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下了近半个月, 淹没了大大小小好几座城池, 致使百姓流离失所, 朝不保夕,而下面的人,却是把消息捂的严严实实, 直到他们发现捂不住了,才上疏奏报此事。
许浮欢被这些混账东西给气笑了。
这些个官员,有利益有好处的差事,那是你争我抢, 一旦涉及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就各自推诿,互相推卸责任。
许浮欢冷眼看着这些个大臣吵的面红耳赤, 冷哼一声,直接钦点了自来不对付的右相和摄政王共赴沿海处理此事。
这两只老狐狸,一个紧盯着他的后宫,一个觊觎他屁.股下面的皇位, 尤其是右相,主意都打到了阿青身上。而且这两家都肥的冒油,让他们去沿海实在太合适不过。
这趟差事其实并不需要这两位位高权重的人去,可许浮欢说了,为了让百姓能感受到天子对这次灾情的重视,所以让摄政王代替他前去好好抚.慰受灾的民众。
差事是好差事,干的漂亮,可以赢得不少民心,但也及其容易得罪人。
受灾最缺什么?银子呀?银子从哪来?当然是从国库,可国库空虚呀,这就需要两位大人们自己去想办法了。还有那些黑心的贪官,指望从朝廷拨下银子发一笔横财,现在有两位大人受陛下亲封,亲临灾区,自是会挡了一些官员发财的道,到时候……
想到这儿,许浮欢直接退朝。
许浮欢不担心这次的事情会办不好,他指派右相,纯属就是让他去吃点苦头,而摄政王却是有真本事,摄政王能把控朝政这么多年,投靠在他门下党羽可比许浮欢这个天子要多得多。
许浮欢要真想办了摄政王,指定能拔萝卜带出泥,拉出一大串的党羽出来。
不过摄政王自有分寸,他可比许浮欢还要爱惜这个国家,毕竟这个国家今后可就是他儿子的了,他敢不用心?
所以这最后到底谁吃亏,谁得益,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回到宣政殿,许浮欢连龙袍都没来得及换,就见花时君坐在龙案前的软塌上,手中捧着话本看的乐呵呵的。
听到脚步声,花时君放下话本,直接奔向许浮欢的怀抱,毛茸茸的脑袋先是在许浮欢的脖颈处深深的吸食了一口熟悉的味道,这才抱怨道:“你今日下朝怎地这般的晚?”
许浮欢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看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
许浮欢疼惜他的世界只有自己,所以这些年把他宠的无法无天,就算他使性子闹点脾气,大多都是包容理解。
毕竟不是谁都能忍受整个世界只有两个人才能看到自己,而许浮欢作为花时君深爱的人,不但是这个世界最高贵的人,身边还有无数的美人儿投怀送抱。
见许浮欢转移了话题,花时君也不追究,只是撇嘴道:“皇宫实在是太无聊了,你最近又没时间陪我,就让阿青给找了些话本来解闷,倒是没想到那些话本倒是挺有趣的。”
“哦?”许浮欢走进内殿,闻言,挑眉道:“如何有趣了?”
花时君没说话,反倒是歪着脑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许浮欢褪去龙袍,露出里面雪白的亵.衣亵裤来,亵.衣的料子极薄,加上许浮欢又是妖,这些年不但面容没什么变化,原本欣长却并不健硕的身材也在日复一日的运动之下,竟是在单薄的亵.衣下勾勒出及其流畅的肌肉线条。
花时君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浮欢,我、我、我们有些时日没有运动过了吧?”
“嗯?”还在等着花时君回话的许浮欢闻言扭过头,见花时君双眼痴迷一脸垂涎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懂的。
许浮欢下意识的勾起唇角,手指刚触到的锦袍随即放置在一旁,反倒是慢条斯理的拉开亵.衣的带子,在花时君期待的眼神中,露出一身紧致的腹肌和充满爆发力的诱.惑身体。
随着亵.衣的剥落,许浮欢把手指放在腰间,轻笑道:“想看吗?”
花时君这会儿眼神迷离,心思早就被眼前的妖精给勾走了,此时听闻许浮欢的话,本能的连着点了好几下脑袋。
“呵呵!”低沉悦耳的笑声霎时间布满整个寝宫。
许浮欢转身抱住花时君,倾身叼.住他的唇,“你啊你,当真是色迷心窍。”
……
俩人鸾凤颠倒了一下午,许浮欢紧紧搂着怀中的人,把.玩着他的长发道:“这些年当真是委屈你了。”
花时君却不这么觉得,他从鬼王那个世界开始,一直追着许浮欢到现在,能得到许浮欢全心的爱,他已经很满足了。
“我不委屈,我觉得这样挺好的,虽然有些遗憾你的世界除了我,还有整个国家,可我却很庆幸我的世界只有你,这样,我才能全心全意的爱着你。”
“傻.瓜。”
许浮欢还能说什么,他觉得花时君委屈,可花时君却自得其乐。
几日后,右相苦着脸跟摄政王前往沿海灾区,摄政王临走前,找了趟许浮欢,说是想带太子出去见识一番,许浮欢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古代的孩子都早熟,尤其是皇家的孩子,与其整天跟着太傅背死书,不如跟着摄政王出去见识一番也好,毕竟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宫里不是没有貌美的宫女,上次太子能轻易的被小太监蛊惑,说到底只是因为他缺爱,想要用这样的办法引起许浮欢的关注。
许浮欢平日除了处理政务,就是陪花时君,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予他想要的父爱。太子进宫的