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你们看到蒋蓉了么?”应徽开杠,从后面摸了一张牌,并不是自己想要的,便打出去,“刚才我去她家敲门,没人开门。”
“上个星期四她就没出现了。”习远谦回想起生日那天,蒋蓉特地打电话跟他说生日快乐,因为有事缠身,不能来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骆羽,你知道么?”蒋蓉和骆羽从小就认识,两家父母关系顶好,后来骆羽因为工作的关系,搬出来独居,刚好跟蒋蓉同一间公寓,应徽以为骆羽会清楚,没想到骆羽也是摇头。
“最近没在公寓看到她?”
“没有。”骆羽回话时,没有看应徽的眼睛,声音有些不自然,好像在掩饰什么。
这时应徽的手机刚好响了,他看了眼来电人,古怪的又看了骆羽一眼,跟在座的打了声招呼,拿着手机去阳台接了。
骆羽被应徽那眼看得极度心虚,低着头不说话。
习远谦察觉不太对劲,大约两分钟不到,应徽就回来了。
祁悦见应徽面无表情的站在麻将桌前,周身气压低得吓人。他看了看习远谦,发现习远谦揪着眉毛看骆羽。
于是祁悦也跟着看向骆羽。
骆羽一直保持低头的姿势不动,像是犯错的孩子等到家长的处罚。
应徽极力压制情绪,声线毫无波动:“对不起,今天的麻将不能在继续下去了。”
习远谦没有多问,拉着祁悦往门外走。
门阖上的瞬间,祁悦好像听到骆羽在说对不起,而应徽却冷冷的回答他:“道歉还有用么?”
“他们俩怎么了?”出了门,祁悦好奇的问习远谦。
“八成是骆羽又在外面乱勾搭人,被应徽知道了吧。”
“又?”祁悦想起在咖啡屋,曾经听过两人发生争执,“看样子这事不是一两回了。”
“是啊,骆羽那个人,总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习远谦打开车门,“要是我,才不会像应徽那样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他。”
那时候祁悦还不觉得习远谦的想法有什么,他以为习远谦是指,如果他是应徽,就会跟骆羽分手。
离开骆羽家,习远谦问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往常星期六都是打麻将到晚上,然后吃饭玩乐到夜里才回家的。今天行程又变,祁悦一时间没了主意。
习远谦把车开出小区:“平时无聊的时候,你会去哪里玩儿?”
祁悦想了想,心里有了主意。
习远谦按照祁悦的指示,把车开到特殊学校。
“你经常来这里?”
祁悦说:“是啊,没事做,或者心不静的时候,就会过来跟聋哑人聊天。”
习远谦跟着祁悦在校园里转了两圈,不时有人过来跟祁悦打招呼。
有的冲祁悦点点头、挥挥手,有的举着手,对着祁悦比划一通。祁悦也抬手回他话。
“手语?”习远谦虽然看不懂他们在说,倒也明白这动作是什么。
“对。”
习远谦好奇地问:“怎么想起来学这个的?”
祁悦被问倒,总不能实话实说自己上辈子是个哑巴,重生之后当然还记得手语。于是他笑了笑,不正经地说:“如果我说这是天生的,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