻丨吟声。他忙把春花叫过来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春花昨晚忙了一夜,顾不上休息匆忙赶过来,也趴在门口听了听,说道:“我怕他们定力太强,下足了猛药,可能要到后天早上才能消停。”
林子白咋舌:“后天?会不会死人啊?”
春花摇摇手道:“不会不会,我看过二位了,身体强壮的很,下面的那位会虚脱一点而已。”
林子白不得不佩服,专业知识果然到达如火纯清的地步!他掏出阿火给的药,寻思着要不要闯进去给他们强塞一颗,最后想着十年才换来三天三夜好像还亏了呢。
……
打着哈欠穿好衣服,走到外屋一看,发出声音打扰他清梦的人此时正在剥核桃。可惜没有一点水准,居然用武力解决,啪啪啪的声音极响。
林子白用手抓起一把粉末道:“阿尘,核桃欺负你了?你需要把他们都打成这样吗?”让他该怎么吃?怎么分辨壳还是肉?
上官尘一身神清气爽,说道:“云说你每天要吃核桃,我来给你剥。”
“还云哦,我还是自己剥,反正也自己剥了三天了。”他故意把三天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上官尘的脸噗的一下红了,站着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
林子白叹口气道:“阿云的身体要紧,你该去照顾,没事剥什么核桃?”
上官尘一下焉了,说道:“他还在生气呢。”
“谁让你不知道节制,还不懂休停。”
上官尘一滴汗流下,也不知道是谁让人下了那么多药……
林子白安慰道:“没事,做点爱心甜汤,他马上就气消。”总之不是大清早来剥核桃就对了。
“真的?”上官尘一脸激动,如见着黎明的曙光。
“当然了,记得做两份啊。”林子白打着哈欠,回床睡觉去了。
上官尘刚把甜汤端过来,就看见楚云拖着疲惫的身子进来道:“不好了。”
林子白喝着甜汤看着楚云疲惫不堪的身子,弱柳临风,心想着你也有今天啊!忍着笑意,他问:“怎么了?”
上官尘也去扶他,让他坐到软垫上。楚云没反抗,说道:“李游和李迹来了。”
不止上官尘,林子白也一惊,他们怎么来了,还是一起来的。
春花楼鱼龙混杂,朝廷的高官出现也是常事。李迹和李游实在过于显眼,李迹就算了,谁不知道临穆国有个fēng_liú成性的八王爷李游。要是被人认出来了,免不了
一场战斗。
想到此,上官尘舀了林子白的小胡子粘上去,出了门往楼下奔去。
林子白感叹,谁说阿尘人呆了,关键时刻不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