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梵卓似乎从强势的状态中解脱出来了,轻柔揉著易渊的背部。“以前都没注意过,这里……有一点小伤疤。”
“很多年前留下的,我被血族绑架过。”易渊平淡道。身後的皮肤被梵卓触碰,让他不自觉地回忆起曾经有过的缠绵。幸好梵卓的话转移了注意力。
“血族……”梵卓的语气中带了一丝冷意,“为什麽不消除掉,应该很容易的吧。”
“没有必要。”易渊自然道,“对我来说没有影响。”
“可是我看了会难过。”梵卓的指尖在细小的伤疤上轻点,“我的易渊是全世界最完美的存在。”
易渊呼吸一滞,倒不是因为梵卓的赞美,而是梵卓认真的语气。在梵卓的心里,自己的确是最完美的,这样的认知让他无所适从。
“唔……你在做什麽?!”身後忽然传来柔软的触感,易渊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
“亲一下。”梵卓伸出舌尖,在小小的伤疤上舔了舔,“这样……伤疤说不定会消除。”
“怎麽可能,都那麽多年了……”易渊的话音越来越弱,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热,意识也有些模糊。“你给我喝了什麽?”
“红酒,还有一点点安神剂。”梵卓撩起温水,冲去易渊身上轻盈的泡沫。“别担心,我只是想让你放松一点。”
温热的水流,熟悉的体温,轻柔的抚触,这样舒适的体验让易渊感觉到了倦怠,却并没有失去身体的控制权。他选择了相信梵卓的话,但是被迫服药并不是多麽美好的体验。
梵卓没有太过分,他只是认真洗过易渊的上身,当手指接触到柔韧的臀部时,却被易渊按住。“够了,我要出去。”
这一次梵卓没有拒绝,他取过浴巾,将易渊包裹著抱起来,直接送到了卧室。取来暖光烘乾机,梵卓修长的手指挑起易渊的黑发,一点点将湿润的发丝烘乾。
倦意袭来,易渊很快就摇了摇头,示意梵卓离开。梵卓放心手中的机器,倾身在易渊唇上落下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也许是这样的吻很温馨,也许是梵卓的眼神太温柔,易渊并没有拒绝。
亲吻渐渐下移,梵卓的唇一寸寸滑过易渊的皮肤,下颌、颈部、胸口、腰腹,带著些yù_wàng的味道,却又虔诚得近乎膜拜。
梵卓偏过头,低声道:“你不需要这样。”
“爱情使人卑微。”梵卓又在易渊的小腹落下一吻,“我爱你,所以只能祈求你的怜悯。”
易渊想,是酒精的原因,让他觉得梵卓竟然那麽脆弱,连他的心也为面前的男人疼痛起来。
“易渊,易渊……别逃。”梵卓的手臂绕过易渊的腰侧,小心地环抱著他,呼吸散落在易渊的小腹。“我想要你,都快要想疯了。”
易渊感觉得到,梵卓对自己毫不掩饰、却又极力克制的yù_wàng。而他自己,也对这样的渴求产生了回应。
赤裸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挡,梵卓低下头,唇角在易渊腿间吻了吻。
“唔!”已经挺立的敏感被触碰,易渊发出一声低吟,立刻抿住双唇,却无法控制身体越来越高的温度。
见易渊没有抗拒,梵卓不再犹豫,缓缓伸出舌尖,沿著茎身一点点舔舐。私密部位似乎还带著沐浴液的香气,梵卓心里没有丝毫抵触,甚至觉得面前越来越硬挺的部分有些可爱。
易渊似乎很敏感,只是这样的触碰就让他无从招架,手指紧紧抓著身下的床单,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然而这又怎麽可能忽略呢,不止最敏感的顶部,整个柱身,甚至是下面的囊袋也被细心地侍弄,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那里,让他根本无从抗拒。
易渊的经验不多,除去曾经失败的婚姻,他的全部都交给了梵卓,而且更多的是在虚幻的梦境中。现实的感触比梦中强上很多,以至於仅仅是舌尖的抚弄,就让易渊有了濒临高潮的感觉。
(10鲜币)69抱紧我
易渊终究无法在沈默下去,色厉内荏地抓著梵卓的肩膀。“停、停下。”
似乎察觉到易渊的窘迫,梵卓没有再紧逼下去,而是抬起头仰视著易渊,犹如在仰望自己的神只。“易渊,可以吗?”
恼怒、不甘、心疼和隐约的爱意,最终都化成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易渊知道,自己还是心软了。
得到默许的梵卓眼中闪过一道明亮的光彩,像是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相信我,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谁比我更爱你。”
“我不需要别人的爱。”易渊这样想著,却没能说出口。品尝过相爱的滋味,怎麽还能甘心回到孤独之中呢。何况身体还在yù_wàng边缘挣扎,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这一次,梵卓没有再循序渐进,而是直接将易渊胀红硬挺的性器含入口中。光是这样还不够,梵卓的头部上下移动,舌面抵在敏感的顶端,让性器在口腔中来回摩擦。
“嗯……”易渊试图掩饰自己的激动,但灼热的体温和时不时溢出的压抑呻吟将他的情形暴露无遗。
最敏感的部位在温暖的口腔中出入,舌面细小的可以忽略的味蕾却成了最大的折磨。每一次进出,都像是有无形的电流从胯间蜿蜒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易渊甚至不敢去看服侍著自己的梵卓,唯恐一个画面就将自己逼到顶点。
抗拒终究是徒劳的,梵卓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让易渊享受到极致的情欲。尽管没什麽经验,他还是无师自通地掌握了易渊最无法忍耐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