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语气都有些松懒随意,再没有营养的对话也好,这个时候说什么似乎不重要
重要的是不管说什么,对方都有回应。
也许他们要的也只是这样的感觉,自自在在的,无拘无束,因为彼此太过熟悉,自己在这个人的面前完全没有秘密,所以才能真正的安心下来。
至于其他的话其他的事,那都是以后才需要考虑的事情,此时此刻那些全是多余。
“白,不打算和我先叙叙旧吗?”大灰狼把小白兔眼睛上冷掉的毛巾摘掉,抱着小白兔换了个姿势,把人往床上压倒。
“叙旧?”小白兔很快就明白了这个词的意思。
“啊……唔……你混蛋……住手……sè_láng!……流氓!……唔……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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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了手脚的叙旧,持续的热情,有些招架不住……
空气中的温度不断上升,比上一次在这里时还要强烈百倍的索取,太过狂热和肆无忌惮的举止,撩拨的人面红耳赤喘息不止,身体热的不行,不停的战栗着,过于激烈和持久的性.爱,连脚趾也蜷曲起来,不断的被吻着,也不断的被要求回吻着,四肢百骸已经软到无力却还勾着对方不放手,说不出谁更纠缠谁,眼里心里只有对方,其他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抛在脑后,全力以赴的配合着,想满足自己,也想满足对方……
说不出的疼痛,说不出的情热,男人一次又一次强有力的顶入,好像要把他的身体弄坏一样……过于用力,连床都震晃起来……
低低的有些妩媚的嘶哑声起初还时断时续,渐渐的喊也喊不出什么声音来了……
相互不断确认的身体接触,没完没了,持久的性.爱把两个人一起燃烧,谁也无法思考……
眼泪不自觉的顺着眼眶滚下来,大滴滑落,视野模糊掉,在柔柔的光线下,感觉男人的嘴唇凑了过来,温柔的吻掉他的泪水,又再引着他接吻……
泛红的眼角,充满水光的眼睛,染过□的眉梢眼角,比什么春药迷 药都有效,灼灼的惑人心神…… v
冲撞一直在继续,似乎永远不知满足……
即使这种时候,身上的男人也美得惊人,那狂野中仍然保有温柔的眼神,仿佛能把人溺毙在里面……
——我爱你。
——我也是。
能够这样回应着对方,没有比这更让人心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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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醒来,全身酸软无力,韩秋白起身拿过睡袍穿上,只觉得全身都不太舒服。
纵欲啊……
时隔八年的感觉……真是久违了…… ;]
他低低叹着气,系好睡袍的衣带,也不急于起床,就这样坐在被窝里面拥着被子出了会儿神……
只拉上一层白色内窗帘的房间内,阳光被挡在窗帘外,柔柔浅浅的光线,虽不明亮,但很温暖。
“在想什么?”身后一双有力的臂膀缠绕上来,把他牢牢圈住,男人的胸膛紧紧的贴在背后,下巴落在他的肩窝处,柔柔清澈的吐息就在耳旁,沙沙性感的声线听的人耳际发软发麻:“是想我吗?” ~
“是啊,是在想你,”韩秋白静静偎在他的怀里,享受被他拥抱呵护着的感觉,懒洋洋的说:“我在想,要生你多长时间的气才划算得来。”
肖靖流和他面颊相贴,搂着他说:“我也一直在想,要生你多长时间的气才划算得来。”
“嗯?”韩秋白听得好气又好笑,在他怀中转过身去,斜眼睨着肖靖流,“我生你气是因为你一直瞒着我,你还有理由生气?”
肖靖流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美丽的眼睛里流露出他从未见过的哀悒,淡淡的,却叫他心头一愣。 ?
“你挡在我面前,替我挨下那颗子弹,以为我不会生气吗?” "
韩秋白眼神闪闪,怔怔的盯了他一会儿,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掀了被子就要往床下走。
“啊,肚子饿了,你肚子饿不饿,我去做饭!吃什么好呢?”他两手从被子下面伸出来,一手成拳敲在另一只手掌心上,两眼一亮:“啊,对了!那个后还是吃点白粥的好!正好肖寻有教过我怎样煮白粥……”
大灰狼阴着脸,狼爪一伸,把准备逃离危险地的小兔子抓了回来,面对面的把人按坐在自己双腿上。
肖靖流眯起眼睛,表情不善,沉着阴恻恻的脸问:“肖寻什么时候教你煮的白粥?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那次你出国,他和我一起住的时候……”韩秋白见他脸色越来越沉,连忙道:“不是,这个不是重点……”
“嗯哼,那什么是重点?”大灰狼等着他自己挖坑自己往下跳。
“重点,重点是……我……”他张了张口,想说重点是我饿了,你或者是我,我们之中的一个快点去做饭,可是话到了嘴边,打个转儿,绕个圈儿,出来却成了一抹连他自己都不自觉的难过:“我不是救了你吗?为什么你也会在这儿?” !
他抬头看着他,心酸一片,又有些心疼。
“肖靖流,你也死了吗?”
肖靖流等他的手摸到自己脸上,感觉他在颤抖,于是反手握了他的手,欺身过去吻掉他眼角沁出来的泪水,“是啊,我也死了。”^
少年湿润掉的黑色睫羽扇了扇,又一颗眼泪滚了出来,“肖寻他……还是没有放过你吗?”
男人轻摇着头,温柔的年着他:“放过了。他那么爱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