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把我送回去,有把我带你这儿来,是想现在就做?”
宝宝没头没脑地问,赵穆促狭一笑,笑得顾宝宝隐隐觉察出些不对劲起来,仔细一想才发现自己刚才那句话语带双关,并且万分不纯洁,大窘,苍白的小脸立时红了小半边。
“咳咳,我的意思是,我答应你的事情,你想我今晚就兑现?”
“是,若是你觉得对不起他,这会儿想要反悔,也成,我另起一个条件就是,可不论如何,第二个条件你就非得答应不可。”
“那、那你说说看,怎么说他一心把我当朋友,我……”
“若是第一件事你不干了,那待我离开南诏的时候你就随我回东埕吧!”
“啊?谁要跟你走,想都别想!”
宝宝从床上跳起来,根本无需思考便断然拒绝。这里是皇宫,跟着他走,目的地不过是另一个国家的皇宫,一样是盛装素裹的牢笼,差别在于那边没有自己珍视的朋友,更没有必须要复仇的对象。
“那也就是你决定遵守承诺咯!”
赵穆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敛了外露的情绪,也不顾宝宝内心此刻的人神交战,只轻轻把人一抱便飞身出了窗外。
李昭今日没有帮上宝宝的忙,夜晚更是睡得心神不宁,翻来滚去了大半宿,知道听到近日总能从远处传来的悠扬笛声,眼皮才变得越发沉重,不会儿就睡着了。
赵穆站在距离小太子寝室足足有百来丈远的假山上,吹奏着中午宝宝遇见他是吹奏的那首曲子,声调较之似乎放低了几个声调,原本听起来清脆空灵的曲子此刻更像是一种催眠,低哑悠长、绵绵软软。
足足有半个时辰,宝宝不晓得赵穆吹笛子和叫自己所做之事有什么关联,只得在一旁寻了块石头坐着,头靠在一旁的树干上歪着脑袋看了他。
夜晚深邃幽寂,草丛间时不时冒出几声聪明,宝宝一面听笛一面四处张望,总觉得有双眼睛,在那些黑影重重的茂密树林间,飘来荡去的死死盯着自己。
“你在怕什么?”笛声停了,赵穆手握一柄长笛飘然走近,看见宝宝脸上难掩的惊惶,温声道:“行事磊落则神鬼不侵……行事磊落则神鬼不侵……”
宝宝深吸了口气将这句话默念了两遍,脑海中骤然想起自己前不见生病时做得那场梦,梦中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那些柔软的云层,多用手在其中拨弄两下甚至可以感觉到满手的湿滑。
而那个人看似申请,离梦醒时说出现的神态又不一样,说不清那东西是神是鬼。这梦,来的蹊跷!
“别再想了,走吧!应该差不多了。”
赵穆打横抱起宝宝,脚往地上一踏,又是一个飞身,途中只在树梢假山上落脚了三次,而后便一个稳扎稳打落在了李昭的房侧。
两名持刀侍卫站在距离房门约有十步之遥的拐角处站岗,一个太监抱着把拂尘蜷在李昭房门外,迷迷糊糊的嘤咛了一声,想来是耐不住长夜漫漫,偷懒睡着了。
赵穆让宝宝在灌木丛后头呆着,自己用轻功飞到相对隐蔽一些的树枝高处,将早就准备好的石子往远离自己的一个方位射出去,草丛间立马传来了似乎有人藏匿着的丝丝声响。
看来那两个侍卫也不是吃干饭的,还懂得这个世界上有调虎离山这招,两个人对看了一眼,直叫其中一人循声过去看了看,另一个人看着太子房门反而是更加警惕了。
赵穆冷冷一笑,一手执起另一颗小石子,微眯着被派去查探的侍卫撅起的屁丨股,狠狠往外一掷,将那人的丰臀打了个正着,找人的侍卫霎时捂着屁丨股大叫起来。
卷一 宫廷篇 第八十九章
赵穆冷冷一笑,一手执起另一颗小石子,微眯着被派去查探的侍卫撅起的屁股,狠狠往外一掷,将那人的丰臀打了个正着,找人侍卫霎时捂着屁股大叫起来。
如此一来,原本留守的侍卫就呆不住了,左右看看没发现什么动静,便也跟着走进了草丛。
“出什么事儿了,你在这儿鬼哭狼嚎什么?”
“没,就刚才有什么东西砸我屁股了,哟,疼得我——咝~”
“很痛?我给你揉揉!”
就见后来的那个侍卫突然戏谑的勾着嘴角,突然伸手在那只叫赵穆砸中的屁股上揉了几揉,那只撅着屁股的受君只弱弱的哀叫了一声,便连腿都软了。
“你娘的,在这里搞,闲命太长了是吧!嗯……放、放开……”
趴在地上的受君向后那只咸猪手白了一眼,下一秒便又叫咸猪手蹂躏了屁股,糯糯一声呻 吟从口中溢了出来。
“华阳宫向来安稳得很,我看今晚也不像会出什么事的样子,那老太监睡得又死,不如我们……”
那攻君的声音越发邪魅起来,身子渐渐欺上已经软到不行的受君,手上的动作也不曾停止,渐渐从后头揉捏向前。
受君粗重而压抑的剧烈喘息着,已近完全跪趴在了地上,攻君只需轻轻一撩,不消一刻便扯下了受君的亵裤,露出了那个略微有些红肿的白屁股。
“你娘个种马,昨天才做过,我那还肿着呢——”
受君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狠拍了攻君脑袋一下,谁知那小攻闷笑了一声道‘越肿越紧’,便掏出某儿童不宜的地方在受君的红肿菊花处摩擦起来。
老太监还在房门外睡得像只猪,而此次野合事件的始作俑者两只,正满头黑线的一高一矮站着,耳边飘飘荡荡的都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