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知道习远谦在帮他扩张,等到后`穴松动了,他才会进入。
记忆力完整的性`爱只有一次,还是喝醉的时候。那时候祁悦一窍不通,强行让韩政进入自己。快感完全没有,痛感也记不清了。
对比起来,还是上次在迷夜记忆深刻。
习远谦在后`穴不停的撞击,祁悦不止一次以为习远谦要进来,他都没有进来。
虽然最后释放了很舒服,但祁悦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大概是因为那回,习远谦不曾做完整套吧。
当习远谦缓缓挺入祁悦时,祁悦确定,他之前的猜想没错。
身体完美的契合,祁悦难耐的呻吟,催促习远谦动起来。
“这么快就适应了?”习远谦趴在祁悦耳边,喘息声很重,看来也在忍耐。
祁悦的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少废话。”
习远谦欲`望高涨,握住祁悦的手,将手指插入他的指缝间,扣住他的手,摆动腰肢。
在体内冲撞的快感,是外部撞击的一千倍、一万倍。
祁悦激情难耐地抬高臀`部,迎合习远谦的撞击。
对方的配合习远谦下腹更加炽热难耐,他反复挺进,抓紧祁悦的手,粗粗的喘息,重重的冲撞。
“做`爱的时候记得叫我的名字,好好记住。”高`潮来临,祁悦脑海中突然闪现出迷夜那晚,习远谦对他的警示语。
“习远谦!”祁悦仰起头,大叫着习远谦的名字。
“乖。”习远谦亲吻祁悦的肩胛骨,跟着他一起射了,“下次,叫远谦就好。”
习远谦松开一只手,打开床边的矮柜,取出里面的金色硬币,放在手上把玩。
祁悦让他从自己身下下去,太重了,压得他透不过气。
习远谦打趣道:“刚才怎么不嫌重?”
祁悦翻了他一眼,懒得跟他罗嗦。
习远谦捏着五角硬币,放在祁悦眼前:“还记得这个么?”
“记得,怎么,还想跟我要五毛?”
“你给么?”
祁悦趴在床边,挑起地上的裤子,从里面掏出五角硬币丢给习远谦:“喏,打赏给你的。”
“那我可要收好了。”习远谦把两个硬币一起握在手心,“这可是我陪睡赚回来的辛苦钱。”
习远谦自己降低自己身边,说自己是陪睡男。
祁悦靠在他臂弯里哈哈笑,学着嫖`客的语气道:“以后只要你把爷伺候舒服了,爷就赏你一个。”
“那样子我得准备个大罐子。”
祁悦不解,“嗯?”了一声。
习远谦说:“现在一个星期能做四五天,老了后一个星期两三天,算下来能攒不少硬币。”
现在才刚开始,他就想到老了以后的事。祁悦失笑:“攒起来干嘛?你不会用么?”其实他更想问,习远谦就那么有信心,两人能这样一直到老么?
“我今年三十二岁,你十八。”习远谦靠着祁悦的脑袋,“我肯定会比你先死。”
“你才三十二岁,这么早就考虑死亡的问题了?”祁悦死过一回,对这个话题并不忌讳。
“嘘,听我说完。”习远谦摊平手掌,两个硬币在他手掌上闪闪发亮,“这些你给我的陪睡钱,我会保存好,在我死前,我会把他们作为买睡钱给你,买你死后的骨灰,睡在我骨灰旁。”
粗俗字眼组成的誓言,震撼了祁悦的心灵。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对习远谦念念不忘,这样的男人,又如何让他不爱。
“好。”祁悦与习远谦击掌,硬币在他们的手心,见证誓言。
作者有话要说:肉好难写……保佑能发出去┭┮﹏┭┮
26、二十六 ...
二十六
相互表白成为情侣,祁悦和习远谦的生活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两人出去约会的次数更多了,而祁悦俨然从客房住进了习远谦的卧室。
星期六打麻将时,骆羽惊奇的发现习远谦摸了祁悦的手,祁悦非但没跳脚,反而对他笑了笑。
“你们……”
祁悦没有隐瞒:“如你所见,在一起了。”
骆羽轻哼了一声,他本以为祁悦不喜欢他,终于能见他出丑一次,没想到习远谦这个死男人,竟然真的得手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上个星期过生日的时候,明明还见他不接祁悦的电话来着。
应徽见骆羽绷着一张不爽的脸,挑出张牌打出去。
骆羽立刻兴奋的推倒自己的牌:“胡了!清一色!”
“你放水,也放把小点儿的。”习远谦一边掏钱一边说,“为了哄他开心,别让我跟祁悦也跟着付清一色的钱。”
“习远谦你别眼红。”骆羽伸手催钱,“我不就胡了一把大的么,快给钱!”
祁悦桌下的腿踢了习远谦一脚,让他少说两句,应徽哄骆羽开心呢,骆羽怎会不知道。这是他们小两口的事儿,他们还是装不知道为妙。
习远谦双眼含笑,看了他一眼。
祁悦不明所以,下一秒两腿间敏感处被人用脚轻轻的踩了两下,不罢休的用脚趾在上面打圈。
拿着麻将的手抖了一下,祁悦夹紧腿,脸色绯红的瞪了习远谦一眼。
sè_láng,快停手,小心被发现!
习远谦坦然地看着他,那双狐狸般的眼睛似乎在说:现在轮到我们小两口的事儿了,他们也会装作不知道的。
祁悦简直拿习远谦没办法,三十二岁的人了,恶作剧起来,连孩子都自愧不如。
再这么被撩拨下去,祁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